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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訊逼供與血腥場面,但是此種打法卻讓他們有些不忍目睹,特別是這位被打的,曾經是自己的老師,自己的老大,或許斐瑞在位時張揚無忌傲慢輕狂,但他的護犢子卻是有目共睹的。眾所周知最難管理的堂口非殺手堂莫屬了,但凡殺手都是有些驕傲的,找個功夫不到家的做堂主,那是等著被戲耍,光功夫第一還不行,如果不能服眾,也是混不下去的。這刺頭一樣的斐瑞坐上了這個位置,卻讓人驚詫的如此合適。鞭子依舊下落,斐瑞從沒被這種鞭子打過,哪怕是前些年被調教時,也不曾被這種強度的鞭子抽打,他哆嗦著咬不住牙齒,只蜷縮著身體使自己被打的面積能更小點,每一次被打后的抽搐都會引起已經嵌進體內玻璃渣更深入的插進rou里。撕裂空氣一般的劃破空氣的聲音讓斐瑞條件反射似的伸手去擋,脆響過后那條手臂從肩部到小臂一道深深的血槽深可見骨,斐瑞嘶聲慘叫著再顧不得其他手腳并用的蠕動著往后躲。跟上兩步,西亞特從斐瑞血淋淋護住腦袋的雙臂間看到那雙滿含著驚惶與恐懼的目光,里面包含的哀求讓他瞇起了雙眼。呼嘯的風聲劃過,斐瑞慘嚎一聲抱著雙臂在滿是玻璃渣的地面上翻滾起來,一雙泛白的唇哆嗦著抖動著,仔細聽能聽出來他在叫主人,猶如小動物一般的哀號,那主人兩字卻又如此小心翼翼卑微可憐,仿佛就這樣叫著便可以使得疼痛不再。曾經被調教時,第一次鞭打,西亞特就讓斐瑞徹底記住了一句話,懲罰時求饒,刑罰加倍。于是從此以后被打的受不了了,斐瑞最多也就輕輕喚主人二字以示自己已到極限。以往到了這種時候,西亞特也總是會差不多便停手,但此時卻像是想把他活生生抽死一般依舊不停的揮舞著纏繞著鋼絲的馬鞭。鞭聲呼嘯,一下一下伴著斐瑞高亢破碎的慘叫,也好似敲打在眾人心中,房內的人臉色也俱都有些發白,汗水一滴滴的淌下,猶如自己也遭受著這樣的懲罰,慢慢的,斐瑞的叫聲低了下去,再往后,只能看到鞭子抽打在他身上時,濺起點點血花,發出混合著血水的聲響與斐瑞輕微的抽搐。只覺得氣消了,西亞特這才住手,將鞭子往旁邊扔去,一名帶星殺手上前兩步雙手接過帶血的馬鞭,娜卡伊轉身進入洗漱間,取出一塊白凈的毛巾遞給教父,期間沒有看斐瑞一眼。擦過手,將毛巾扔在地上,“叫醫生進來,收拾收拾?!?/br>不消一會兒,醫生再次進入房間,看著滿地殘渣四濺的鮮血以及眾位面色凝重的殺手,冷汗不禁開始往下流,“教父……”“人在那邊?!苯舆^娜卡伊遞過來的水,西亞特喝了一口,輕笑著指給醫生看。“這……”看著角落里血rou模糊的一團,醫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仿佛已經分辨不出那是一團爛rou還是一個活人了。35“這……”看著角落里血rou模糊的一團,醫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仿佛已經分辨不出那是一團爛rou還是一個活人了。“放心,如果死了,就不會讓您進來了,務必看好他?!睕_醫生點點頭,西亞特眼神一轉,看向屋內的眾位殺手?!皬默F在開始分兩組,十二小時一組,吃飯睡覺排泄,斐瑞一分鐘都不許離開你們的視線,如果還有下一次類似的情況發生,我不會懲罰你們,我還會這樣懲罰他?!?/br>“是!教父!”抬頭挺胸,眾人高聲回答著。“很好,現在把這不聽話的小東西給我抬到床上去,讓醫生幫他看看傷?!碧掳?,幾名殺手迅速上前想要將斐瑞抱起卻發現滿身的傷痕無處著手。斐瑞的體重偏輕,卻讓兩名背負一百公斤拉練三十公里臉不紅氣不喘的殺手抬的冒出了冷汗,好容易挪到了床上,斐瑞也悠悠轉醒睜開雙眼,開口卻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無神的看著西亞特的方向。雖然只見過這幾次面,那醫生的眼里卻帶著些許憐惜,只有這么大點年紀,看樣子不超過二十四五歲,換在普通人家,不是還膩在父母身邊撒嬌就是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在外瘋玩,可這鼎鼎大名的斐瑞少爺卻不被允許耍一次脾氣犯一次錯誤。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這比常人多出來的權勢與財富必然要用更加珍貴的東西去換取,既然老天幫他選擇了這種活法,那么,便只有自己咬牙走下去,何況身邊有個如此嚴厲到冷酷的老大,旁人不得也不敢置喙。傷的重的不光是那些鞭子割裂的傷痕,那些扎進rou里的玻璃渣也多的數不清,醫生提著醫藥箱上前兩步坐在床邊,打開箱子,取出里面大大小小的針線與各種型號的剪刀手術刀一一擺好。聽到身旁的動靜,斐瑞輕輕轉頭,看到那些寒光閃閃的鐵器不禁稍稍打了個寒顫,小動物般驚惶的眼睛看向醫生。“沒事,一些扎的深的,必須要劃開傷口將玻璃渣取出,不會太疼的……”本想說不會比剛才的鞭打更疼,但話到嘴邊,又改了回去,醫生搖搖頭,伸出手拽住斐瑞有些抽搐的胳膊,想將它伸展開,卻沒想到斐瑞疼的下意識猛然甩開。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斐瑞不禁臉色灰白,驟然聽見小牛皮靴踩著地板咯!咯!的聲響,瑟縮的轉過頭,看教父越走越近。斐瑞覺得心快要停止跳動,身體緊張的不自覺痙攣起來。、“玻璃如果留在rou里不取出來會發炎的,如果不想留下什么后遺癥就好好配合?!弊酱策呉粋?,將斐瑞攬在懷里,西亞特一邊將斐瑞的腦袋埋在自己懷里一邊將他的一只胳膊遞給醫生,嘴里說著解釋的話。眾人低頭不敢看教父的變臉功夫,越發猜不出教父對斐瑞是寵是罰,被教父攬在懷里的斐瑞卻是了解的,這是教父在告訴自己,自己的地位,只不過是他養的狗,想寵想罰都只在他一念之間,這種寵愛比教父轉身就走更讓他難堪。滿心屈辱卻不敢反抗,斐瑞乖順的點頭,然后側臉看著小刀片劃入自己白皙的肌膚,醫生用鑷子取出一片片玻璃殘渣,然后用雙氧水細細消毒,血紅的傷痕沾上雙氧水泛起白色的泡泡,擦去后已經是一道道泛白翻卷著rou的猙獰口子。處理每一道傷口都能讓斐瑞疼到渾身顫抖卻不敢發出聲響,在教父懷里不知是何種心情,一陣冷一陣熱,如此溫暖堅實的懷抱,但這懷抱的主人心中所想卻讓他知道這不是他想要的依靠,酸楚慢慢滲入骨子里,斐瑞合上雙眼遮住點點委屈與絕望。三天后,傷口拆線,斐瑞被允許穿上一身雪白純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