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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使老板包養!啵嘰一個~(づ ̄3 ̄)づ╭?~ 87、87 ... 眼前的圖冊, 儼然是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項竹看了大半本,不免感嘆。 印象里, 總覺得只能在榻上, 不成想竟還可以換地方, 可以是椅子上, 也可以是浴室里,將人抵在墻上站著來也行。 想著, 他又往后翻了一頁,只見這張圖上, 環境是在野外林間的小溪邊, 旁邊還放著一盞碰翻的酒壺,酒水蜿蜿蜒蜒的流了一地,足可見行動之激烈動情。 項竹大概總結了下,大抵是沒人的地方, 都成。 而且,也并非一定是女子躺平在下頭, 可以坐著來, 也可以趴著來,可從前,亦可從后,女子可在上,亦可在下…… 原來如此! 項竹將剩下的幾頁看完,將書合起,壓在書桌邊一摞話本子的最下頭, 對蕭朗玉道:“這書就放我這兒吧?!庇玫臅r候想不起來,方便再看看。 說罷,他起身走回蕭朗玉身邊坐下,端起茶壺給添了茶水,將茶壺放好后,他將茶杯好生端到蕭朗玉面前,說道:“我只問你一樁事,怎么她才能不太疼?” 蕭朗玉笑笑,將剛剝好的一枚堅果丟進嘴里,拍拍手上的碎屑,然后沖他勾勾手指。 項竹手臂撐在桌面上,身子前傾,去聽蕭朗玉要說的話。 蕭朗玉指手畫腳的說了一陣,項竹唇角掛上一抹笑,了然的點點頭。 蕭府里頭,吳瑕拉著沈歡又試了一次明日要穿的婚服,確認一切妥當之后,方才讓她將婚服換下。 沈歡剛將婚服脫下,正準備穿回原來的,卻見吳瑕又從箱子里捧出來幾套衣衫,對她道:“先別穿,試試這幾套?!?/br> 說著,走上前,將手中的一摞衣服放在榻上,并拉起一件,抖開,展示在沈歡面前。 沈歡一看愣了:“這衣服的紗也太薄了吧,好像不是外衣?!?/br> 吳瑕抿唇曖昧的笑笑:“傻丫頭,難不成以后還穿著中衣睡覺不成。得穿這個……” 沈歡聞言,轉瞬便明白了,小臉一下子燒得通紅,卻忍不住去看吳瑕手里的衣服。 是質地極為輕薄的軟紗,透過它,吳瑕衣服上的花紋清晰可見。且這衣服上繡著鴛鴦圖案,正好遮住重點部位。 難不成,明晚她就要穿著這個,等項竹宴過賓客回來? 不想還好,一想心底便騰起一股熱浪,羞得她伸手捂臉,白皙的手將她的臉襯得愈發的紅,拖著長長的尾音無奈道:“瑕嬸子……” 吳瑕見她這般反應,不由失笑,走上前在她身邊坐下,將衣服放在腿面上,硬扳著她的手腕將她手拉下來,捏捏她的小臉,笑道:“習慣就好啦?!?/br> 沈歡看看她腿面上的衣服,小聲兒問她:“瑕嬸子……你也一直這般穿嗎?” 吳瑕抿唇笑笑:“頭兩年是,后來偶爾穿穿?!?/br> 沈歡微微咬唇,不免陷入遐想,她明日穿著這衣服,項竹回來看到后,會是什么反應呢? 這般想著,心里頭竟隱隱有些期待,期待的同時,她也有些害怕,她伸手拽一拽吳瑕衣擺,小聲兒探問道:“瑕嬸子……會不會很疼???” 吳瑕含笑,低語給她解釋:“剛開始,總會疼一些。你到時候別害羞,若是實在受不了就跟他說,讓他輕些?!?/br> 沈歡點點頭,復又問道:“會疼多久???” 吳瑕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不會太久,次數多了就好了?!?/br> 次數多了就好了?沈歡聞言,陷入自己的小心思里。 她記得,前世項竹手札寫的話,他說自己于風月上天生就比較寡淡,估計不會太頻繁,那她大概得疼一陣子…… 吳瑕見她出神,笑道:“想什么呢?別想了,試試衣服,然后……有些人事,瑕嬸子得負責給你教教?!?/br> 沈歡聞言,方才好了一點兒臉頰,復又羞得通紅,別別扭扭得脫了內里的中衣中褲,身上只余一條小褲,她將吳瑕遞來的衣服,接過穿在身上。 待沈歡穿上后,吳瑕上下左右打量一番,不由抬袖,掩住了唇邊的笑意。 這么一副美好的外相,她一個女人,看了都心跳,等明晚項三爺見了,還不知怎么折騰歡兒,她怕是要受大罪了。 沈歡見吳瑕笑的這般曖昧,趕緊將衣服脫了,草草穿回了自己的中衣中褲。 第二日,不到卯時,沈歡便被拉了起來。 草草用了些早飯,便開始開面兒、綰發、上妝,忙活了整整一上午。 沈歡特意將當年阮氏給她的那對金鑲玉鐲子戴上,將她一身婚服,襯得愈發華貴。 期間,請來給沈歡上妝的嬤嬤,連連感嘆:“給別家新娘子上妝,總是眼淚嘩嘩的,一個妝啊,得反復做兩三回。姑娘倒是老身見著的頭一個,一滴眼淚沒流的?!?/br> 沈歡聞言苦笑,她能哭什么???她的夫家跟娘家沒啥區別,別說哭了,離開修竹院這么久,她還特別的想家,巴不得趕緊回自己家去。 宋氏和離過,算不得全福人,自是不能陪她去夫家,而吳瑕作為義母,更是沒辦法去。沒法子,最后還是文氏指派了素娥嬤嬤,暫且陪沈歡嫁去項府。 畢竟新婚之夜,房里頭需得有個有經驗的人,在新郎來之前幫忙打理著。 沈歡局促不安的等在房里,傍晚時分,迎親的禮樂聲漸漸傳來,且越來越清晰,最后,在她房門前停下。 素娥聽得禮樂聲停,便取過羽翎卻扇,遞到沈歡手里。 沈歡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手持卻扇遮面,靜靜的站在門后,一眾丫鬟手持各種禮器,長長的排在她的身后。 門外,項竹渾雅的嗓音響起,催妝詩清晰的落入沈歡耳中: 夙夕夢至鳳銜釵, 簫引鸞舞把轎抬。 望妻憐夫夜難寐, 早辭妝鏡向夫來。 待項竹三遍催妝詩念完,房內的人緩緩將門打開,從卻扇羽翎的空隙里,沈歡隱隱瞥見前方身著婚服的項竹,他的身形,依舊是熟悉的俊逸頎長,可是今日看起來,竟遠比往日任何時候都高大。 這一刻,一直沒有落淚的沈歡,忽地鼻子一酸,眼眶便紅了。 前世因為她的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