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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想法,馬心若忍著憤恨,輕聲道:“是啊,前輩您以前的名字叫做黃茂……”只是在這時,一道厲喝突然從遠方響起,“何人打碎了界碑???在界碑之地胡鬧,找死!”在話音響起的同時,一道金色光芒從前方激射而來。阿暮凝神一看,這哪里是一道光芒,分明是一支金色的弓箭。這弓箭飛行而來的速度奇快無比,仿若一道閃電一般。最讓阿暮驚懼的是這弓箭帶了一股他非常討厭的氣息,而且弓箭仿若有靈性一般,看似只有一箭,卻是封鎖了他所有可以逃避的方向。“救我!”在此刻,馬心若一聲大喊。同時手心一翻,一枚細小如毫毛的細針直接向阿暮的腳底刺去。“哼!”阿暮對馬心若自然有所防備,不等她刺到,阿暮抬腳一踢。馬心若頓時慘叫了一身,佝僂著被撞到了一枚巨大的血碑之上。而同時,那弓箭也噗嗤一聲,竟然刺入寒冰棺的棺蓋之上。而阿暮,則躲在寒冰棺的之后。第239章助我中洲血碑留名在那金色的箭翎刺入寒冰棺之中后,黃茂的身前不遠處,一道人影已經穩穩的站立在了一塊血碑之上。此人面容普通,看模樣大約二十四五,一身勁裝。而他的肩膀之上,背著一把黑色厚重的大弓。此人乍一看,也不過是尋常人。但最讓阿暮注意的是他的眼神,鋒利無比,猶如飛鷹的眼神,帶著凜冽和極度的冷靜。這人微微低頭,先是看了一眼生死不知的馬心若。他倒也沒有一上來就攻擊阿暮,而是冷聲道:“是你二人在此地打碎了界碑???”阿暮將寒冰棺抗在肩膀之上,聞言,他也并不發怵,而是冷笑道:“是又如何?”這人見阿暮如此反應,微微一凝眉,怒道:“你可知打碎了一枚界碑,而后就會削弱我中洲的一絲氣運!你如此做法,當真讓師門蒙羞!”聽到他說道師門,阿暮的腦中又閃過了一道模糊的影像,只是很快又被他壓下。“好了,既然事已至此,此事就算揭過吧?!奔热灰呀洿蛩?,也是無可奈何。此人一說完,直接飛身到了阿暮的身側,而后手一動,那射在寒冰棺之上的金色箭翎就再次回到了對方的手中。阿暮也沒有阻止他,他看的出來,此刻,這為背著弓箭的男子已經對他沒了殺意。其實一開始他也沒有,此人說到底不過是為了阻止他和馬心若在此地相斗罷了。不過在他拿走弓箭之后,那寒冰棺的棺蓋之上卻是出現了一個小洞,更有一絲絲細小的裂紋蔓延而出,這讓阿暮有些心疼。“不對!”突然間,阿暮一聲嘀咕,這寒冰棺中還被馬心若關押了三頭游魂和魔頭的合成之物呢,可不要跑出去了。阿暮一驚,誰知轉頭去檢查寒冰棺之時,那三頭怪物竟然不見了蹤影。寒冰棺之中空空如也,若非他親眼看到馬心若的確將那三頭東西強行封印在其中,而后剛才也沒有跑出去,他都要懷疑是不是他的錯覺了。那人見阿暮皺著眉打量那棺材,還以為對方是惱怒他破壞了棺材。見此,這人略帶了些歉意道:“此事我也并非故意,不若我賠你一些靈石吧?!?/br>他一說話,阿暮便立刻抬起了頭,而后眼神灼灼的看向了他。當然,確切的說是看向對方身后的箭囊。阿暮大約有些明白了,這箭囊之中的金色箭翎恐怕來歷不簡單,專門克制這些怨氣、煞氣之物。被它射中了寒冰棺,所以里面關押的三頭魔物變被徹底消滅了。難怪,剛才他看到那金色箭翎會這么厭惡,這會兒,阿暮心中默默想到。“靈石就不必了,告辭?!边@東西,對他來說就跟廢石并沒有兩樣。當下,阿暮也不做停留,轉身便要離去。誰知此人突然道:“等一下,你既然能打碎石碑,想來實力也不弱,可要與我同去界碑之盡,為中洲盡一份心力?”阿暮停下了腳步,不解道:“界碑之盡?哪里是何地?”“界碑之盡,顧名思義,便是界碑的盡頭。那里矗立了界碑地界中的一千座血碑。只要你能在對應的血碑之上刻印下自己的名字,那就會有對應的氣運融入中洲。當然對你自己來說,也有著巨大的好處。這些氣運的一小半會加持在你的身上,這會大大增加你的各種機緣和福緣等。除此之外,有些石碑之中還藏有傳承或者其它寶物。如何,可要去?”阿暮心中一動,他雖然身為尸魁。但如今的他氣息內斂,只要有寒冰棺在,行事再小心一些倒也不會被人看穿。“好?!卑⒛荷袂橐粍?,而后手指輕點棺材,竟然將他棺材收入到了識海之中!識海是一個修士最為重要的提放,甚至比丹田都這樣。里面雖然疆域無邊,但從來不曾有人能夠往識海放置東西。不過這是對人類修士來說的,阿暮現在身為尸魁,自然就不受此等制約了。大約是為了彌補尸魁無法動用靈氣,尸魁走的路線是用自身rou體演化萬物路線,識海自然是被開辟而出。這點,阿暮也是前些天才剛剛發現的。對于阿暮的這一手,這背著弓箭之人到不驚訝。他只以為是袖里乾坤之法什么的,此法會的人也不少,也就剛開始蒙蒙那些剛入門的弟子罷了。“好,既然如此,我們便走!”此人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一拍儲物袋,一把巨大的飛劍頓時出現在了腳下。話音還未落下,人卻已經飛出了百米開外。阿暮見此,腳下一動,身形化為一陣清風一般,竟然絲毫部落那背著弓箭之人的下風。兩人離去之后,此地很快就徹底變的寂靜無聲。半響之后,那原本沒有了聲息的馬心若竟然微微睜開了眼。她的雙眼已經被血跡模糊,睫毛一陣抖動,露出的雙眼之中竟然有一閃而逝的黑氣浮現。“黃茂,我與你的仇,不死不休!”馬心若嘴唇微動,嘶啞的喉嚨中冒出了一句話。這聲音仿佛從地獄中傳過來一般,透著一股陰寒森冷之情。一路疾馳,阿暮雖然沒有御劍,卻并沒有落后那人幾步。界碑之盡,自然是在界碑的盡頭。這界碑地界看似無邊無際,但終究有到底之時。約莫一個時辰之后,阿暮才漸漸放慢了速度。那身背弓箭之人從飛劍之上下來,走到阿暮身邊,有些感嘆道:“此地便是了,一千座血碑,已經好久沒有能在上方刻下姓名了?!?/br>阿暮不搭話,卻是抬眼看去。這里的血碑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