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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二也是一名優秀的情報人員。同時,這次死去的都是日本情報人員未免太過湊巧,這讓大本營不得不懷疑,這根本就是華夏人在蓄意搗毀日本的情報點!讓旅順的都督府失去“眼睛”和“耳朵”。華夏人是在為收回大連做準備!大島義昌弄巧成拙,一石激起千層浪,事情越鬧越大。面對日本人的抗議,華夏的回應十分強硬,華夏各大主要報紙撰文,稱這是無恥的污蔑!更有人認為這是日本對華夏發動戰爭的信號。當年的甲午戰爭,日本人不是同樣找了借口一再挑釁嗎?京城,北六省和上海等地的學生,進步青年組織了一場場聲勢浩大的游行和演說,大聲喊著口號,各地還掀起了抵制日貨的運動。失去了租界的日本僑民,在華夏的日子愈發不好過,紛紛躲進了他國租界,游-行民眾還險些和租界士兵發生沖突。潘廣興的家人也看到了報紙上“華夏情報人員”的照片,潘廣興的夫人更是認出照片上面的死者是她的弟弟。當蕭有德派來的情報人員告訴她整件事的真相后,她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的丈夫死了,是被她的弟弟給害死的?她的弟弟也不是什么刺殺的英雄,而是個漢jian?不,她不相信!潘夫人的眼睛赤紅:“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害的!砍了我弟弟的手,逼廣興去做這樣的事!都是你們害的!”情報人員沒有和她爭執,只是推開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沖站在一旁的潘振學和潘振武兄弟點點頭,將手中的一個信封留下,便轉身離開了。信封里是足夠潘家一家三口后半輩子生活無憂的錢。潘夫人跌坐在椅子上嗚嗚的哭,潘振學和潘振武兄弟同樣眼眶發紅。他們的父親,死了。“振學,振武,你們要給你們的爹和舅舅報仇??!”“報仇?”潘振武一身的軍人脾氣,不顧大哥的阻攔,帶著怨氣和怒氣的話沖口而出:“爹就是被舅舅害死的!”“振武?!”潘夫人不敢置信的提高了聲音,“他們明明就是被樓家害死的!”潘振學用盡全力才拉住了牙齒咬的咯吱作響的潘振武,“振武!”“大哥!”潘振武怒聲道:“你也和娘一樣的想法?!”“不?!迸苏駥W搖搖頭,他拍了拍潘振武的肩膀,轉頭對潘夫人說道:“娘,舅舅是什么樣的人你比我們清楚。當初爹為了什么丟掉皂廠的差事,你和爹不說就以為我們兄弟不知道嗎?爹突然和日本人走得那么近,以為我和振武不會多想嗎?”“振學……”“娘,爹是怎么死的,舅舅又是怎么死的,剛剛那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好好想想吧?!?/br>潘振學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冷意,這股冷意比潘振武的怒氣更讓潘夫人心驚。“這個娘收好吧?!迸苏駥W把信封推到潘夫人跟前,“我在路政處做出,下個月就要調到鞍山鐵路局了,振武在少帥的獨立旅,一年也回不了幾趟家,還是盡快把爹的喪事辦了,就算爹的遺骨暫時找不回來,也要給爹立個衣冠冢。等將來……早晚要把爹的遺孤找回來,讓他入土為安?!?/br>潘振學的語氣平靜,潘夫人的心卻越來越慌,因為他只提了潘廣興,對他舅舅一個字都提起。“等爹的喪事辦完了,娘看看是回老家還是再繼續住在這里?要是繼續住在這里,是不是把家里的丫頭換一批?!?/br>“振學,你舅舅……”“娘!”潘振學猛的看向潘夫人,臉上的表情終于出現了變化,“我已經沒了爹,別逼我不再認你這個娘!我沒有舅舅!”潘振武第一次看到大哥這副樣子,張張嘴,卻發現自己心中的怒氣比大哥更深,干脆什么也沒說。兄弟倆商量過潘廣興的喪事之后,就分頭去做準備了,對外也只說潘廣興外出經商,身染重病不治。潘廣興曾經為政府做事,多次刺探日本情報并立下功勞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對外公開的。潘振學知道,潘振武也清楚。他們的父親,在他們的心中是英雄,是為了國家和民族而死的英雄,這就足夠了!歷史上,曾有無數像潘廣興這樣的無名英雄,他們為國家民族而死,他們的名字和過往卻如沙塵一般被歷史的車輪碾過,掩埋,除了他們的后人,沒有人會記得。當唯一知情的親人也陸續離世之后,他們的一切都將消失在時間的長河里,不留一絲痕跡。潘廣興是不幸的,但他也是幸運的,比起同樣為國家為民族而死的小山慶和小山隆等人,至少他是作為一名華夏人死去的……潘振學兄弟離開后,潘夫人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客廳里,呆呆的看著桌子上已經冷去的茶水,眼淚開始順著臉頰滑落,一滴滴砸落在桌沿,悄無聲息。五月二十六日,北六省新編第十五師和新編第十六師先頭部隊分別抵達滿洲里和察哈爾。五月二十七日,針對日本不斷發出的抗議甚至是威脅,樓大總統終于給予正面回應,他直接對山座公使撂下一句話:“我樓盛豐不是被嚇大的!”同日,副總統宋舟,監察院院長司馬君等政府實權派發表聯合通電,擁護并支持聯合政府及大總統的一切決議及行動。五月二十八日,山西,陜甘,湖北,貴州,廣東,廣西等省督帥也紛紛發表通電,支持聯合政府決議!五月二十九日,關北的的雜志特別增刊,將樓盛豐,宋舟,司馬君及各省督帥所發電報紛紛以白紙黑字印刷出來,并配有各省督帥的戎裝照,刊首則是樓少帥曾在滿洲里對俄國人說過的一句話:“你要戰,那便戰!”五月三十日,駐扎在南滿鐵路瓦房店車站的日軍突然遭到了華夏軍隊的炮火攻擊,鋪天蓋地的105mm以上重炮炮彈砸下,駐守在這里的一個日軍中隊和瓦房店車站一同化為了齏粉。獨立旅的炮兵團團長鄧海山放下望遠鏡,咂咂嘴,好家伙,恐怕一個活物都剩不下了。“團座,還打不?”“打!”鄧海山眼睛一瞪,“少帥下令,打滿半個基數,不能讓瓦房店有一個會喘氣的!”“是!”炮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