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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結束。 琴畫公子舉止優雅的站起,似乎有話要說,不管是大家閨秀就還是富家公子,都異常和諧的抿著嘴,連呼吸都不愿大聲,就怕打擾了他。 琴畫公子那溫暖如玉的聲音緩緩響起: “今日非常感謝楊公子為在下舉辦的游湖,有幸與大家一同游湖實乃在下的榮幸,今日除了為大家獻上一曲之外,還想和同眾位一品驚古遺世畫作?!?/br> 遺世畫作???! 眾人明顯激動的不行,尤其是那些閨閣女子陶醉的聽著琴畫公子那似能溫暖人心的聲音,就已經十分滿足,現在竟然還能一睹琴畫公子手中的畫作,實在太幸運了。 誰不知道只要是琴畫公子拿出來的畫作,無不是亙古穿今的名作,若能有幸一睹,那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榮幸。 就說剛剛琴畫公子所彈的那把琴,叫絕音琴,是兩百年前一名叫琴圣的大音律者傳下來的,聽說早已遺失,直到三年前突然琴畫公子出現的時候,才知道這把琴竟在他手上。 現在琴畫公子說要拿出一幅遺世名畫來讓大家品鑒,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幅,卻絕對能確定的事那幅畫必定是能讓無數人趨之若鶩的名畫。 不知多少人都希望自己的畫能得到沁畫公子的認可。 在眾人的期盼之下,幾個小廝非常慎重而小心的一幅畫作徐徐展開。 隨著畫作逐漸展開,大家熱切的眼神變得越來越震驚,呼吸也越來越沉重,只因那竟然是遺失已久的孤帆難歸圖??! 那幅畫上面是群山之中劈開的蜿蜒江河,在江河之中有一帆獨自行駛的孤舟,不天上是厚厚疊疊的烏云,遮住了天地,沒有飛鳥沒有蟲魚,就連撐桿都沒有,只有一個垂暮的皚皚老者坐在船頭不知能去何方,看著就讓人覺得壓抑。 只要是稍稍懂得一些名畫的,就會知道這幅圖,不是因為它多傳神,而是因為這一幅圖并沒有畫完,據說是一百年前在畫作上最有天賦的畫作丹絕大師是死前最后一幅畫,他臨終前的遺言是這幅畫是不可能完全之畫。 曾經無數人去想參透這幅畫,想要完全這幅畫,但無一不是失敗,不少人都因為被畫中壓抑的氣息感染,竟想不開而了解生命,直到這幅畫后來消失。 這幅畫是丹絕大師融合了畢生的畫技所作的最后一幅畫,可想而知其珍貴程度,當年這幅畫莫名遺失之后,無數人重金懸賞,卻始終沒有動靜,沒想到也在琴畫公子手中。 “天哪!我竟然有幸看到孤帆難歸圖,祖父若是知道,定會暴躁嫉妒的跳腳,想想都開心,下次他再禁我足,我就不告訴他這幅畫里都有什么?!?/br> 一個十七八歲的白衣紈绔少年激動的開口。 “今日替大哥前來游湖真是本公子這二十年來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 說話的幾人明顯是看不懂畫的紈绔子弟,只知道這話的價值,而無法體會這畫的內涵,而大多數看著這幅圖之人,心中都不由感覺一陣陣的難受,好似天下之大,竟無一人容身之處一般,令人無比的迷茫而絕望。 “這幅圖,丹絕大師其實是在表達面對生命即將逝去時的無力,任何人在面對死亡之時都無力反抗?!?/br> 一個對畫作比較鐘愛的青年男子帶著沉悶的語氣開口。 有些閨閣女子已經深深的被這畫作吸引,完全入了神迷了心智,感覺自己就身在畫中一般,面對天地之大,而她卻即將逝去,那種孤獨痛苦無能為力,太過難受,竟是低低啜泣出聲。 幾乎所有人都被那幅孤帆難歸圖所感染,唯獨舒箐很快就收回心神,她經歷過上一世那種無助,這畫中的孤獨已經無法左右她。 舒箐此刻黛眉輕蹙,一雙眼睛牢牢的盯著孤帆難歸圖,感覺到一絲異樣的地方,卻說不出哪里不一樣,這感覺就和看到楚江靈的那幅畫一樣,讓她心有所感卻無法明確看出哪里不同。 “大家都已經看到這幅圖,那么現在,在下今日拿出這幅畫,其實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有人能將這幅畫作完全,若誰能將這幅畫作完成,在下就將這幅畫贈與那人?!?/br> 溫潤的聲音再次安撫人心,將大家從那絕望孤獨的情緒中拉回神,并再次被琴畫公子的話所震的無法言語。 琴畫公子竟要將這幅畫送出去? 第六十章 :被丟盡臉面般 怎么可能! 這幅畫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它代表的是地位和名望,可剛剛他們聽到什么?只有誰能完成這幅畫作。就能得到這副驚世遺作! 待眾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才緩過神來,琴畫公子的重點不在將畫送出去,而在于誰能將這幅不可能完成之作完成! 這根本無人能完成。要知道丹覺大師自己都不能完成,又豈是他們這些泛泛之輩能揣摩清楚的。 他們都是根據自己的體悟和那些畫作大師日夜揣摩。才堪堪將丹覺大師這幅畫中的八成意思弄懂,剩下兩成就是那未完成的地方。 其實在他們看來。這幅畫已經是非常完整,根本不知道哪里還需要再添上一筆??傆X得不管在哪里多添一筆都是多余的,但是丹絕大師臨終前說過這種話,連他自己都無法完成,無從下手,只能遺憾離世。 否則幾乎沒人知道這一幅完整的圖是沒有完成的作品。 連丹絕自己都束手無策的畫作,他們又怎能看透。 一時間大家都無比沮喪,還有人小聲嘀咕。覺得琴畫公子根本就是在逗他們玩,明知道不可能有人能完成這幅畫,卻還要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也有人懷著僥幸的心理。開口問道: “不知琴畫公子打算如何判定完成這幅畫的標準。若是有人隨意涂上兩筆,那也算是完成這幅畫作嗎?” 這話問出了大家的心聲。包括舒箐也靜靜的等著秦公子的回答。 “自然不會如此簡單,所謂完成這幅畫作,首先要將這幅畫臨摹出來,再將自己理解的方式將自己手中的畫作補齊,其判定的標準,由大家一同決定,得到最多人認可的即為獲勝,現在有誰想要一試的話,即可站出來,等會一同由小廝帶領前去地方作畫,待結果出來即可出來?!?/br> 眾人不由嘩然,原來如此,就說這話怎么可能會簡單送出去,單單要將這幅孤帆難歸圖臨摹出來就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更何況還要將畫完成,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那些懷著僥幸心理的人也偃旗息鼓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站出來,畢竟對他們來說單單是臨摹就要有不俗的畫藝功底。 就在大家都在猜測哪家公子或者千金會站出來一試之時,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青衣少年一臉自信的走了出來。 他長得一臉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