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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們上床了,我會負責的?!?/br>陳楚云的嘴角抽了抽,負你妹的責。陳楚云吭了一聲:“昨天我喝高了……我也知道自己喝高了什么樣兒,我們就當沒這事吧,過去就過去了,喝了這碗粥,今天還是好朋友!”黃扇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他皺了皺眉,奇怪地問:“陳楚云,你是不是傻?”陳楚云:“……”陳楚云承認自己不是很聰明,但好歹還買了房買了車有點家底子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就算不夸自己也不能張口就說自己傻吧?這算個什么事。惹不起我躲兩天還不行嗎?陳楚云把皮夾子往口袋里一塞:“那什么,公司還有事沒做完,我先過去了?!?/br>然而該來的總會來。在公司無所事事的陳楚云中午的睡得正香,助理小張又顛顛地跑過來:“老大,外面有個美女找你?!?/br>陳楚云不放心地問:“真的是美女?不是個男的吧?”小張非常奇怪的說:“是的啊,男的女的我還是分得清的啊?!?/br>陳楚云點了點頭,小張轉身去請那個所謂的美女進來,陳楚云坐在椅子上一抬頭,傻眼了,這不是曉香嗎。曉香捧著個飯盒笑嘻嘻地進來了:“吃飯了嗎?喏,這都是你愛吃的,快趁熱吃吧?!?/br>陳楚云低著頭:“曉香啊,你是大頭的女朋友,我們這樣私底下見面是不合適的?!?/br>曉香眨了眨眼睛:“我覺得挺合適的啊,大嫂?!?/br>大嫂大嫂大嫂……曉香把飯盒推了過來:“我哥有點事,叫我來看著你吃飯,你要是覺得我們見面不合適你吃完我就走,你趕緊吃?!?/br>陳楚云默默吃完了那一盒子紅燒魚。曉香這才滿意地捧著空飯盒走了。晚上的時候陳楚云特意走了小門回去,卻還是被黃扇堵住了。陳楚云說不清為什么自己這兩天見了他跟貓見了耗子似的,心里發毛。黃扇兩手插進兜里,半垂著頭,他頭發有些長,已經越過耳垂了,影影綽綽地看不清眼睛,聽見陳楚云過來了這才抬起頭,沖他揚了揚手:“來?!?/br>陳楚云往前走了兩步:“黃大哥,不,黃大爺,你到底想怎樣”黃扇歪了歪腦袋:“我在追你啊,你到底在不滿什么?”陳楚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方面他能感覺到自己非??释拷S扇,另一方面他又非常排斥靠近他,好像會有什么威脅到他生命的事情發生一樣,這種感覺非常不好。陳楚云舔了舔嘴唇:“你能給我點時間嗎?我想靜一靜,我現在腦子里非常亂?!?/br>“你需要多久?”“一周,你給我一周的時間?!?/br>黃扇抿了抿嘴唇,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等你?!?/br>作者有話要說:☆、喲,人魚陳楚云在外面住了三天,想了三天。晚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這么多愁善感真不像個爺們,喜歡就去試試唄,白天的時候他又覺得自己要理智看待這件事,南北方尚且難以統一生活習慣,不同種族這日子柴米油鹽的得怎么過?壽命不對等的漫長歲月要怎樣度過?第三天晚上陳楚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像一只失眠的鍋貼,他拿著手機,對著黃扇那張拍得亂七八糟的尾巴發起了愣,手機猛地一震差點掉下床去。“我很想你,能早點回來嗎By黃扇”去你的理智一點!陳楚云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他想見黃扇,就現在。陳楚云急急忙忙地套上衣服,跳著穿上鞋子,拉開房門就往外跑,他腦子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見了黃扇要說什么,只想盡快見他一面。跑了十幾分鐘以后陳楚云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太對,這條巷子是不是太長了一些?他放緩了腳步,慢慢往前踱了幾步,年久失修的路燈發出嗞嗞的聲音,忽明忽暗地閃了幾下,周圍的空氣仿佛放得太久了的漿糊罐子,散發著一股令人非常不愉快的味道,粘稠,濕潤。陳楚云咽了口口水,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十二點剛過五分,他猶豫著是不是該打個電話,解鎖解到一半手機就從他手里滑了出去。陳楚云抬頭,對面的黑發男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額頭越過眼睛劃到嘴角,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他身上肌rou糾結,接近的兩米的個子,山似的杵在面前,對比之下陳楚云跟個雞仔沒什么兩樣。刀疤男兩手輕輕一掰,陳楚云的手機就變成了兩半。黃扇你個挨千刀的,不是你大晚上的撩撥我會出門遇見這么悲催的事兒嗎?陳楚云沖刀疤男咧嘴一笑:“這位英雄,咱們有事好商量?”刀疤男拗了拗手指,噼里啪啦一陣響,然后兩只捏住陳楚云的下巴彎下腰湊到他面前看了看,非常不屑地笑道:“就這么個玩意兒,大街上隨便一眼我都能給找出一打?!?/br>陳楚云:“……”好好好,你眼神不好你有理,你去找啊能不能先放了我。刀疤男把陳楚云抵在墻上,右手手指伸直抵在他胸口上,鋼筋似的,他嘖了一聲:“對于你這種螻蟻,我其實不太樂意跟你說話的,不過呢,今天我難得心情好,讓你死個明白也不是不行,就當我施舍你的了?!?/br>他一邊說一邊手上用力,手指幾乎要在陳楚云的胸膛上戳出幾個窟窿,陳楚云掙扎了一下,立刻就被掐住了脖子:“老實點小子,如果你不想死的太難看的話。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誰讓陌夕把珠子藏在你身體里面了呢?”陳楚云兩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力量上的絕對壓制叫他掙脫不開,他的腳幾乎踩不到地。刀疤男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繼續使勁,陳楚云甚至能聽見噗得一聲,他能感受到什么東西碰到了他的心臟,生命在快速的流失。自己的心臟在別人的指尖跳動,執著又脆弱。他的心臟跳得非???,被外力揉捏的感覺讓他幾乎喘不過氣,胸前似乎有什么瑩瑩的亮光,他低下頭來,幾乎能越過那層翻卷的皮rou看見自己白森森的肋骨。“別害怕,小子,等下你就可以去死了……不僅是你,連陌夕得跟著你一起去死,這東西是我的了,是我的了?!钡栋棠腥滩蛔⌒Τ雎晛?,他兩指夾住那顆珠子,幾乎就要把它抽出來,陳楚云卻松開護住自己脖子的兩只手,堪堪捂住自己的傷口,他已經看不太清楚了,咬牙道:“你休想?!?/br>這珠子是什么,從哪來的,陳楚云還沒時間去想,但是陌夕究竟是誰,他心里大概有了個模糊的概念。剛剛下了決心要去談戀愛這會兒就要死在這了。真是干。刀疤臉沒想到一個將死之人居然還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