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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喉嚨,乾萬帝強迫他抬起下巴,然后從脖頸上細嫩的皮膚開始,粗魯的揉捏下去,好像要用這個辦法把他整個人吃進肚子里去一樣。突而門外被輕輕扣了兩下,張闊低聲道:“皇上,丁大人求見?!?/br>“這個老東西,急不可耐的就把賬本送來了?!鼻f帝低笑了一聲,揚聲道:“讓他進來!”明德全身一僵,緊接著想虛弱的推開乾萬帝。然而乾萬帝沒有讓他這么做,他一手抓住明德讓他坐起來,一手嘩的一聲拉下了書案前的帷幕,從這個角度看去,書案底下的情況已經完全被遮住了,即使是丁恍進來,也不過只能看見內室月亮門的帷幕拉上了而已。明德一震,然后整個人無聲無息的軟倒在了乾萬帝懷里。他被迫坐在這個男人的胸前,這個姿勢導致的代價就是下身guntang的硬物更深入的進入了身體里,他唯一的支撐就來自于乾萬帝攬著他的腰的手臂。不過乾萬帝當然沒那么好心,明德喘息了一下,幾乎難耐的發出聲音來——因為乾萬帝心情愉快的放開了手,以至于明德被迫容納在體內的硬物深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里去。“有……有人在……不……不要……”乾萬帝“噓”了一聲,然后把兩根手指硬塞進明德嘴里:“你要是不想讓人聽見你叫床的話,就乖乖含著吧?!?/br>與此同時御書房的門開了,明德迷迷糊糊的聽見丁恍的聲音響起:“臣丁恍參見皇上!”“愛卿平身吧,朕就不出去了……愛卿有何事上奏?”“回陛下,臣已經帶來了賬本送交陛下過目……”體內炙熱的硬物竟然就這么插著不動,在最酥癢的地方輕輕磨蹭著,卻就是不給解脫。明德唇邊的唾液順著乾萬帝的手指流了下來,一貫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陰險小人,被折騰到生死不能的軟軟靠在懷里,完全無法擺出那副欺騙天下人的正人君子面孔來,只能yin靡而饑渴的婉轉哀求。這樣的風情在懷,任是圣人也要化身禽獸了。乾萬帝心里的火越燒越旺,只匆匆打斷了丁恍的長篇大論:“——愛卿把賬本放在地上吧?!?/br>丁恍益發的感覺奇怪,皇上通常不會垂簾的,這大白天的,難道里邊有嬪妃不成……“愛卿辛苦了,退下休息去罷?!?/br>丁恍滿腹疑慮的放下了賬本,心想這是哪位嬪妃如此得寵,自己女兒在宮里這么長時間,到現在都沒有身孕……想著就上前了半步,溫言問:“皇上可是龍體不安?可需要宣太醫……”話音未落,乾萬帝非常不耐煩的喝道:“閉嘴!出去!”丁恍一驚,連連退了好幾步,慌忙打開門退出去。就在他關上門的剎那間,恍惚聽見帷幕里傳來重物翻倒的聲音,然后仿佛有甜膩而哀軟的呻吟傳出來,只一下就聽不真切了。到底是誰家的女兒,得寵到這個地步呢……丁恍在門外站了半天,心里把后宮有品級的嬪妃一個一個數過去,卻是越數越驚惶,不到一盞茶工夫,便已經冷汗涔涔了。青樓一夢丁恍一連等了幾日,都沒有消息說宮里有嬪妃晉位。他尋了個空找相熟的太監去遞了紙條給女兒,就問一句話:圣寵如何?丁昭容靜靜的坐在窗欞邊,看著那紙條上父親的筆跡,半晌冷笑一聲,提筆寫上:“帝不幸后宮已久?!?/br>想了想,放下筆,對著銅鏡里如花似玉一張臉,冷笑了半天。這當今皇上和太子,對后宮的態度都這么怪。老早就聽太醫院的人私下流傳說皇上身邊有個榮寵備至的美人,也沒有封號,清幀殿里侍奉的都以貴人稱之,據說喜歡到如珠如寶的地步??墒蔷瓦@樣的寵著,皇上也沒有正式開了臉給封個妃子昭儀之類的品級,到現在連個安身的宮殿都沒有。幾個宮的美人嬪妃們都暗暗的提高了警惕,不知道是哪個女官或大宮女之類的人物得了圣寵,看這個勢頭,竟然還有專寵椒房的樣子。只有丁昭容知道,那個所謂的“小貴人”,指的大概就是那天晚上那個神似皇后的男孩子了。一個男孩子是不可能誕下龍種的,色衰而愛馳,想必不會有什么威脅。但是如果他神似皇后呢……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不僅僅是皇上那邊,東宮里的太子也是,大婚這些日子以來連太子妃的身都沒近過,倒是沒幾日就傳出了清河公主有孕的消息。清河公主不過是皇后的義女罷了,真論出身,不過是個外官之女,誰想到她肚子里那一胎竟然把三宮都驚動了,天天血燕珍珠流水一樣的送,那陣勢,就好像她肚子里的是未來皇太孫一般。也是奇怪得很,那個新鮮出爐的太子妃竟然一點不介意一般,每日只顧著搜羅銀兩、吃穿、珠玉寶石,只要過著神仙妃子一樣的日子,其他的竟然都一點也不上心。連太子良娣懷了第一胎的消息都沒能讓她警惕起來,好像除了吃穿之外,連太子她也沒有放在心里。丁昭容咬碎銀牙,心說我得不了寵,就能讓好日子被別人過了去嗎?既然大家都不舒坦,那皇后你也別想有平靜日子過!她提起筆,在紙上飛速的寫了一行字,繼而緊緊的卷起來交給小太監,回眸一笑:“——辦得好了,有的是賞你?!?/br>二月中旬,丁尚書上奏,如今國泰民安、四海升平,而宮中龍嗣不豐,勸皇上大選采女、充實后宮,好為皇室開枝散葉、延續血脈。兩年不曾大選采女、封妃誕子的乾萬帝,這次竟然松動了口氣。第二天,帝閱之,批:準。明德在外書房里當值,低著頭看前日遞上來的水患奏章,剛要提筆寫字,就覺得手腕上那兩個鳳凰珠卡在桌面上咯到了手腕。明德皺了皺眉,心頭一陣火起,順手一抓就要脫下來扔開。誰料這個時候,只聽張闊在身后重重咳了一聲,然后俯身笑道:“大人,皇上傳旨,近日寒冷,為外書房里當值的大臣一人送一碗雪蓮粥?!?/br>明德眼梢一挑,冷冷的盯著張闊。張闊臉上笑容一點不改,恭恭敬敬的把一碗雪蓮粥端上了桌。明德冷笑一聲:“……臣謝主隆恩哪?!?/br>張闊笑著低聲道:“不敢,不敢?!苯又偷兔柬樐康耐肆嘶厝?。那一舉一動都在明明白白的提醒著他:天子眼皮下,還是不要輕易惹事的好。那天在御書房里他自己都記不得自己有沒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