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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做總結,這種案子只能暫時先寫個結案報告放起來了。劉鮮本來還以為今年是他的好年,能來個開門紅,什么都查完了,口供證據都有了,結果嫌疑人死活不歸案,他真是不甘心啊。居朝東進來看劉鮮這張臉,好笑的捧著熱茶杯過去:“還想不通?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每年那么多案子,下回有好的還給你啊?!?/br>“我想不通啊居哥!秦風從他的性格上看,他不像是有這種腦子的啊,他就是個沖動的家伙,他怎么會能這么完美的躲上半年呢?他就是拾垃圾也有個賣的地方啊,何況咱們這市里的垃圾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有人承包,出來個搶生意的,還能露不出來?”劉鮮就想不通,秦風是怎么躲的?他以為照秦風的性格,他只會犯下一個又一個案子,根本不會有躲的腦子。比如他逃走的時候沒錢,也沒取卡里的錢,當他花完錢后,除了搶就是偷,要么就是騙,他早就做好從小偷小摸里抓出他的準備了,結果人家不出現!居朝東嘿嘿笑,劉鮮還在嘀咕:“頭一回就入室,第二次□□,這第三次怎么著也要來個大的才像他啊,殺人?放火?”居朝東一巴掌呼他后腦勺上,“想點好的吧!他犯了案,累的還不是咱們!趕緊把你的報告寫完去把豬rou領了!”宋陽從實驗室出來時剛好碰到去吃飯的司邦毅,看他腳下生風的樣就知道他的工作大概是有門了。司邦毅已經打算走了,他在老教授這里刷夠了東西,靠現在他手里拿的專利,找個差不多的工作不難。看到宋陽,司邦毅還跟他打了聲招呼,叫他一起去。宋陽搖頭笑道:“不了,師兄快走吧,一會兒說不定會下雪?!?/br>司邦毅端起師兄的架勢教育他:“我跟你說句實在話,別太實心眼,咱們教授學術上過關,可這做人上……”他撇嘴搖了搖頭,他壓低聲說:“你記得咱們做這個實驗時,又有個公司拿項目來找教授,當時就讓教授找人做也行,你說咱們實驗室加你四個人,分出兩個去做這個不就行了?教授非給推了。你說到時要是有這個新項目,我帶著你,你肯定也能……對吧?比現在當個名兒都不記的好多了!”宋陽見司邦毅不喝都半醉了,不想陪他在這風口里站,催他快走,別讓人久等。司邦毅是想帶宋陽一塊走的,他新去一個公司負責一攤,總要有自己的班底。他就想拉宋陽一起,最近對宋陽特別熱情,見他不接茬也不急,還好聲好氣的說要不要給宋陽帶點回來?宋陽哭笑不得,被硬扯著一直到校門口才擺脫這位師兄。等他走后,宋陽臉上的笑就收了,轉身去公交站等車,準備回他租住的小屋。研究生也有宿舍,但宋陽在保健他們畢業后也跟著一起徹底搬了出來?,F在他除了去實驗室和聽課,幾乎不去別的地方。結果到現在竟然跟司邦毅和趙曉虹最熟,這在半年前是不可想象的。沒有了秦風后,實驗室的氣氛終于恢復正常了。司邦毅還是那么臉酸嘴賤,跟趙曉虹竟然又合好了,兩人繼續狼狽為jian,撩撩木淑娟,欺負欺負宋陽,表現也就是好事爭先,壞事恐后。但這種偶有小勾心斗角的氣氛卻讓人安心多了,總比之前秦風在時,大家都要對他客氣對他微笑,卻在心里越來越提防人來得要好。跟季笙分手后,他還在悄悄關注她。但她發的狀態非常少,有時幾乎好幾天沒有一條。偶爾也只跟姚東海和貝露佳回應一下。他記得以前她追星、追劇,還關注了一些團購號,但現在這些都取消了。宋陽一直覺得,季笙跟他分手就是因為秦風那件事。雖然她最后跟他說當時什么都沒發生,她成功逃走了。但這并不意味著她的心就沒有受傷。只要想到這個,宋陽就恨不能把秦風給剁碎,如果他當時在那里,他一定會宰了他的!他想在旁邊一直守護她,等著她。等到她能再次接受他為止。在這之前,他不會談戀愛交女朋友。如果她以后跟另一個男人結婚,只要她幸福,他就會祝福她。他跟她分手后就把所有的精力都用來培養3.0.他發現3.0的生命力超出尋常的強?,F在3.0已經結過一次花種了,他覺得這些花種都只是雛菊花種,種出來后的發的苗也確實是雛菊??磥硭_實失去了真正的2.0.這些3.0只能說繼承了2.0的某些特性,它們不是2.0.其實從這方面看,3.0已經不能說是2.0的變種了,它們最多能算是雛菊的2.0.這個結論在一開始讓宋陽沮喪得很,但在他試著把3.0稼接到別的植物上時,卻發現不管是什么植物,幾乎都能一次稼接成功。雖然他目前只試過仙人掌和葡萄樹,但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植物卻都成活了,這是讓宋陽最震驚的。他重新寫了觀察報告,這一次是手寫,各種亂碼拼音網絡語言交插,有一段還是摩斯密碼。而電腦上沒有留下任何資料。他還不知道這次的研究能帶來什么,但未知吸引著他繼續走下去。司邦毅在外面租了間房,他從大三時就住在這里,每年過年時都不回家,因為父母太愛嘮叨了。他喝得醉醺醺的上樓,半途電話響了,“喂?媽,行,行,我明天回去吃飯,好,中午吧,晚上我怕有事,行,我一定回!一定!”他不等mama多說就掛了電話,費了半天勁才打開門,進門后他靠在門板上嘿嘿嘿笑起來。今天這頓酒一吃,這事就有八成了!年前估計就能把合同簽了!到時過年去老教授家跟他說,教授肯定會放人的,很快就有新人了,何況宋陽現在也能用了。他一邊想著,一邊把腳甩的東一只西一只,踉踉蹌蹌的往屋里走。他先去的廁所,卻在打開燈的時候發現不對:地是濕的,就像有人在這里洗過澡。司邦毅被酒精淹沒的腦袋有點遲鈍,他至少站在廁所前愣了五分鐘才轉過身——客廳里站著一個人。他的臉色是一種讓人不快的蒼白色,有些發青、發紫。他似乎變得瘦小了一點,個子變低了。他陰森的看著司邦毅,微笑著看著他。司邦毅往后倒在坐便器上,把洗臉臺和旁邊的架子都給撞翻了,他的舌頭也有點遲鈍,他說:“你、你不是失蹤了嗎?你來我家干什么?”☆、第43章司邦毅聽到鞋柜那里傳來的電話鈴聲,這是第四個。他被綁在洗手間的水管上,右臂大動脈正在放血。秦風問了他的銀行卡密碼,還在他的右上臂傷口處綁了一道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