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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吧! 隨著一道紅色閃電和“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氈房坍塌了,女人和孩子一陣尖叫,而那個魔鬼似的狼王哈蘇,竟然應聲倒地。 我驚魂未定地低頭看槍口,竟然還散發著火藥的青煙,子彈已經出去了,正好不偏不倚打中了那個不可一世的魔王。 感謝上帝,阿門! 阿木泰也被這一聲巨響驚醒過來,抬頭看見了廢墟中端著□□的我,眼中突然又有了逃生的希望。 轉而看響馬們,卻因頭領的倒地頓時失去了主張,群龍無首,驚慌失措。 ☆、第五章 鷹舞回旋 第五章 鷹舞回旋 我手上的厲害武器也讓響馬們不知所措,阿木泰趁機用此威懾對方:“你們都看到了,如果再過來,就會和哈蘇一樣,不想死就快走!” 響馬們是見過火器的,但我手里的這種□□,是他們沒見過的,可僅憑此還不足以嚇退他們,幾個響馬沖上來要奪槍,我馬上毫不猶豫地開了第二槍,第三槍,第四槍…… 幾發子彈后,沒有一個能近我的身,響馬們被徹底鎮住了,丟下哈蘇的尸首落荒而逃。 “呼!”看著他們消失在地平線上,我虛弱地癱倒在地上。 “你又救了我,安莎,救了我們大家?!?/br> 阿木泰拼著最后的力氣,搖搖晃晃的爬起來,向剩下的人說道,“快,大家快上馬,越快越好,快點,有多遠走多遠,響馬是不會善罷甘休的?!?/br> 剩下的生還者這才回過神來,管不了什么財物細軟,羊群牲畜,只帶上了一點水和干糧,便跨上了馬背,陸續急馳而去?,F在,除了性命,還有什么更重要呢? 可是,我這個救世主卻怎么也爬不上馬背,阿木泰為我牽來的紅色小馬說什么也不讓我騎它,這下可犯難了。 我知道,馬是有靈性的動物,如果它認定了主人,是終身不變的,反言之,如果它恐懼你,那么,是怎么也不會讓你騎上它的。 我恍然明白過來,是因為我身上有火藥味,所以它害怕我。 但時間不能等,我干脆說:“你們先走吧,我躲起來?!?/br> “不行,現在你已經是我的朋友了,我不會丟下你的?!?/br> 阿木泰不死心,在剛才激戰的戰場上尋找,因為,已經沒有多余的馬。 突然,她眼前一亮,跑到哈蘇的尸首前,牽來了他那匹最漂亮最健壯的黑馬。 只是看到這匹馬爍爍有神的眼睛,就已經知道這是一匹罕見的神馬。 “試試,如果它讓你騎,那么就說明,你就真的是神的使者?!?/br> 我來不及多想,一躍而上,跨上了馬背,它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只是發出幾聲低低的嘶鳴。 “安莎,你果然是神派來解救我們的,恭喜你,它是你的了,你知道嗎?這匹馬是哈蘇專門從野外抓來馴化的神馬?!?/br> 我撫摩著它光亮的棕毛,立即知道了這是一匹野馬,它現在屬于我了,對于這意外的戰利品,我真是欣喜若狂。但時間不能等了,我把背包和□□放到馬背上,跟上阿木泰他們,向未知的前方奔去。 我們一直往北急馳,沒日沒夜地跑了三天兩夜,終于離開了響馬的領地,快到高原驛站圖什的時候,停了下來。這時,只剩下十來個人和□□匹馬,路上已經宰殺了兩匹充饑。 那匹黑馬不愧是神馬,不停地奔跑了幾天幾夜,一點都沒有疲態。 終于有時間為受傷的人療傷了,我命阿納爾汗撕了一些白布條,為大家包扎,傷得最重的是阿木泰,所以,薩克都因的臉色難看得就像暴風雨時的天空。 阿木泰倒不在意,照樣和我說笑:“你知道它叫什么嗎?”她指著那匹黑馬,說,“它叫黑風,是哈蘇最衷愛的寵兒,當然,還有它——”她又指著不遠地方的一個白點。 “那是什么?”我刷的站起來,抓起了槍。 “是追兵嗎?”我緊張地問。 “呵呵,別緊張,它就是哈蘇的另一個寵物,狼隊的王,連它都屈服于你的紅色閃電之下了?!?/br> “紅色閃電?”我摸不著頭緒,什么紅色閃電。 阿木泰摸了一下我手中的槍,說:“就是它??!” 我這才知道她指的是紅外線瞄準儀,輕松地笑了。又問:“它真的不會傷害我?” “不會,既然黑風都認定了你,那它也一樣,你已經是它的主人了?!?/br> “那它叫什么?” “很巧哦,它就叫閃電?!?/br> “不錯的名字,可是它的名字——”我轉過頭看著黑馬的眼睛,說,“我不喜歡?!?/br> “那叫什么?”薩克都因用有些不耐煩的聲音說。 “就叫哈蘇,它原來主人的名字?!?/br> 我說出這句時,似乎看見黑馬也在點頭,而“閃電”,已經閃電般奔到了我的身邊。 到達圖什后,大家都已疲憊不堪,足足休整了一個月,才起程前往塔什庫,但我卻深深戀上了圖什這美麗的南疆古城。 圖什,意為玉石般的地方。東望塔里木盆地,西倚帕米爾高原。早在二千一百余年前,這里是絲綢之路中國段內南、北兩道在西端的總匯點,是中國對西方經濟文化交流的交通樞紐與門戶之地。 千百年來,圖什一直是天山以南著名的政治、經濟、文化、交通的中心。 圖什城是塔里木盆地西緣最古老、最富饒的綠洲之一,氣候和暢,四季分明,由于地理氣候方面的有利因素,圖什盛產甜瓜、西瓜、葡萄、石榴、無花果等,人稱“瓜果之鄉”。 但我最終要去的,不是圖什,而是那令人神往的帕米高原。 秋天快要來臨了,結束了高山放牧的鷹族牧民回到了山谷中的家。 許多世紀以來,鷹族人在海拔三千米的山谷中安家落戶,春天播種一些耐寒作物,初夏趕著蓄群到高山牧場放牧,秋后回村收獲過冬,周而復始,過著半游牧半定居的生活。 我們騎著馬兒,穿越連綿峻山間的山谷,北望慕士塔峰和喬格峰,高山上終年積雪,冰川高懸,晶瑩耀目,景色壯麗,融化的冰雪匯流成塔什庫河,在山谷中流淌。 阿木泰的家,就在名為那伊的村莊,正方平頂的住屋,木石構建而成,稀疏地分布在景色如畫的山谷中,身穿盛裝的鷹族男女走出來迎接他們的首領,他們吹奏著用鷹的翅膀骨特制的短笛,跳起模擬雄鷹展翅、飛翔回旋的舞蹈。 “jiejie,jiejie……”我們剛爬上一座低矮的小山岡,就聽到一個清脆的童音迎著山風吹過來,很快,就見一個騎著小紅馬的男孩奔了過來,親熱地抱住走在最前面的阿木泰,一刻也不愿松手。 大伙都笑了,說:“易卜拉欣,你就快成大人了,還這樣纏著首領?!?/br>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