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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在柏圖身上又聞又舔,高興的把胖屁股扭來扭去,尾巴都要搖斷的架勢。柏圖自然也是想念球球的,帶著它到里面,自己在沙發上一坐下,球球就跳上去往他懷里拱,一人一汪親密的不得了。梁璽把門關好,看他倆親熱,越看越郁悶,深切的覺得他在柏圖眼里既比不上周念森,也比不上周念森的媽,甚至還比不上這條胖狗。柏圖進門就一直和球球玩兒,好像都顧不上理他,他有點生氣,可是又舍不得走。他默默的坐在玄關的換鞋凳上,他渾身上下都被雨水泡過,現在已經干的差不多,可是衣服褲子皺巴巴的,鞋面上還有泥點子,一米八五的高個子窩在那里,腿也舒展不開,看著既狼狽又委屈。柏圖一邊揉捏著球球的小耳朵,一邊悄悄看梁璽,在心里盤算著要怎么解釋他和江書蘭的關系,梁璽才更容易接受一些,而且他也很想問梁璽,那個叫謝竹星的到底是什么人。球球和久別的爸爸親了一會兒親累了,跳下地去喝了些水,然后趴在地上吐著舌頭休息。柏圖剛才被它在臉上舔了一圈,現在只能先去洗洗臉。球球那雙小眼睛看看玄關一臉失落的梁璽,尾巴搖了搖,慢吞吞的過來蹭蹭梁璽的腿,好像在安慰他似的。梁璽摸摸它的腦袋,心想也不枉給它鏟了一個月的屎,還算對他這個副爹有點感情。柏圖洗完臉,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自己,他拍戲這陣子很忙碌,睡眠比平時在家休息還要好,梁璽給他買的香薰也很好用,以前他時不時就冒出來的黑眼圈這段時間反倒沒有了。就是臺風季一過,香港立刻就變得很曬,最后這十天里又一直都是在拍戶外戲,他好像被曬黑了很多。梁璽可能還是喜歡白一點,剛才和他一起回來的那個年輕人就挺白的。他對著鏡子深吸了口氣,回到客廳里,鎮定的叫了一聲:“梁璽?!?/br>梁璽窩在換鞋凳上,背靠著鞋柜,球球趴在他腳邊,聽到聲音轉過頭看柏圖,一副氣哼哼的樣子,賭氣道:“干嘛?”柏圖本來想和他解釋江書蘭的事,被他這語氣給堵了一下,又看他那一身衣服狼狽不堪,猶豫道:“你要不要先回去洗個澡?”梁璽更加氣憤,這是嫌棄他啦?他就是被水泡發了還不是因為這個小沒良心的?“要不,”柏圖也覺得像是在趕人走,硬著頭皮補救說,“你在這兒洗?反正我的衣服你也都能穿?!?/br>梁璽心里一跳,要不是柏圖不能那個,這句話簡直就是那個意思。柏圖皺著兩道好看的眉毛,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里有些無言的討好。梁璽還沒見過他這樣,一時平衡不少,裝作勉為其難道:“你別對我用美男計,我不吃那一套?!?/br>幾分鐘后,口口聲聲不吃這一套的梁先生在柏圖家的浴室里歡快的沖澡,一邊沖一邊還隔著門振振有詞的教育媳婦兒:“老太太生了病,你好心去看她,這沒什么不行,問題是你掛你老公電話,還跟著你前男友跑了,你有沒有想過,你老公得多傷心?幸虧他是個胸懷廣闊的美男子,不然哪有這么容易就原諒你!”柏圖聽他說的不倫不類,也不知道該接什么。“不是我說你,”梁璽喋喋不休道,“就這,你一見著我還給我甩臉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干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了呢!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養狗,剩下的時間全都用來給你發短信打電話了,你去哪兒找我這種好男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柏圖手里拿著給他的換洗衣服,站在門口背靠著墻,一聲不吭的聽著,眼睛都聽得彎了起來。他聽到里面水聲停了,敲了下門道:“梁璽,給你衣服?!?/br>梁璽拉開門,探出上身來,肩頸小麥色的肌膚上掛著水珠,頂著濕漉漉的腦袋轉了一圈,和柏圖對上視線,底氣立刻就沒剛才那么足了,紙老虎一般的問:“你知道錯了嗎?”柏圖硬忍著笑,道:“知道了?!?/br>梁璽覺得今天的柏圖有點乖,自己的男子氣概前所未有的膨脹起來,得寸進尺的試探道:“那,進來伺候老公穿衣服?”柏圖:“……”梁璽伸手拉他,黏糊糊的撒嬌道:“媳婦兒,來嘛?!?/br>柏圖不情不愿的被他拽了進去。既然都進去了,那還穿個屁衣服,梁璽又不是真的想穿衣服。他摟著柏圖往死里親了一會兒,親的兩人都氣喘吁吁的才放開,貼在柏圖脖頸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舔,一邊舔還一邊委屈道:“你別再這么對我,一次兩次可能還行,次數多了我可就真傷心了?!?/br>柏圖的聲調也異常柔軟,說道:“對不起,以后不會了?!?/br>“你不知道,今天在春華街上那水把車整個都泡進去了,幸好我反應快,不然就淹死在里邊兒了?!绷涵t道,“我手機不給力又廢了,怕你在機場等的著急,就想快點兒過去見你,冒著雨沿路打車也打不著,路邊兒好多人都看我,估計都覺得我特傻逼?!?/br>柏圖抬起手抱住他,心里有點暖,嘴上卻道:“你本來就傻?!?/br>梁璽嘿嘿笑:“那你也喜歡我?!?/br>柏圖低著頭道:“嗯?!?/br>他這副又乖覺又羞澀的模樣,梁璽喜歡的心癢癢,順手解他的襯衣扣子。柏圖抬了抬手可能想阻止,可半途又放下,轉開視線不看梁璽,有些無奈的順從。梁璽怕他不喜歡,只脫了他的上衣,沒有去碰褲子,然后小心觀察他的表情,覺得他并沒有生氣,才放心大膽的貼過去又親又舔。雖然不會勃|起,但被碰到敏感帶還是會有酥麻的感覺,沒多久柏圖就主動抱住埋在他胸口的腦袋,手指更是插|進了梁璽的發間,臉色也變得有些潮紅。梁璽感覺到他是舒服的,于是更加賣力。柏圖被他咬的癢麻難耐,可也沒忘了剛才的事,裝作無意的問:“那個謝竹星是你什么朋友?怎么以前沒聽你說過?”他倆每天打電話,梁璽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也把和他關系好的朋友幾乎都提過一遍,還說等柏圖回來要帶柏圖去見見他們。梁璽早把“謝竹星”這三個字給忘了,頭也沒抬的含糊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