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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在一開始就貿然出手的習慣。所以在我花了幾乎一整個白天呆在他的工作室,清理體毛、換上那條限制自由活動的魚尾、試妝并改了又改之后,終于能在天暗下來之前回到賓館。“怎么樣,滿足你的好奇心了么?”狄龍早就不知什么時候摸清楚了我的腦回路,一見我回來,張口就直接戳重點問道。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沖他點點頭,我干笑著說道:“幫我查一個人的行蹤吧,我想知道他最近是不是還活得好好的?!?/br>“那個設計師和他妻子共用過的模特?”狄龍神在在的伸展著身體倚靠在床上,聽到我一開口似乎就知道我下半句話想要說的什么。他挑了挑眉抬手點了點放在房間一角桌子上的一打文件?!安恢滥阋业哪膫€,在里面翻翻看吧?!?/br>我啞然了半響走過去一看,幾乎都是熟悉的面孔,正是在阿比德的私人化妝間里看了一整天的那些模特?!澳惆阉麄內慷疾榱顺鰜??就這么一天時間?”“當然?!钡引埛硪卉S從床上跳了起來,幾步走到我的身后一把把我扣住鎖在手臂之間。我從梳妝鏡中看著我們兩人的倒影,然后狄龍低沉的聲音繼續響起,“否則你認為我為什么要跟你一起呆在?”我試著用手拉開他扣著我的雙臂,無果,只好就著這個沉重人體沙袋在這堆治療中找那個紅發的身影。一份份資料翻過去,狄龍也隨著我的翻閱看著他花了一天不知道用什么渠道弄到的治療。然后他開口說道:“這些模特都被那一男一女毀了,而且是賣了他們還替人販子數錢的類型?!彼v出一只手指著我正好翻到的一個金發日耳曼人,“在被那對夫妻看上之前,他只是徘徊在溫飽線上收入不穩定的兼職模特?!?/br>“現在他則是各大秀場的???,并頻繁的出現在各種時尚雜志的內頁?!钡引埥又f道:“可惜交往了七年的女友和他分手了,原本煙酒不沾的人在離開那對夫妻之后,開始對這種能麻痹自己感官的東西癡迷??煽肯⑺Hサ木蹠炕旧隙疾皇歉蓛舻??!?/br>不是干凈的意思就是毒.品在那個聚會上是不被禁止的,可以說這個人幾乎就是被毀了,從心理上摧毀的。想要把沉醉在這種生活里的人拉回在他們眼中,普通人那種“平凡又無聊”的生活,簡直難上加難。“所以這個阿爾曼和他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狄龍最后的語氣十分嚴肅,“而且你確定還要繼續跟進他們么?你想要知道的,我這里應該都能告訴你?!?/br>我看著手下那個金發模特的資料,然后拿起來放到了另一堆上。然后我抬起頭從鏡子里看向他的眼睛,“是的,我必須繼續跟進?!笨粗引埌櫭季鸵瘩g的樣子,我抬手制止了他繼續解釋道:“因為我最想知道的那個人,你給我的資料里竟然沒有?!?/br>沒錯,整整一打阿比德和索菲亞之前合作過的模特資料中,竟然沒有那個紅發男人的身影?!拔蚁胫滥阏疫@些資料的標準是什么?時間線是從和阿比德的工作室合約結束開始的,還是從他們合作之前?”狄龍表情認真起來,他松開我一手拿起那堆資料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查的時間線是從那些模特放出他們和阿比德工作室的合約結束后開始的,現在模特界里和阿比德他們有合作過的模特都在這里的?!?/br>“但是這里不是全部,”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今天去那個工作室,看到阿比德有把他合作過的模特相片,全都裱起來掛在了他辦公室里的墻上。其中有一個和我一樣是紅發人種的模特,他提起這個模特的時候情緒很不正常??墒?,這打資料里沒有那個模特的信息?!?/br>“人間蒸發,還是只單純的不再做模特了呢?”狄龍眼神一利繞過我快步走到了他的電腦前,“你給的信息只有外貌描述,我現在讓我的朋友對照失蹤人口對比一下,如果有消息馬上告訴你。但是你答應我必須要小心,在結果出來以前不要太深入了?!?/br>“知道了?!蔽矣檬种赴戳税疵夹挠悬c頭疼,“希望不會到連環殺手的程度吧,我可不希望再被牽連進一個能驚動fbi的案子中去。如果再被扯進一個神經病的案子里,瑞德的那幫同事不更懷疑我和這些人有關系才怪。就是我自己都懷疑我究竟有什么毛病了?!?/br>☆、第一百零四章在工作合約簽下后不過第三天,阿比德的工作室就安排好了所有會參與到拍攝中的工作人員日程。所以在狄龍還沒能從他的朋友那里得到回音之前,我轉身一眨眼就又不怕死的湊了過去。畢竟是有合約的正式的工作,而且那么多工作人員一起行動,比如燈光師和化妝師,各色助理之類的。我想阿比德就算有對那名紅發模特下過殺手,并且有繼續殺下一個目標的心,也不會選在這種時候動手的。因為在阿比德的設計概念中這次硬照的背景是戶外,而且還要是有著充足自然光和清澈湖水的地方。所以最終拍攝地點定在了加利福尼亞州約塞米蒂瀑布,瀑布落差排在世界第六的高山流水之地。為了避開絡繹不絕的游客人群,包括阿比德在內的所有攝影組人員都爬了幾個小時的山路,上到了瀑布最上流,也就是巖石懸崖上的位置,背著重死人不償命的器材和一套套化妝品,還有經不起顛簸抖動的魚尾裝和發飾首飾。早上九點趕到的山腳下,然后開始馬不停歇的登山,到了事先勘察好的拍攝地點已經是日上三竿之后的下午兩點。然而還不能馬上開始拍攝,除了攝制組要準備器材和架設反光板外,因為按照阿比德的要求,我還得先用那能凍死人的雪水把身上的汗和泥土洗干凈。等我終于強壓著凍得忍不住打顫的動靜坐在椅子上等化妝師上妝的時候,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唇色,早就白得和死人一樣了。我一邊任由化妝師在我的臉上涂涂抹抹,一邊用眼角余光打量著在為那套魚尾裝做著最后調整的阿比德。此時臉上的妝容已經快修飾到了尾聲,發型師已經開始從阿比德親手交給她的箱子中,拿出我之前一直懷疑是用屬于那個模特的頭發制成的發片,準備給我的頭發拉直后接上的。奇怪的是,我本以為阿比德到了這時候一定會對這邊的情況有額外的關注,而且按照我現在的狀態,因為早起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又在路上耗費了過多的體力,而顯得特別的虛弱不堪,應該更能激起阿比德的施虐欲才對。可是一投入進他的工作就全神貫注的阿比德,完全沒有分出多余的注意力發現我的狀態!這和之前我按照一個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