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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晃著,另一條腿舒適地伸直,穿著一身舒適的居家服,讓他看起來并不那么危險。而在他的左手邊則趴著一個可愛的男孩,正是昨天給自己送衣服的艾米,艾米手里拿著一副撲克牌靈巧的玩著花樣,熟練到好似魔術表演的切牌洗牌技術讓斐瑞有一瞬間的失神。突然停頓下,艾米笑著將手中的牌伸到教父面前,“抽一張,比大小~”“你以為我會跟你玩撲克嗎?”教父挑眉,看都不看進入屋內的斐瑞,輕笑著反問男孩。“我跟你賭牌,從來不出千……教父你要相信我!”翻翻白眼,男孩仿佛受不了似的將撲克牌放下,“您是教父哎~不會連這點錢都輸不起吧?!?/br>“除了千術,你的賭術也是拉斯維加斯有目共睹的,去找洛奇那個沒腦子的跟你玩吧?!边芜巫?,教父輕輕聳聳肩膀用眼神瞟了一眼坐在右邊沙發上的洛奇。“可是他已經沒錢可以輸給我了!我總不能讓他脫褲子吧!”用手支著下巴,艾米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向教父。“教父!”洛奇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艾米是你的人,他快把我的私房錢都輸光了!你要負責任!艾米!如果讓我知道你耍老千贏我!我會擰下你的腦袋!”“誰讓你不服輸,非要跟他賭牌?!币慌宰陌凸锊恍嫉目戳搜圯數奖┰甑穆迤?,無奈的嘆了口氣。“是啊~明明就是你自己笨嘛!跟你我用的著出千嗎?笑話~”伸出舌頭對著氣急敗壞的洛奇做了個鬼臉,艾米樂的笑開了花,今天從這個看似兇悍的家伙身上賺的錢足夠他在賭場玩一個月的了。面對艾米對洛奇的挑釁,西亞特淺笑著用自己的雙唇堵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吻得男孩滿臉通紅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松開自己的嘴巴。“哦~好吧好吧~我的教父……我就知道您是向著洛奇的~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男寵罷了~”男孩粗粗喘著氣翻翻白眼,小嘴再次嘟了起來。“寶貝兒,我要工作了?!比嗔巳嗄泻⒌念^發,教父依舊靠在躺椅上輕聲對他說。“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今天我要去趟法國~凱撒有一場服裝發布會,我想去看看?!闭酒鹕?,男孩將撲克牌塞到口袋里。“去吧,拿著洛奇輸給你的錢,買點喜歡的東西?!蹦克湍泻㈦x開,西亞特轉頭看向進屋之后就一直站在自己左邊五步遠的位置的斐瑞?!暗轿疑磉厑??!?/br>自從進屋,斐瑞就恭謹的站在離教父五步遠的位置,挺直胸膛雙腿緊閉低垂著高傲的頭顱,一副標準的禮節姿態,在這種輩分森嚴的大家族里,禮節是苛刻繁復而又必須遵循的。走到教父左手邊站定,斐瑞才發現在自己對面的除了剛剛發聲說話的除了自己以前的同卿巴哈里,洛奇,還有一直陰沉著臉的洛克西。正猶豫著是不是該打個招呼,現在自己的這種身份,按說是應該向這三位行禮的,糾結了一下,突然感覺到一個強硬的臂膀猛的將他拽入自己懷里,腳步不穩一個踉蹌,斐瑞幾乎是跌倒軟在了教父懷里。將雙手伸到斐瑞腋下將他提起,擺成讓臉沖著外面,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雙唇輕啄了下他白皙的后脖頸。屋內所有人都穿戴著標準的象征著身份地位的黑手黨服飾,坐在寬大的沙發上,而自己,那一身白色棉質居家服在晨光的照耀下簡直就薄的透明,而自己此刻的姿勢……教父對待自己的這種毫不尊重的態度,無一不顯示著自己與在座幾人身份上的差異,倘若只有教父在也就罷了,讓自己在曾經共事過的同卿面前擺出這種羞恥的姿勢……斐瑞的臉色由白變紅,渾身的肌rou糾結的幾乎顫抖,這是教父,不能對他出手,但是……這是赤裸裸的羞辱……見到這副情景,房間里所有人都顯得有些尷尬,皆閉上了嘴巴,特別是巴哈里和洛奇,看到曾經飛揚跋扈的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堂主現如今的模樣,也是坐立難安的,哪怕是斐瑞死在他們的面前,或許也比現在這種狀態讓他們不舒服。44教父也并不急于說話,只是悠閑地打量著自己懷里的青年,他那渾身緊繃的肌rou充分顯示出他的力量與憤怒,剛進來時略顯蒼白的臉因為羞辱一霎那漲紅,雪白的居家服下精悍的胸膛因為情緒激動而劇烈的起伏著,如果自己不是教父,那么他毫不懷疑這個青年會像獵豹一樣撲上來將自己撕成碎片。“斐瑞寶貝兒,瑪麗死了?!陛p咬他的耳垂,在斐瑞即將爆發的時候,路西法在他耳邊輕輕呢喃的說。聽到這句話,斐瑞的身子瞬間僵硬,雙唇蠕動下,放棄似的垂下雙肩,那件事,是他失去理智,瑪麗的死看似是自找的,卻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自己的命,是比不過瑪麗金貴的,前任教父的獨生愛女死了,最可怕的是這位前任教父還在茍延殘喘……“知道該怎么做嗎?”見斐瑞沒有動靜,路西法伸出舌頭在他頸動脈上輕輕一舔,立刻引來斐瑞一個激靈。“主人!”粗喘口氣,斐瑞咽下口水,感覺的到教父灼熱的呼吸與濕滑的舌尖在自己頸間游移,集中精力去想教父的問話。“該……”斐瑞感覺到一只手探入他的衣內,指甲色情的輕刮他的乳尖,一陣強烈的快感傳來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寒蟬。“該什么呀?”輕輕在斐瑞耳邊吹吹氣,教父輕笑出聲,好似戲弄斐瑞,看斐瑞艱難忍耐不敢發作,卻還要努力思考自己提出的問題,能讓自己得到莫大的快樂,“怎么?莫非這樣我們家第一殺手就沒法集中注意力了?那也太遜了吧?”“該殺!”猛的吐出這兩個字,斐瑞的眼睛瞬間恢復清明,雖然喘息依舊粗重,卻很顯然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忽略身上頸間傳來的感覺,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剛才教父給他的線索上。瑪麗死了這一事件看起來簡單,但是在這背后所隱藏的巨大波濤卻是讓人不得不去思考的,雖不在其位,但為教父整理資料,分析事情卻已經成為骨血里的習慣,找出作為殺手時的意志力,這種程度的調情還是可以壓制住的,如果教父不繼續挑逗下去的話……“該殺”兩字歲短促卻讓坐在沙發上的幾人猛的愣了半晌,為斐瑞依舊存在的凌厲有些折服,有新人即使再狼狽卻也掩飾不住那周身散發出來的。有些反應不過來斐瑞所指的該殺是什么意思,不應該是指已經死去的瑪麗?難道是斯諾克家族?或者另有其人……這三人不知道,但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