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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步了,打出旗語之后,兩艘日本巡洋艦掉頭返航。青島總督瓦爾德克收到日本巡洋艦退卻的消息,滿意的笑了,拿起放在果籃里的匯票仔細折好,放進了上衣的口袋里。遠東艦隊總司令馮施佩同樣得到了華夏人的禮物,一張匯票,兩千支磺胺,五十箱rou罐頭以及三箱從法國人手中買到的葡萄酒。為了讓德國人點頭,李謹言幾乎是下了血本,雖然在拿錢的時候rou疼,但只要能把日本人的巡洋艦攔住,一切都值得!起初德國人并不情愿幫忙,但在李三少祭出包裹著蜂蜜巧克力的糖衣炮彈和大把的鈔票后,最終還是被說服了。只是讓幾艘戰艦在海上晃一圈,遇到了日本人的艦船后把他們趕走,很簡單的一件事。雖然日本海軍很強,但在世界第二,實力僅次于英國人的德國人面前,還是不得不縮起脖子當孫子。李謹言看著副官送來的電報,笑瞇瞇的點點頭,有錢能使鬼推磨,還真不是句空話啊。2月21日,在對日本發出最后通牒沒有得到回應之后,樓少帥下令對鳳城日軍發動了總攻。2月23日,鳳城的日軍和武裝僑民除了失蹤和投降外,全部被殲滅。鳳城,回到了華夏人的手中。108、第一百零八章雖然奪回了鳳城,殲滅了駐守在這里的日軍一個步兵大隊和兩個中隊,但鳳城內的日本殘余勢力仍未完全清除。尤其是潛逃至各鎮各村的日本武裝僑民和二鬼子,更是讓官兵們恨得咬牙切齒。趁著北六省軍隊立足未穩,太過偏僻的村莊還來不及派兵進駐,一股日本武裝僑民流竄到距離鳳城較遠的倉家村,將世代居住在那里的十一戶共三十三口全部殺死。搶奪財物之后一把火燒了村子,隨后潛逃。在北六省軍隊得到消息趕到時,整個村子已經被熊熊大火和黑色的濃煙包圍,不剩一個活口。一個獨立旅騎兵連長看到眼前一幕,目眥皆裂,恨聲罵道:“狗-日-的,這就是一幫畜生!”根據留在雪地上的足跡推斷,這伙人正逃亡朝鮮新義州方向。“連長,追不追?”“追!”騎兵連長猛的一拉韁繩,“就算是追到朝鮮,老子也要活劈了他們!”“是!”這些騎兵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狼,不將獵物咬死撕碎,誓不罷休!樓少帥接到報告時,這個連的騎兵已經追上了犯案之后逃跑的日本人。騎士們將馬槍背在身后,抽-出馬刀橫在馬鞍上,策馬從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日本人身后碾了過去,雪亮的刀光劃過,鮮血噴濺,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七八個雙目圓睜,猶帶著驚恐表情的腦袋已經滾落在雪地上。“第六個!”騎兵連長揮起馬刀,將最后一個還能喘氣的日本人劈成了兩半。騎兵們結束了戰斗,不遠處,又一股日本武裝僑民和幾個朝鮮二鬼子正朝這邊跑來,在他們身后追著一個班的北六省步兵,槍聲響起,一個跑在最后邊的日本武裝僑民倒在了地上,追兵路過他時,不忘在他身上補了一刀。“連長,是六十一師的?!币粋€騎兵說道。騎兵連長點點頭,“列隊,去幫一把!別讓這些畜生跑了!”從這群逃跑的日本僑民和二鬼子身后還沾著血跡的包裹就能看出,他們在逃跑前肯定也干了和那群畜生一樣的事!馬蹄踏在雪地上的聲音,就像是雷聲炸裂,當這些人看到前方的騎兵時,求生的希望已經被絕望所取代。就像那些被他們殺死的華夏百姓一樣,他們的生命也將在今天終結。“班長,是獨立旅?!?/br>第六十一師的步兵也認出了前方的騎兵,獨立旅的軍裝太好認了,目前為止,北六省乃至全國都是獨一份。不過這也羨慕不來,對六十一師的官兵來說,他們現在穿的吃的用的,已經比以前好了百倍。“看到了?!卑嚅L瞪了那個一等兵一眼,“都給老子瞄準了射擊,一個也別放跑了!”“是!”這場可稱之為屠殺的戰斗,就發生在距離新義州不到五公里的地方!結束了戰斗的華夏軍人挑釁的向朝鮮邊境的日軍揮舞著馬刀,仿佛是在嘲諷他們都是懦夫!這些日軍卻只是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沒有采取任何舉動,甚至連槍栓都沒有拉開。他們接到命令,不許同華夏軍隊產生任何沖突,避免給華夏軍隊進入朝鮮的借口!現在日本不只被北六省的軍隊打敗,在國際上的形勢也很被動,在徹底扭轉局勢之前,他們必須忍耐!由于李謹言在私底下的運作,北六省的報業掀起了一股給日本人抹黑的風潮,幾乎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日本人的腦袋上扣,越是罵的兇的報紙銷量越好。連京城和上海等地的大報也開始撰寫相關報道,有些“證據確鑿”的文章還被國外的報紙轉載。雖然不是很有名的報紙,卻也足夠讓日本人在國際上的“光輝形象”再下一個臺階。日本僑民在鳳城犯下的罪行傳回,刊登在報紙上的照片和報道更是讓國人義憤填膺!之前的旅順大屠殺,日本人費盡苦心的湮滅證據,發生在鳳城的一切,日本人再沒有任何借口否認!此時,卻仍有人說,這些華夏百姓之所以會死,全因北六省軍隊攻打鳳城。就算放火殺人的是日本僑民,發動戰爭的樓逍也難辭其咎!僑民也是被逼無奈,樓逍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那些百姓不是被日本人殺死,實則死于樓逍之手!發表該言論的“文人”,使用的是化名,本以為不會有人查出,不想當天就被憤怒的學生和人群堵在了家里,幾個學生將他和他的家人揪出來之后,把他的家里砸得一塌糊涂。在被警察帶走時,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揚聲說道:“既然少帥攻打鳳城有錯,我砸了你的家也是你的錯!我只恨不能殺你,看你有什么臉去見閻王殿里枉死的百姓!”自此,再沒有哪個“和平人士”敢明目張膽的同情日本人,也沒人再說日本僑民無辜。甚至之前質疑北六省軍隊刻意挑起戰端,窮兵黷武的言論也偃旗息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對不是人的畜生,就該用對待畜生的辦法!”這段時間涌現出很多類似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