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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只有他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岑非咧著嘴笑了一聲,如果這具身體還是活著的話,他現在或許會落下淚來,可是現在他只剩下用微笑來表達自己的情感了,他問賀知澤:“做我的男朋友,或者跟我上一次床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怎么樣?”理智告訴賀知澤他不能答應他,可是身體卻是完全不聽理智的話了,他竟是點了頭,應了下來,“好?!?/br>岑非其實沒想到在賀知澤會這么輕易地答應自己,但既然他答應下來了,他就一定會送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他向賀知澤更靠近了一些,挑了挑眉,“上床嗎?什么時候?”賀知澤搖搖頭,“不上床?!?/br>岑非心中有些失望,既然不是上床的話,那賀知澤的意思就是做普通的男女朋友了,那樣的話他可能還要再過一段試講才能跟賀知澤進行到上床的那一步,可是他已經迫不及待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辟R知澤問道。岑非學著賀知澤剛才的樣子也對他搖搖頭,說道:“我要等到賀先生喜歡上我的時候才能告訴你?!?/br>賀知澤抿著唇,似乎是對岑非的答案有些不滿。“不要板著一張臉啦?!贬巧焓殖读顺顿R知澤的臉,將他嘴角拉出一個上揚的弧度,強調了一遍,“喜歡,上我哦?!?/br>岑非說完后,趁著賀知澤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臉龐印下一個唇印,然后踩著高跟鞋離開了賀知澤的辦公室。當岑非一從辦公室里出來,便抬起手在自己的唇上使勁抹了一把,與辦公室里賀知澤的動作倒是出奇的一致,只不過賀知澤抹得不知嘴唇,而是被岑非嘴唇吻過的臉側。賀知澤右手握著拳頭在自己的額頭上敲了兩下,他剛才一定是發了瘋了才會答應岑非的要求,他偏頭看向旁邊的電腦,電腦里的小僵尸依舊在抱著土豆小口小口地進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賀知澤突然間對電腦里的這只小僵尸失去了所有的興趣,他甚至想要將這部電腦送去給公司里的專業人士研究那只小僵尸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冥冥中又有什么東西在阻止著他這么做。岑非晚上的時候去了第三療養院,夜間的療養院寂靜、陰森,微風穿過后面的針葉林,搖曳的樹影印在白色的石頭上,遠方似乎傳來詭異的歌聲。蘇落雅抱著一個球狀的物體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用她沙啞的嗓音不停說著話,過了一會兒,何護士走了進來,她給蘇落雅將被子鋪開,告訴她該睡覺了,然后將她懷里的球狀物體接了過去,放到了柜子里。那是蘇薇薇的頭顱,岑非站在窗外看著屋子里的蘇落雅爬到了床上,望著放著蘇薇薇頭顱的柜子嗤嗤笑了起來。何護士摸了摸她的腦袋,無聲地安慰著她。夜間突然下起了小雨,吹著雨絲落在蘇落雅的窗戶上,轟隆的雷鳴聲將蘇落雅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她睜開眼,恍惚間看到窗外似乎站著一個人,她記得這里是三樓,不可能有人站在外面的,正當她奇怪的時候,突然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將黑夜照亮,她看清了那個人的臉龐,尖叫聲響徹無盡的長夜。岑非開心地笑了起來,他趁著夜色從第三療養院離開,拖著那具腐爛得不成樣子的尸體向著他睡過很久的那道水溝走去。他太累了,他要回家好好睡一覺了,明天一定還會是一個好天氣。近來公司里的員工們都知道那個新來的岑秘書與他們的老板搞上了,他們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岑秘書衣衫不整的從賀知澤的辦公室里出來了,他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來辦公室里的兩人該是多么的瘋狂。而事實卻比這些員工們的想象要純潔得多,不管岑非怎么引誘,賀知澤仿佛是柳下惠附身一般,對岑非姣好的身材吝嗇得連個眼神都不給于。岑非簡直都要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不行了,他將肩膀上的紅色肩帶往下拉了些,露出大半個酥胸,“下班后我們去開房?”“不想?!辟R知澤拒絕得干脆果斷,不留一點余地。第102章僵尸樂園岑非抬手沿著賀知澤的大腿向上輕輕撫摸著,畫著圈,漸漸來到了賀知澤兩腿中間的位置,在那里揉了好一會兒,可賀知澤硬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岑非猛然間想到,賀知澤之所以這些年來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很可能不是他不想找,而是不能。岑非在賀知澤的那里使勁揉了一把后收回了手,靠著身后的辦公桌,“賀先生,您不會是不行吧?您要是不行的話趕緊跟我說一聲,就別浪費咱倆時間了?!?/br>賀知澤被岑非擾得根本沒有心思再繼續手上的公務了,他皺眉望向岑非,問他:“你跟我在一起,只想跟我上一回床?”岑非對他坦然地點頭,還反問他:“不然呢?”賀知澤沒想到岑非能將這話說得這么理所當然,他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變化,但心里終究是有些不舒服,“你如果想找個人陪你上床的話,可以到街上隨便拉個男人,我相信他們看到你應該會很樂意與你共度春宵的?!?/br>“不?!贬菗u搖頭,說出了一句這世上大部分男人聽了都會很高興的話,他對賀知澤說:“只有和賀先生上床我才能享受到極致的快樂?!?/br>賀知澤都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是不是該謝謝岑非如此看得起自己了,他從見到岑非的當天就派人去調查岑非的身份,卻是什么都沒有查到,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他們沒有找到關于他的半點檔案。“岑先生如果那里不行的話可不要諱病忌醫啊?!贬且娰R知澤似乎是無話可說,便主動勸說道。賀知澤覺得自己簡直都要被岑非給氣笑了,他抿著唇笑了一下,問岑非:“岑非,你知道什么?!?/br>賀知澤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好像與剛才沒什么不同,可岑非還是從里面聽出了少許的高傲與不屑,岑非低著頭輕笑了一聲,問他:“可是賀先生你又知道什么呢?你知道是蘇薇薇救了你還是蘇落雅救了你?你知道蘇薇薇是這么死的?知道你這些年都做過什么嗎?”“誰救了我并不重要,蘇薇薇是怎么死的也不重要,我做過的事我自然是清楚的?!辟R知澤回答了岑非的三連問,而臉上的表情也隨著回答嚴肅了起來,這已經不是岑非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蘇薇薇和蘇落雅的名字了,賀知澤不得不懷疑岑非蘇家可能有某些聯系,他又問了岑非一遍:“你到底是誰?”“原來并不重要啊,并不重要賀先生當年還為蘇家做成了好幾樁大生意?!贬寝D過身長嘆了一聲,又馬上掩著唇低笑起來,背對和賀知澤對他說:“和我上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