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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弟子當即便哦了一聲,江湖上早就有傳言說,誰若是拿到月色翡翠,便可以以月色翡翠為聘禮去青鋒派提親,迎娶江湖第一美人白弱水。看來他們的師叔祖也沒能逃過美人關,最后還是拜倒在了白弱水的石榴裙下。這時候白弱水正好從如意樓里出來,聽到了衛方承的回答,白弱水的臉也是微微一紅,低下了頭,一副嬌羞可親的模樣。岑非看著站在一邊羞紅著臉的白弱水,撇著嘴,冷哼了一聲。衛方承根本沒注意到白弱水的到來,他同那弟子說完便拉著岑非的袖子,“岑兄,我們走吧?!?/br>岑非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跟著衛方承一起出了比武大會的現場。比武大會已經開始有一段時間了,臺上兩名武林人士正打得熱火朝天,他們來的有些晚了,前邊的座位已經被其他人給占了。倒是有云冠派的弟子看見他們兩個,招呼著他們過去,把自己的座位讓給衛方承和岑非。但是岑非拒絕了,衛方承也跟著岑非去了不遠處的一間茶館中,現在上臺比試的都是些武功一般的江湖子弟,真正厲害的人物常常要到比試的后期才會出現。衛方承便和岑非在茶館中聊了起來,準確的說,是衛方承一直在問,岑非不停地回答著他的問題,轉眼間幾個時辰過去了,現在臺上的比試逐漸進入了高潮,而衛方承和岑非兩人依舊在閑聊。“岑兄這回拿到月色翡翠后便要回家嗎?”岑非點了點頭,他出來也有幾日,是該回玄明教看一看了,而且宮千璧的事不解決,他這顆心也一直放不下來。說起來,他到現在都沒看到宮千璧露面,而他也不敢確定那天晚上遇見的蒙面人到底是不是宮千璧。莫不是劇情出了什么問題?衛方承心中多了幾分澀然,此次若是與岑非分開,日后不一定什么時候才能見到,雖說與岑非相識的時間不長,但每每想到要與他分別,衛方承的心中便是說不出來的難過。他究竟怎么才能留在岑兄的身邊。現在已經臨近傍晚了,比武大會也逐漸到了尾聲,張奉言在臺上也待了好一會兒了,若是再沒人上去,這月色翡翠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衛方承看了幾場比試心中對張奉言的武功也有了了解,站起身來對岑非說:“岑兄你在這里等著我,很快的?!?/br>岑非笑著點頭,這一回他可要好好見識一下衛方承的武藝了。這是岑非第一次見到衛方承徹底拔出他背后的那把長劍,他手中的那把劍確實不是什么絕世名劍,但劍主人的劍法確實絕世無雙,精妙之極,一套劍法下來,直讓人眼花繚亂,看不清他的身影。張奉言撐了沒到一刻鐘,便被衛方承劍指咽喉,只要那把劍再往前進一點,張奉言的這條小命可就沒有。衛方承臉上的表情十分謙虛,他收起手中的長劍,對衛方承供一拱手,道:“兄臺承讓了?!?/br>張奉言一張臉氣得通紅,卻也知道自己與衛方承間的差距如同天塹,翻身躍下了比武臺。臺下的武林人士看得也是一臉懵逼,雖然在衛方承上臺前他們便猜測到了云冠派的這位小師叔的武功不低,但也沒想到會強到這個地步,竟然只用了兩招便將張奉言擊退,怕是當今的武林盟主也不及他了。董世信不懂武功,卻也看出了衛方承的身手不錯,眼見著又接連上來幾人皆被衛方承擊退,再之后便沒人上來了。他拍了拍了手站起身來,夸贊衛方承道:“少俠好武功,這月色翡翠是你的了?!?/br>說著便讓人將月色翡翠送到衛方承的手中。“多謝董老爺?!毙l方承接過了月色翡翠。“不知少俠要這月色翡翠何用?”董世信之前研究過了,并沒有在這塊月色翡翠上發現什么武功秘籍,所以也好奇他們這幫武林人士這么費力地搶這塊石頭是干什么的。衛方承低著頭,臉上帶著幾分羞赧,回答道,“我想把它送給我的一個朋友?!?/br>董世信露出了個心領神會的笑容來,他也是打年輕的時候過來的,知道這幫小年輕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臺下的武林人士聽力大都不錯,聽到衛方承的回答后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來,紛紛看向了白弱水,白弱水站在人群的中間,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不知是誰在臺下忽然叫道:“送給她!”于是臺下的武林人士跟著一起起哄,異口同聲地向衛方承喊道:“送給她!送給她!送給她!”張奉言的整張臉都是綠的,原本他是想拿著月色翡翠向青鋒派掌門求親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來,而白弱水的臉上慢慢染上了紅暈,微笑地望著衛方承。茶館中的岑非啪的一下將手中的筷子折成了兩半,剛剛來到他身邊原本要上臺爭奪月色翡翠的下屬簡直快要嚇死了,哆哆嗦嗦地叫岑非:“教教……教主……”岑非把手中的筷子往旁邊一扔,掃了那名下屬一眼,“沒你的事,趕緊給我走!”下屬一句話也不敢多問,用了最快的速度,逃命似的離開了那間茶館。衛方承聽見臺下的高呼聲,心中奇怪這些人為什么都知道了他要把月色翡翠送給岑非的事,但也沒有多想。他抿著唇小心地捧著月色翡翠,抬起頭來,他的視線越過臺上的眾人,看向了岑非的方向。作者有話要說: 下個世界:大家好,我是虛無空間第一岑非!老鐵們雙擊666關注走一波!小禮物刷起來!第48章江湖傳奇岑非一抬頭便正好與衛方承的視線對上了,衛方承立馬咧開嘴笑了起來。岑非同樣也笑了聲,搖著頭罵了句:“這個傻子?!?/br>臺下的眾人被衛方承笑得有些不明所以,并同時覺得雙手有點癢,想要對著衛方承的那張臉來一拳。衛方承從臺上一躍而下,眾位武林人士紛紛退后,給他向白弱水的方向留出一條路來,白弱水低垂著頭,安靜地站在這條路的終點,等著那個青年向自己走來。在她剛來江南的一個晚上,她曾經見過這位云冠派的小師叔,黑暗中,他身穿一身灰色的袍子,手中持著一把長劍,他的長相并不突出,她每天都會遇見無數個像他一樣的男人。可他又與那些男人不一樣,他深邃的眼眸在漆黑的夜里仿佛帶著嗜血的光,像是高傲的孤狼,她一面覺得恐懼,一面又不禁為之心顫。即使張奉言在她面前每日獻著殷勤,可她的心早在那個晚上便落在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盡管那個人不懂風情,盡管他到現在也沒有同自己說過一句話,但白弱水還是對他傾心不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