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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辰辰,歡迎回家?!?/br>沙千行右手張開,將水辰環抱在懷里。這瞬間觸到了水辰的神經,他緊緊地回抱著沙千行,銅錘草硌到了兩人的肋骨,但他們都沒有開口說分開。“時光流轉,塵土歸寂。靈神不滅,終是相依?!?/br>守望者的故事還在繼續,但這都跟水辰和沙千行無關了。作者有話要說: 到這里,水辰和沙千行的故事就結束了,之后在大意志世界里,他們是如何幸福地生活的,就不需要我再一一道來了。銅錘草的花語是華麗的邂逅,短暫的美麗,所以其實最初是想BE處理的,不過現在這樣也很好呢。之后還會放一些番外,講講千行視角以及其他人的故事,想到什么寫什么吧,如果小可愛們有感興趣的部分也可以留言告訴我,我要好好醞釀把前輩的故事講了。我給漆城寫了一首曲子,叫,很短,大致成型了,不過還要再修改下,等完成后我可能會錄制一個小提琴版本放在首頁,希望小可愛們會喜歡~第51章番外一單方面的認識(千行視角)沙千行是家里的老大,老爹給他起這個名字,是對李白大大“十里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俠客風骨的敬仰。雖說現代社會已經不可能做一個俠客了,但老爹仍然希望能跟兒子月下把酒言歡,共談人生快意之事。可惜事與愿違,慢慢長大的沙千行不知為何,情緒越來越內斂,越來越悶,雖然沒什么叛逆行為,但老爹也時常心痛于小時候那個粉雕玉琢、眉開眼笑的小娃娃到哪去了。想和大兒子一起玩一把俠氣的念頭更是泡了湯。十七歲的時候,沙千行執意參軍,此后從軍校到軍隊,一呆就是好幾年,與家里人也是聚少離多。老爹和老娘尋思著索性又生了個閨女,活潑可愛又有點小脾氣的小女兒吸引了家里人的全部目光。到后來,除了一年兩三次的電話,沙千行跟家里人幾乎沒有什么聯系了。老爹有時也感慨,怎么就和大兒子生疏了,但沙千行的沉默寡言和軍隊對外界的限制,讓這種關系一直得不到改善。老娘覺得這樣不行,在她的催促下,也恰好軍隊在進行人員調整,沙千行二十五歲那年,終于被批下三個月的假期,得以回到沫城和家里人團聚。然而,就是這三個月,全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吞噬蟲變異,沙千行作為現役軍人,被緊急召集,疏散民眾逃往白塔基地。他與家人再一次分開,而這次分離后,或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值得慶幸的是,因為沙千行的通知及時,他的家人成為最早一批到達白塔的人,至少他們會平安無事。因為是被臨時征集,對本地人員和設備都不熟悉,他成為了引導人群、帶領他們逃往白塔的人,也幸運地成為軍人里極少數的幸存者。一路上,不斷的爭吵、咒罵,不斷的奔跑、慘叫,沙千行聽著民眾的喧鬧聲,身體不由得動起來,大腦卻是一片混沌。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他更擔憂的是未來的出路。然而一切還來不及想,所有人都進入生命艙,陷入沉睡。等到再度蘇醒的時候,突然被安排的守望者身份、已經被提前部署的任務、漫長的等待,都不容拒絕地按在他的身上。面對前輩的死亡——這在前輩剛跟他見面時就告訴他了——沙千行也沒有太難過,他知道前輩的每一刻都活在無限的悔恨和痛苦之中,終于能夠死去,對他來說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能有職責在身,卻不用選擇前進的方向,對沙千行而言,是一件更為放松的事。他習慣于聽從命令,只要這種行動是有價值的,大腦就不會有一絲猶豫。但若要讓他自己抉擇,才是一件讓他茫然無所適從的事。這樣的生活跟沙千行在軍隊的日子沒有兩樣,只是,身邊不再有隊友。寂寞,如潮水般涌來。白塔存放著幾萬人的生命艙,但它們都如同棺材般被死死地封住,隱藏起來無法看見??帐幨幍臒羲炔恐宦犚娒刻焐舷聵堑哪_步聲和偶爾機械狗撞來撞去的聲音。再內斂、再冷淡的人,也是需要其他人的存在的。倒不至于孤單到發狂,或是精神失常,只是會有一種無名的躁動,從身體的不知哪處漫出來,偶爾撥動著神經,讓沙千行想要抓緊自己的心臟。為了舒緩這種情緒,他開始觀察剩下六十三個守望者,翻閱他們的過往影音資料——生命艙上自然有所記載——也只有這六十三個守望者的生命艙被單獨調出來放在了一層大廳里。他們中有老人也有小孩,年紀最大的有八十多歲,最小的僅有十五歲,全部翻看一遍也花不了太多時間。一眼掃過去,沙千行的目光被一個青年吸引住了。青年穿著滿是泥濘的純白短T恤和黑色短褲,柔軟的亞麻色卷發被打濕,緊緊地貼在他的臉側。他的皮膚白皙,眼尾微微上翹,眉頭緊鎖,睫毛上似乎還掛著淚珠,憂傷的神態讓人不自覺地心疼。青年似曾相識,一下子開啟了沙千行過往的記憶,那是在疏散民眾時,短暫地和他對視的人。明明只是一面之緣,但青年的模樣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以至于再一次見面時,沙千行一下子就發現了他。像是突然被開啟了某個機關,沙千行的心里第一次蕩起了漣漪,愉悅的氣泡一個又一個地漲開,將他的心填得滿滿的。他的腦里不斷有聲音在瘋狂地叫囂。想要認識他,想要看見他笑,想要和他說話,想要觸碰他,想要……欲望不合時宜地滋生漫延,如同附骨之疽,如同糾纏的菟絲花,再也難以拔除。要想和青年接觸,唯一的辦法就是選擇他成為下一任守望者,這樣至少能在虛擬世界里和他有七天的相處時間。然而青年的覺醒值……沙千行做了一個違背規定的決定,無視覺醒值,成為青年的引導者。沒關系的……我只是調換了順序,既然他也在守望者候選人里,只要做好準備,就不會有問題。沙千行心里想著,既然下定決心,他也不再猶豫,而是思考著如何了解青年,如何喚醒他。其他生命艙都被放回了原處,只有青年的生命艙被沙千行帶去了頂層。沙千行坐在觀察室的高背椅上,開始細細翻看他的資料。水辰……一個很溫柔的名字呢,沙千行心想,一水一沙,這個姓倒是和自己的剛好相反。水辰,二十三歲,自由畫家。父母在其五歲的時候因病去世。他在沫城福利院長大,直到十五歲的時候,祁博士成為他的監護人。但他不和祁博士一起居住,而是在沫城北區獨居,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