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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性,待會兒你們就跟著那輛軍車去醫院, 我得去其他地方,有什么事情電話聯系,實在聯系不上就找官兵?!?/br> “知道了叔, 您盡管去,放心,”徐有庭說。 “你這小子,反正你倆注意點,別受傷,到時我可不好交代,”徐叔說,他又跟眼前的這名軍官說了點話,物資搬運完畢,軍官就帶于清堯和徐有庭過去了。 兩人坐在敞篷的后車廂,徐有庭把登山背包放好,挪過來和于清堯擠在一起,護欄被執勤官兵拉開,軍車才開進去沒多久就開始搖搖晃晃的前進,天兒太冷了,雖然車開得慢,但冷風灌過來就跟掉進冰窟里一樣。 為什么不坐副駕駛的位置,徐有庭說了:“軍人太嚴肅,我一看就怕,寧肯在后邊兒吹涼風都不想在前邊兒跟個二愣子似的,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啊?!?/br> “你可拉倒吧,”于清堯望著他們面前坐得整整齊齊的四名“嚴肅”的官兵,眼神直視前方,剛毅又炯炯有神,徐有庭這種痞氣在他們眼里就是小兒科,要是打起來分分鐘被ko。 兵哥哥啊兵哥哥。 徐有庭在衣兜里摸出一包煙來拆開,嬉笑道:“四位大哥,要不要來一支?” 其中一個年長一點的官兵說:“謝謝小兄弟,現在部隊有規定不能抽煙,你們自己抽吧?!?/br> “啊,這樣啊,”徐有庭遺憾地說,看看于清堯,于清堯睨他一眼,他就把煙放回兜里,手也懶得拿出來了,又往于清堯那邊擠了擠,把羽絨服的帽子拉上,這風可冷得真刺骨。 還有多久才到啊,都快要凍成傻子了都。 “穗穗,紗布不夠,快去找找看哪里還有?!?/br> “嗯,我去問問護士?!?/br> 程丞正在給一名婦女處理腿上的傷口,芒穗在一旁給他打下手,醫院所有的房屋都塌了,這片偌大的空地上都扎滿了帳篷和四方角的遮陽傘,醫生護士都忙得忘記了疲累,救援隊正在倒塌的一片廢墟里尋找生還人員,不停地有傷者從各個地方送過來,很多醫療用品都用光了。 芒穗一連問了好幾個護士,都搖頭說沒有了,正在等外面送過來,芒穗喪氣地走回來,程丞安慰那名婦女道:“沒事的,忍一忍就好了,等包扎好就送你去帳篷里休息,吃點東西?!?/br> “謝謝,謝謝,”婦女含著淚說道。 “別客氣,”程丞說。 芒穗看著周圍破敗凄涼的景象,那些受傷哭泣的人們,忙到已經連續做了好幾臺手術的醫生和護士,就靠著臨時組建的“手術室”,多累也毫無怨言,昨晚真的猶如噩夢一般,就一晃眼的時間,這里就變成了這樣。 程丞抬頭看看她,說:“別著急,要不你先回帳篷看看奶奶和mama?!?/br> “沒關系,奶奶有mama照顧,我還能堅持做很久的幫手,”芒穗抿唇笑了笑。 這時,有護士jiejie叫她:“芒穗,醫療物資運過來了,快過來拿!” “好,馬上來!”芒穗應一聲,“小丞哥那我去了,你等一會兒?!?/br> “去吧,”程丞點頭。 芒穗跟著護士跑到軍車那里,官兵們把物資從車上搬下來,按照類型分類擺好,在一群穿著迷彩服的官兵和白衣的護士之中,芒穗看到了兩個身著便服的男生也在幫忙,她頓住腳步怔怔的看著。 有護士見她還沒過來,就大聲叫她:“芒穗,快過來!” 這一喊,正在搬箱子的于清堯愣了愣,連忙轉過來,眼神直直落在芒穗身上,興奮激動,感慨又覺得緊張,害怕看錯人。 芒穗忽然鼻子酸澀得很,眼眶里漫上層層水霧,淚水難以抑制的順著臉頰淌下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于清堯的那一刻,就是很想哭。 “阿堯,過去吧,東西我來搬,”徐有庭從他手里把箱子拿走,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于清堯快步走了過來,芒穗趕緊把眼淚擦掉,等于清堯走近了,她啞著嗓子喊:“堯哥?!?/br> 于清堯微微一笑,摸摸她的頭說:“你沒事…對我來說真的…太好了?!?/br> “我沒事,”芒穗說,眼睛紅紅的看著他,“你怎么會來這里?” “來找我的小丑妹啊,”于清堯刮刮她的鼻尖,“臉上都是灰,這下真的變丑了?!?/br> 芒穗笑了笑,于清堯突然問她:“怎么樣,需要堯哥抱抱么?” “不需要,我還得幫小丞哥去拿紗布,”芒穗警惕地盯著他說,往他身后走。 于清堯抓住她的手一把摟她在懷里停留幾秒后放開,說:“就要抱就要抱?!?/br> 芒穗想笑又忍著,徑自轉身朝軍車那里去,于清堯跟上來,幫她抱了一箱紗布生理鹽水醫用棉簽等處理傷口用的東西,回到程丞那里,程丞正和那位婦女聊天,他望見于清堯的時候心里一驚,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穗穗的同學吧,來幫忙把紗布拆開,讓穗穗休息一下,她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好好休息過?!?/br> 于清堯看看芒穗,從箱子里拿出紗布來,幫著程丞將傷口包扎好后,就有人來把那名婦女抬走了,又有傷者被送過來,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 “坐著別動,一會兒再幫忙,”程丞說,芒穗便好好坐著。 于清堯看她一眼,還真是聽話啊,不知名的醋味又飄了上來,恰時程丞說:“那個…同學,能不能到那邊拿幾瓶礦泉水來,水沒了?!?/br> “小丞哥,他叫于清堯,”芒穗說。 “啊,小堯啊,”程丞喊道。 于清堯語氣清淡:“啊是,我去拿水?!?/br> 于清堯抱了六瓶水回來,程丞動作嫻熟的把衣服剪開,用水倒在傷口上清洗一遍,對于清堯說:“棉簽,生理鹽水?!?/br> 于清堯照拿,傷者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對于傷口的疼痛沒表現出很大反應,程丞抬眼瞧了瞧于清堯,不禁笑笑,邊處理傷口邊說:“以前在登山隊的時候學過一些急救課程,現在正好派上用場,你是從北城趕過來的,和你那位朋友?” 朋友?于清堯立馬就聽到徐有庭呼喚他的聲音,轉頭一看,徐有庭正張牙舞爪往這邊跑過來。 程丞又是一笑:“你朋友還真是活力四射啊?!?/br> “見笑,他就那樣,”于清堯說。 徐有庭跑到傘底下,挨個打招呼:“嗨芒穗,嗨……誰啊也不介紹一下,我猜到了,你是不是那個叫什么丞的情敵?” 于清堯掐了徐有庭的腰一把,徐有庭哀嚎兩聲,芒穗才說:“小丞哥,程丞?!?/br> “啊丞哥你好,我徐有庭,他們倆的朋友加同學?!毙煊型バφf。 程丞抬起頭:“你好?!?/br> “那個程丞!”徐有庭一驚一乍的,望著程丞遲遲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冒出一句,“當初叱咤學校與社會的北城一哥,oh my god!居然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