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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耍流氓的動作弄得毫無招架之力時,聽見外面戴荃還沒進院門就大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康熙這才住了口,這次是我顯得意猶未盡,心底卻在想著,這刀子加身德妃會有感覺,那男女這種事呢,她不會也? “敏妃到底怎么了?你告訴朕,別想著拿太醫院老頭的話來糊弄朕,安莎,朕如此信任你,你忍心欺騙朕?” 唉,我嘆口氣,玄燁呀玄燁,你今天要不來,我也打算跟你說實話了,要不下次首領一怒之下殺了人,我可是擔待不起。 “那陛下何必對安莎這樣,這光天化日,我倒沒什么,安莎好像聽說這堂堂中華可是講禮數的泱泱大國,皇帝帶頭耍流氓,這傳出去不好聽吧?” 沒旁人在,我這個異國諸侯還是要有點貴族風度,我可不是奴才,干脆對皇帝撩撥了兩句,沒想到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藥房里這會子誰都不敢進來,皇帝真上來脫我衣服,害得我差點大叫. 玄燁看著清瘦,這會子把男人和女人在身體上的區別都體現了出來,他那并不健碩的手臂牢牢捂住了我的嘴,狂蜂浪蝶般對德蘭女公爵的身體瘋狂掠奪起來。 我是真被嚇住了,完全沒力氣反抗,心里想著,算了,反正是德蘭女公爵的身體,給了皇帝也沒什么,反正不是自己東西,不心疼。 皇帝卻突然停手,看著我幾乎暴露的雪白身體,有些俏皮道:“朕還以為他們說的是真的,洋鬼子比我們真多出什么呢,原來?” 我一下也笑出來,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道:“陛下要不介意就繼續,安莎先申明,這可不是我的第一次,陛下您可是曉得我那俄羅斯貴族情人,也知道我跟我們女王的曖昧關系,您要真忍不住就繼續,只要您完事后別給安莎安一個不貞的罪名就成,我們那邊貴族圈子里沒你們東方宮廷這么干凈,況且您曉得我也算一方諸侯,從小到大追求者也不算少,這不差您一個?!?/br> 我這幾句風涼話算是把皇帝剛剛還高漲的熱情興致徹底澆滅了,不過還是充滿好奇頑皮的表情,興奮說道:“朕可覺得挺有趣,平日都是敬事房那些太監把后宮女人剝光洗凈送到朕的龍床上來,今日,朕算是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土匪強盜的愛情,哈哈哈,刺激,有趣,有趣?!?/br> 好吧,現在我跟皇帝都放松下來,該說正事了,我也不介意露胳膊露腿,直接說:“安莎正要跟您說敏妃娘娘的事,陛下就心急火燎地來了,還非要脫了衣服說,沒關系,那就這么說,陛下受得了就行,那我說了哦?” 我本來以為皇帝會按捺不住,沒想到,我是真佩服康熙的忍耐力,起身,幸而他那家常云錦龍袍沒脫,要不我還幫他穿不上,我穿著傳教士的禮服長袍,穿起來也簡單。 見皇帝強忍住了生理需要,臉上有點潮紅,我趕忙絞了塊濕帕子,親自給皇帝降降溫去去火,冰敷了一下,沒想到皇帝還是沒放過我,硬是在唇舌間占盡了□□,這才放開微微顫抖的我。 “陛下想聽真話,那安莎先要問陛下是否相信神鬼,安莎要說了實情,陛下別把我當神棍才好?!?/br> 康熙的火還沒消,但顯然恢復了正常說話的表情,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命令道,你說。 我把首領姐妹和準噶爾狼巫的事說了,薩克都因的事當然只字未提,皇帝聽完,思忖半晌,并未表示懷疑或相信,只是看著我的碧色琉璃眼珠,良久,終于問了一句,你說的,是真的? 我拿出鷹笛,肅然道:“陛下要不信,可以派人到喀爾喀蒙古打聽,安莎也無法相信,可事實就是,現在的敏妃娘娘,無論是言行舉止,還是習慣語言,全都與之前判若兩人,我跟首領在圖什接觸過,陛下,現在的敏妃娘娘,絕對不是從前的圖雅諾敏格格,而是她的meimei夏伊達.阿木泰首領?!?/br> 皇帝沉默了,托著下巴,審視著我的表情,似乎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一丁點破綻,結果卻有些失望,沒有,我的表情告訴他,我沒有撒謊,因為他自己是個絕頂聰明的男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寵妃是否換了一個人。 我不知道從多倫會盟回京到現在,皇帝是否寵幸過首領,但我可以確定,在清醒條件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貴妃不過是要在敏妃身上立點規矩,就被嚇得鬼哭狼嚎,康熙若要臨行敏妃,估計現在比跟我睡還要困難。 “所以,可否請陛下恩準敏妃娘娘不用再去宮里各處晨昏定省,首領連蒙語聽著都費勁,更別說滿語漢話,這語言習俗不同,容易造成誤會麻煩,為了不再發生儲秀宮那樣的事,陛下—————” 皇帝一口喝完了那杯咖啡,大聲叫顧問行進來,吩咐道:“傳旨內務府,晉王常在為貴人,即刻遷往永和宮居住,讓德妃好好收拾一個偏殿出來,今晚,翻德妃的牌子?!?/br> 顧問行偷偷看了衣衫不整的我一眼,忙答應著去傳旨,我看著皇帝陰晴不定的臉,有點納悶,怎么這個時候晉王婉兮的位分,不怕貴妃一哭二鬧嗎? “愛蘭珠那里朕已經安撫好了,也打過招呼,協理六宮的四妃心里有數,你去永壽宮告訴敏妃,今后除了寧壽宮太后那里和各種正式場合,不用出來立規矩,不過,安莎,你必須告誡永壽宮上下,都給朕把嘴閉嚴實了,否則,你該知道祖宗規矩,連朕也不敢違例?!?/br> 皇帝也算仁至義盡了,還能怎樣,目送皇帝離開,我長長舒了口氣,這皇宮里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就沒有安寧的一刻,安排好永壽宮里的事,我看看這紅墻落日,突然想出宮待兩天,雖然皇帝口頭禁足我,可管他的,我又不是他的妃子,還能管□□,大不了把我驅逐出境,找個借口拉著戴荃回南新路老宅呆兩天吧,要不真要被逼瘋了。 沒想到,后宮那些破事逼人太甚,這洋人也來逼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傳教士,不好好上外省發展他們的圣教事業,居然敢抓著我不放。 我正收拾東西,打算叫上戴荃回惠仁堂藥房后面的戴家老宅歇歇,誰知樂家兩個徒弟上氣不接下氣破門而入,說宮里造辦處的兩個洋工匠抓住了戴荃,說要送大理寺治罪,究其原因是因為戴荃不小心碰倒了一個新來畫師的畫架,洋教士上來理論,戴荃突然被認出來了。 這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這群該死的尼安德特人后代,專門找我麻煩,是吧,老娘因為后宮的事正窩火,這就找上門想單挑,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能對后宮那些主子發作,好吧,是你們找上門要讓我出氣的,別怪我這個自己人不客氣。 我撒開手挽起袖子,對樂家哥倆道:“瑞竹,你悄悄去內務府,南書房和火器局這些地方,拜托一下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