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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br> 這酸倒一車人的話讓我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剛占了我便宜的大男人,但我沒有下腳,而是冷笑,道:“將軍剛剛做了什么,說出這話,不覺得太絕情嗎?呵呵呵,我安莎萊斯如果是這樣貪圖富貴的女人,也不會萬里迢迢來到這里,躲到這犄角旮旯里跟將軍偷情,江六驢,你真是頭驢,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安瑪西亞莫塞特在歐洲是什么級別的貴族,說白了,德蘭女公爵不大不小也算一方諸侯,我犯不著這么犯賤,萬里迢迢跑來你們大清國當皇帝的情婦?!?/br> 我是真火大,雖然曉得這是這頭狼在吃醋,但心痛輾轉還是讓我忍不住起身,奪手沖出了這個男人的視線。 我再一次失算了,天下男人都一樣,我對人性的認識太膚淺了。男人一旦得到了女人的身體,那這個女人的心也就無所謂了。 但我內心深處是體諒狼兆的,因為情敵是天子,任他再英雄豪壯的一個大男人,內心也是崩潰顫抖的,偶像劇里那種橫沖直撞的天火愛情,現實中存在的可能性太低。 無論如何,這時,我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一下,我從里面反鎖了診療室的門,誰都不要來理會我,此刻,我只想跟首領一樣,變成一只雪山上的蒼鷹,任意飛翔遨游。 情,這個字,真的傷人,所以無論西方還是東方,神都是不許動情的,因為太殘酷,太絕望,太無法預計后果。 更何況,這個時候,我知道,狼兆心里也在掂量,到底值不值得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異族女人,跟這個帝王的王者成為情敵。 ☆、第一百一十章 赤誠如夢 第一百一十章 赤誠如夢 其實不用想都知道,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要不要在意后果的問題,只有我這樣,穿越而來,穿越而走的過客,估計才敢不計較后果,所以,不用想了,原本,就不該開始,那么,就不會有結束的時候。 但是,我只了解鷹的行為規則,卻不了解狼的行為模式,我小看了狼兆,江六驢這個水匪。 我借口跟隨張誠去天文臺修理儀器,躲避著心里縈繞糾纏的兩個男人,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了,但這個時候,我真的需要靜一靜。 以我對皇帝的了解,至少,如果狼兆放棄了,那么,愛新覺羅.玄燁,他的字典里絕對沒有放棄這個詞,除非我是一個如同李光地那樣假裝溫柔骨子里卻決不妥協的白茶女,或者我就是一個到處招蜂引蝶的浪蕩交際花,又或者我是首領那樣完全不能溝通的異族女漢子,我想皇帝可能會望而卻步。 實際上,我自己心底明白,我最吸引皇帝的地方,除了德蘭女公爵這天生的北歐貴族長相,還有我這中和得剛剛好的理性與感性,不妥協,不諂媚,不侍寵,不傲嬌,不腹黑,五分人事,三分天命,二分憐憫,這和諧的性格加上好學淵博的人設,皇帝更希望我留下的原因是,他少了個能干的女秘書,暖床的伴侶,私人護士醫師。 我很清楚這里面更多的是人盡其用的功利,然而,我的內心深處,對男女感情上更多的,卻是想追求精神上的共鳴。 皇帝與我有許多共同愛好,許多共同語言,但我很清楚,作為紫禁城的御醫,南書房西席,翰林院編修,我的位置剛剛好,與他的距離也剛剛好,如果我變成皇帝枕邊的女人,這種平衡和諧就會被破壞,還會給我自己帶來無休無止的麻煩。 所以,我冒天下大不韙拒絕了皇帝要納我為妃的表白,現在,我無法顧及那么多后果了,我不愿讓自己陷入紫禁城的流沙陷阱中,我明白,清醒地明白,關鍵時刻,我無法依靠任何人,皇帝無法保護任何一個女人。 如果,如果皇帝沒有發現牛角刀,我可以借口北上跟隨狼兆離開京城,這才是最好的后路,可現在,真是糾結殘酷的現實,我不敢奢望狼兆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皇帝搶女人,如果他退讓,皇帝成功把我抓在手中,我陷在紫禁城不得脫身,這不是我想看到的結局。 我心不在焉地跟著張誠他們留在古觀象臺打發時間,不過是幫他們校對一下儀器,打打下手,修繕工作在日落時分告一段落,他們忙著回南堂做彌撒,我卻借口在城墻下晷影堂整理小型儀器,沒有回北堂。 我不知道,此時,有個人,正滿京城地找我,以為我已經進了紫禁城后宮,他甚至跑到神武門打聽皇帝最近是否納了新人,碰巧遇到顧維楨,這才打聽到一點關于我的消息,也知道皇帝看到我隨身攜帶的牛角刀,我和他要離開的事情才敗露。 當我在星光朦朧的天文臺黃道經緯儀下,聽到來人的腳步,以為是看守的內務府官員,沒想到,這狼血漢子的高大身影出現的那一刻,我突然忍不住眼眶濕潤了。 我知道,我已經愛上了這個赤誠如火的血性男人,無可救藥,但我臉上并沒有十分激動,反而,我理智得如同路人一般,淡淡淺笑,道:“我說是誰,將軍是來跟我告別的嗎?還是為了博洛河屯軍營軍醫的事…………” 我的話還沒說完,那種只屬于土匪才使用的狂吻方式,讓我完全無法招架,他的唇息中蔓延中濃重的血腥野性味道,那是屬于荒野和戰場的味道。 這種味道一直纏綿到我的肩頸胸前,我完全無法拒絕,這樣一個野獸一般男人的深吻,這種野性狂放可以撩撥起人類身體深處的原始悸動。 “不,狼兆,你不明白,如果你選擇與我在一起,后果是什么,不————” 他突然從我胸前仰頭,那雙狼王一般的銳利目光刺穿了我的所有魂牽夢繞,他沙啞著聲音,說:“我到宮里打聽了,皇帝不是還沒有正式冊封,不過是看到一把牛角刀,能說明什么,你不是大清的女人,我江六驢就問你一句,安莎萊斯,你愛不愛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只要你一句話,我想好了,只要你一句,刀山火海老子都上了?!?/br> 我宛如夢幻般,以為自己幻聽,這樣的話就算是為了騙人的,也足以讓一個女人粉身碎骨吧? 更何況,更何況,我聽到天文臺下來來人的腳步,我聽到我那石英懷表特殊的滴答聲,幾乎是一霎那,我把狼兆推到墻邊,哭笑不得主動吻上他的心,蜜語:“皇上來了,你從這里跳下去,從后門走,放心,如果這是你的真心,我明白了,現在我就可以回答你,江六驢,我愛你,我愿意跟你天涯海角,但現在,離開京城前,請不要輕舉妄動,正如你說的,就是一把牛角刀,說明不了什么,讓我來處理皇宮里的事,相信我,我會處理好?!?/br> 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與所有肥皂劇里的男主角有一點不同,這也是我最愛他的地方,他不會懷疑,就算懷疑,他也會完全相信你說的話,他的忠誠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