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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朗玉笑笑,他怎會放過這么好的調弄小姑娘的機會。 面對沈歡的萬分抗拒,蕭朗玉直接帶她去找在蕭府幫忙的項竹:“謙修,壓床童女讓你家歡兒來啊?!?/br> 沈歡緊張的看著項竹,別答應,千萬別答應。 “好??!”項竹應下,沈歡頓時xiele氣。 蕭朗玉一臉壞笑的看沈歡。然后提著她,將她和自己外甥秦逸一起,送去了文氏那邊,文氏溫軟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和身邊的侍女素娥,一起給兩個孩子打扮。 這一整日,自傍晚時分迎親隊出發,一直到新人入房,沈歡一直和秦逸坐在新房的床上。 萬分無趣也就罷了,偏偏床鋪底下全是干果,坐著硌得慌,跟她外表同齡的秦逸,也是個極調皮的主兒,沒事兒就拽拽她的頭發,戳戳她的胳膊。 沈歡萬分嫌棄的看看旁邊這個小傻子,然后無趣的翻翻這,翻番那,偶爾再從床鋪下頭摸個紅棗出來吃,可就連這唯一的一點兒樂趣,在她從鴛鴦枕下翻出一本,給新人備下的春.宮冊后,也臉紅的不敢干了! 一直到新人進房,她和秦逸才得解脫。 作為新郎至交,項竹今晚一直再幫蕭朗玉擋酒,等她和項竹離開蕭府時,項竹眼神基本已經迷離渙散。 沈歡和許安,好容易將他扶回修竹院,沈歡用棉巾蘸水給他擦了臉,擦了手,他醉吐了幾回,一直到深夜,看著他好好睡下,沈歡才回到自己房中。 日子平穩的過著,阮氏的身子也沒什么大毛病,沈歡本以為,這一次,阮氏一定能躲過前世的劫難,壽命長一些。 然而,六月底,這一日入夜,項名的嫡妻張氏,哭著跑去跟項肅德告狀。 她跪在項肅德面前,神情憤然:“爹,阮氏指使下人,偷我嫁妝,您一定要為媳婦做主!” 作者有話要說: 看你們好多人修仙,訂閱都在半夜,要早點兒睡??!表白你們,晚安。mua! (*╯3╰) 50、50 ... 項肅德眉心擰成一個川字, 將手中茶盞放回桌上:“怎么回事?詳說!” 張氏抹著淚水,哽咽難言, 她們母女, 在項名眼里本就不受重視。女兒的穿戴基本都是從自己的嫁妝里出, 她還留了一筆打算在項晴嵐出嫁時, 給她填妝奩。 可就在前幾日,她打算拿一筆錢出來, 給女兒添置幾件夏衣和入秋的秋衣時,卻發現自己箱中所有的首飾現銀以及銀票, 都不翼而飛。 項名幫她查問了所有人, 最后,項名告知她,阮氏院中的人,曾在前些日子來過她這里, 且聽聞,阮氏剛換了一筆銀票。 項名見自己夫人哭哭啼啼, 難以成言, 暗自編排張氏沒用,另一面,自己代她將話回了。 說罷后,他繼續憤言道:“爹,就是這么回事。三弟雖手頭寬裕??墒侨钍洗蟮质羌珊弈镉H,現在娘親不在府里,她做了主, 自然會報當年的仇。娘親雖有不對之處,可是燕兒這比嫁妝,都是留給晴嵐的,實在是……” 項肅德聞言,想了想,沉聲道:“空口白話,可有證據?” 項名忙道:“爹可派人去阮氏房中搜搜?!?/br> 項肅德點點頭,站起身,叫上幾個小廝,道:“我們一起去熙和院找找看?!?/br> 阮氏剛吃過藥,沈歡和項竹在房中陪她說話,這時,卻見項肅德、項名、張氏帶著一堆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幾人都有些納悶,阮氏心中雖不解,卻還是上前迎接項肅德:“伯爺,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過來了?”說著,她扶了項肅德坐下,親自給他泡茶奉上。 張氏看向阮氏的雙眸中,隱含著絲絲恨意,妾就是妾,始終上不得臺面。 項肅德沒有動阮氏遞來的茶,只道:“老大媳婦兒說你偷了她的嫁妝,我們過來看看?!?/br> 阮氏聞言一愣:“我沒有啊?!?/br> 項竹亦是蹙眉冷笑:“嫂子的嫁妝,不及云水樓一個季度的盈利,我娘親有何必要盯著她的嫁妝?” 項名略勾勾唇,踱步上前,看著項竹道:“阮姨娘與我母親素來不和,如今我娘親不在府中,阮姨娘想挫磨下我們夫妻,倒也合理。三弟,你說是不是?” 項竹聞言,掃了項名一眼,冷嘲道:“大哥是以為,誰都像被休的何氏一般,心胸狹隘,難以容人嗎?” “你!”項名止話不言,怒極反笑,再容你囂張片刻,等下哭得不一定是誰。 項名一席話,驚得阮氏跌坐在椅子上,臉色嚇得慘白,她忙對項肅德哭訴道:“伯爺,我沒有??!” 項竹上前一步,扶住阮氏肩頭,俯身在她耳畔低語道:“娘,別怕!有兒子在!” 幾人爭執不下,項肅德有些煩了,抬手示意禁聲,他看向阮氏:“你們雙方各執一詞,空口無憑,我會讓人在你房中搜搜。你也別吃心,搜查結果出來,孰是孰非,一清二楚?!?/br> 說罷,項肅德對帶來的幾個他院中的小廝道:“去,搜搜?!?/br> 幾個小廝領命而去,屋內幾人,靜靜的呆著,一片靜默,聽著房中各處傳來叮當亂響的雜音,阮氏的臉色愈發難看。 沈歡在一旁陪著,萬分焦急,怎么辦?前世沒出過這樁事,這應當是何氏被休后,又想出的手段。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勸義父不要手下留情! 約莫過了兩刻鐘,家廝捧著一個尺許高度的黑木匣子過來。阮氏見了,很是不解,這不是放弟弟那三間鋪子盤出去所得銀票的嗎?他們將這拿出來作甚? 項名看看那個匣子,勾唇笑笑,向阮氏問道:“阮姨娘,這匣子里,裝的是什么?” 阮氏不解的回道:“銀票啊。前些日子我弟弟給了我三間商鋪,我沒法經營,就都盤了出去,換成銀票放在了這里?!?/br> 項名接著道:“既然已經換成銀票,地契不在了,阮姨娘怕是就無法證明,這些銀子,是你盤鋪子得來的嘍?” 阮氏的心,咻然下沉:“你這話什么意思?” 項名接著道:“這些銀票,究竟是不是三間鋪子換來的,實在是叫人懷疑!” 項竹冷笑反問:“那大哥又憑什么認為,這些銀票,就是和大嫂的嫁妝有關?” 項名不屑的笑笑,沒有理會項竹,對阮氏道:“還請阮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