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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_Christine投的地雷,感謝天使老板包養!啵嘰一個~mua! (*╯3╰) 至于咱們都期待的劇情嘛,我先正常發,如果不幸陣亡,咱們就微博見吧……明晚見(嘿嘿嘿) 88、88 ... 隔著大紅紗帳, 項竹望著簾內纖細的身影,溫柔的笑笑, 轉身去了凈室。 不多時, 凈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沈歡愈發的緊張, 手心都開始冒汗,只覺指尖涼的厲害, 紅潤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除了傻愣便是傻愣。 水聲不知是何時停下的, 凈室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但見他身著一襲紅色袍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發冠已經摘下,他將鬢邊的頭發攬至腦后, 用綁帶松垮垮的綁住。 他的身影越來越近,沈歡隱隱記得瑕嬸子的囑咐, 到時候, 須得為夫君寬衣。 見他走近,沈歡盈盈起身,兩手交疊在腹前,擰得發白的指尖,彰示著她此刻內心的緊張與忐忑。 望著簾內亭亭玉立的人,項竹伸手,將簾子揭起。 當眼前的人映入眼簾時, 項竹便愣住了,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他心跳瞬間紊亂。 但見眼前,自己的小夫人,身著輕紗質睡袍,玲瓏曼妙的身姿,在單薄的紗下清晰可見。 睡袍上精致的繡紋,恰到好處的將她遮住,猶抱琵琶半遮面,甚是撩人。 項竹喉結微動,放下簾子走了進去,站在她的小夫人身側,唇角隱隱掛著一絲笑意,低眉看著她緊張到微微泛白的小臉兒。 龍鳳花燭的光線透過紅色紗帳,染成溫暖且又迷離的光影將他們籠罩。 沈歡的心,在胸膛里砰砰亂撞,一直不敢抬眼去看他,但她心里頭明白,不能一直這般傻愣著,須得為夫君寬衣才是。 想著,沈歡鼓起勇氣,轉過身子,低頭看著自己腳尖,走上前兩步。 熟悉的松木香鉆入她的鼻息,而他的袍角就在眼前,沈歡當真是半分也不敢看他的臉,一直低著頭,她的呼吸時輕時重,紊亂不堪。 半晌后,她試探著伸出手,指尖捏住了他衣袍的系帶。 正欲拉開,項竹忽然伸手,將她的手握在了掌心中。 沈歡呼吸不由一緊,以往他牽過她那么多次,卻從未有哪一次,他的手心,像今日這般燙過! 他渾雅的嗓音在頭頂低低的響起:“看我!” 沈歡身子微微一顫,尋著他的聲音,踟躕著,緩緩將頭抬起。 尚未看清他的面容,他忽就俯身向她靠進,軟而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剎那間,沈歡腦中一片空白…… 如鼓如雷的心跳,在吻住她的這一瞬間,反而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這半生,面對過無數紛繁復雜的人,他從沒怕過,再多的磨難,也有迎難而上的勇氣。唯有不敢面對自己內心的感情,他躲避過,退縮過,怕過,介懷過,卻最終被她的勇氣所打敗,潰不成軍…… 眼前的人,他有多愛,唯有他自己明白…… 項竹握著她的手,拽開了自己衣袍上的系帶。 他自己將衣袍脫下,堅實的胸膛出現在沈歡面前,他一手攬著她盈盈可握的纖腰,一手去解她領口處的暗扣…… 領口敞開,系帶拉開,手從她睡袍里側探入,輕薄的軟紗從她肩頭滑落,落在地上…… 他握住她的小臂,讓她抱緊了自己的脖頸……倆人的身子緊密相貼,再無阻擋,他身上炙熱的氣息,將她徹底席卷。 項竹暫離她的唇,俯下身子,微一用力,便將人抱了起來,放倒進睡榻里。 沈歡躺在他的身下,手臂吊著他的脖子,傻愣愣的望著他。 他唇角漫過繾綣的笑意,手掠過她身上一切讓他渴望許久的美好,復又低頭將她的唇含住,絲絲深入。 他的吻自唇細細密密的從脖頸移至耳垂,時咬時吻,然后將她雙腿頂開,緊接著,沈歡便覺有什么堅硬而燙的東西抵在她的入口處,一時間,身子又僵硬了起來。 他握著她纖腰的手,覺察到她的緊繃,在她耳畔輕聲道:“放松……別怕……” 在他的親吻和引導下,她漸漸放松了身子,覺察到她已經放松,項竹抓準機會,腰上一用力,一下便壓進去一半。 沈歡一愣,身下的撐脹感雖然強烈,但沒想象中那么疼啊。項竹暫且停下,吻了她一下,在她唇邊問道:“能忍受嗎?” 沈歡點點頭。見小姑娘面無異色,便知蕭朗玉的法子有用,初時的劇痛,多是過于緊張,身子緊繃的緣故。想著,腰用力一挺,便將剩下的一半都送了進去。 雖然沒那么疼,但多少還是痛的,當他全部進來后,沈歡嗓中依舊隨之旖出一聲嚶.嚀。 這一聲軟綿綿的聲音,將他體內的火焰徹底點起,他呼吸終于漸重,在她身上落下的吻,也隨之霸道起來,手臂繞過她的身子將她抱住,手扣緊了她的雙肩…… 沈歡忘記了時間的流動,忘記了身處何處,甚至不記得中途還做了什么。 她只記得,這迷離紅光下的新婚之夜里,他咬著自己的耳垂,在她的耳邊一遍遍的輕喚她的名字:“歡兒……歡兒……” 每一聲里,都是濃郁且難以割舍的眷戀…… 沈歡緊緊抱著他脖頸,唇角掛上滿足的笑意,眸中隱有淚水的波光。 他有多愛她,她想,她知道了…… 帳外的龍鳳花燭已燃去一半,身上還殘留著方才的余韻。都有些熱,被衾半蓋在倆人腰間,項竹緊緊抱著她,戀戀不舍的與她深吻。 畢竟她是頭一回,怕她受不住,沒敢太折騰她,且他自己,不知為何,身下也隱隱有些不適,許是她太緊的緣故,扯得他也有些疼。 他吻著她,手摸索進被子里,從她身下抽出之前嬤嬤早已鋪好的白帕。 沈歡微微一愣,從他唇上離開,睜開迷離眷戀他的雙眼,不解的看著他。 他意味深長的笑笑,將那尚有些濕潤、且帶著血跡的帕子疊起,塞進了枕下。 沈歡一愣:“這是做什么?”這帕子本該是于第二日,呈給婆婆看得。 項竹自是不需要旁人看,放好后,他抱回沈歡,曲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