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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美人配重機,又霸氣又性感。他都擔心自己上去會破壞畫面的和諧。而且,最關鍵是……——沈徹,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是想我送你去學校呢,還是只是想坐在我機車后面,好一路抱著我?沈徹戴上安全帽,以一個非常別扭且高難度的動作跨(爬?)上機車略高的后座,眼睛一個勁盯著秦修的背腰臀,不可以碰到絕對不可以碰到,雖然我是上了你的車,不代表我就要吃你豆腐……“你眼睛在看哪里?!”秦修忍無可忍地扭過頭。沈徹冤枉至極,心說我總要看你坐在什么地方我才能知道我該離得多遠???明明就很純潔你非要往那個方向想,沒鬼都要被你說出鬼來——眼神又不小心瞟到隱藏在T恤和牛仔褲下那緊致的腰臀線,沈徹悲憤又無奈地挪開視線望著天。“給我規矩點!”秦修從后視鏡里警告地瞪了身后人一眼,戴上風鏡,發動了車子。沈徹心道我懶得回答你,我要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我對你一點意思也沒有!☆、顛來倒去三分鐘后。靠!這簡直是技術活??!沈徹兩手向后死死抓著車座,努力不讓自己的身體碰到秦修,在竄來竄去的重機車上做這種高難度動作真心太提神醒腦了……他記得高中時曾經流行過一個FLASH小游戲,叫,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那個東倒西歪的醉鬼。還好車速不快,要真的飚起來,他早就被甩到不曉得哪只車輪底下了。機車繞過轉盤,經過公車站時忽然沒有預兆地停了下來。沈徹被慣性搞得措手不及,還是死死拽住了車座,只是頭要命地撞在秦修后腦勺上。他戴著頭盔,但秦修只戴了一副風鏡,這一下估計夠秦修受的。沈徹扶起擋風鏡:“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鳖D了頓,“怎么停在這兒?車子壞了?”秦修弓著背沒有回頭,半晌,悶悶地說:“……你可以抱我?!?/br>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沈徹又還戴著頭盔,真心沒聽清楚:“你說什么?”秦修瞪著后視鏡上一臉懵懂的卷毛旺財,沉了口氣:“你可以抱我?!?/br>沈徹眨了眨眼,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必須得是聽錯了??!他張了半天嘴:“……???你剛剛……說什么?”秦修扯下風鏡,轉身火大地吼:“我說你可以抱我!可以抱我??!明明都聽見了裝什么耳聾?!”沈徹傻眼,公交車車站上無數等車人也跟著傻了眼。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豪放不羈啊……“你剛剛不是還讓我規矩一點……”沈徹徹底錯亂了,果然美人心海底針,秦修的心那必須得是海底的牛毛??!“你在我后面這么打坐,我的車速完全上不去,你知道這車要用五六十碼的速度爬行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嗎?”秦修隱忍著怒氣道。“哦,現在知道了?!鄙驈攸c點頭,好像是聽說重機車的馬力太大,要開慢根本不可能,不過抱就免了,“那我扶著你吧?!?/br>秦修轉過身,輕蔑地冷哼:“要不要裝得這么矜持啊?!泵髅髟缇蜆返眯幕ㄅ帕税?。然后就感到腰上一左一右一收一緊,溫熱有力的手指隔著衣料扶在腰肌上的感覺帶著一股戰栗的電流,讓他幾乎一下挺直了背。“沈徹你在干什么?!”沈徹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莫名其妙:“不是你讓我扶著你嗎?”“我是讓你扶著,不是讓你挑逗!”公車站的各位看著發飆的冰山美人,表示壓力很大。“我哪有挑逗你?!”沈徹在眾人鄙視的目光中漲紅了臉,“扶人不都這么扶嗎?!”“你還不老實!”秦修狠狠對上沈徹的眼睛,“為什么別人扶我感覺就很正常,你扶我就這么不對勁?”沈徹無辜地盯著自己的雙手,簡直要崩潰:“到底怎么不對勁了?!”“沈徹,你敢說你扶上我腰的時候沒有想入非非?”秦修瞇縫著眼審視眼前人。想入非非?沈徹抬眼對上秦修的眼睛,回想起剛剛手扶上去時的感覺,老實說,手感還蠻好的,細細的,緊緊的,特別有彈性,還真像水蛇腰……秦修的眼睛一下就瞇得更細了,一副洞穿的表情。沈徹猛然回過神,心中大呼冤枉,我手扶上去的時候根本什么都沒想好不好,是你現在硬逼我回想的!不過自己到底還是想了不該想的東西,沈徹不禁眼神閃爍,說起話來都沒底氣了:“那……現在怎么整?”秦修想了想,沒轍地道:“你用手臂摟著我好了,但小心手掌手指都不要碰到我?!?/br>沈徹忙不迭點頭,伸長脖子從后視鏡里留意著秦修的臉色,才伸出手臂小心環上秦修的腰:“這樣?”他只是用手臂交叉環在秦修腰上,兩只手抓的都是自己的手,身體更是離得老遠不敢貼近,但即便這樣,還是在手臂碰到秦修腰腹時立刻感到對方的身子一僵,腰腹的肌rou明顯緊繃起來。秦修低頭看著那雙環在自己腰上的小麥色手臂,這次更糟糕,他幾乎可以感到一股血氣從腹中央上涌,沖得他臉都熱了。這一次沒等秦修發飆,沈徹已經自動自覺地收回手,兩手高舉以示自己無辜。秦修回頭瞪著身后人,用手摸著自己還在發燙的腹肌,這家伙到底是怎么辦到的,也沒見他有什么小動作???沈徹被秦修瞧得心里發毛,陽光很燦爛,兩個人離這么近,他都能把秦修的睫毛一根根看清楚,當然還有那顆魅人的淚痣,他抓抓鼻梁,瞟一眼秦修斜扭著的腰:“呃,我覺得,腰是不是你的敏感帶?”秦修臉都黑了:“沈徹!你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沈徹意識到自己口誤:“我說那個敏感帶不是那個意義上的敏感帶,我是說就像我特別受不了別人撓我脖子一樣……”秦修飛快地掃了一眼沈徹的脖子,說話時喉結還在動,小麥色的皮膚上覆著亮晶晶的一層薄汗,他不知怎么的又來了氣:“閉嘴,還想告訴我什么?后背是你敏感帶?腳心是你敏感帶?我還得都記得是不是?想得可真遠啊你!”沈徹識相地閉嘴了。兩個人進退不能僵持了半天,沈徹低聲道:“如果腰不是你的敏感帶,那就只有一個解釋?!?/br>“什么解釋?”“你討厭我,所以我碰你你反應才這么大?!?/br>“對哦,”秦修一副豁然的樣子挑起眉毛,上下打量沮喪的卷毛,“總算說對了。就是這個原因?!?/br>秦修一臉輕松地轉過身,重新戴上風鏡。那一秒沈徹的心情忽然無比糟糕,就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一樣。為什么自己一定要說出那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話?難道還期望秦修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