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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皺著眉頭開口道“最近,卻了無蹤跡的朝廷命官——申曉辰?!?/br>第39章當眼瞎的詐尸了(11)段陽的回答完全沒有出乎鐘離行的預料,畢竟當發覺自己的枕邊人是一個絲毫不了解底細的男人時,是個腦子正常的都會調查。畢竟他段陽關系著一國命脈,他就算愛撒嬌,愛侃大山,畢竟他還是當朝鎮國大將軍。“是,這具身體是叫申曉辰,你所謂的行蹤不明,不過是他為端王所殺,之后葬身狼腹罷了?!?/br>“端王一貫的表現雖然不難看出他是個野心勃勃之人,甚至還能看到他對頭上之位的貪婪,總不該是這般卸磨殺驢的人?!倍侮柊欀碱^。聽了鐘離行的話,他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么。鐘離行與他相處了幾個世界,雖然時間不怎么長,以他的眼力還是有些了解這個人的。看到他的表情鐘離行再也不怕什么落人口實了,直接指明了說“申曉辰之所以被端王殺害,不過是撞倒了他不久之后將要起兵造反的謀論,故而遭到了滅口,拒絕當初已經過了近一年了,我怕是端王再過不久,也就會有所察覺了?!蔽遗乱彩?,再過不久就又要同你告別了。鐘離行把后面的話咽下去,勉強依舊爽朗,眼底卻帶著幾分落寞。“他怎么敢?先帝是他長兄!他怎么能奪位!”段陽一臉難以置信,甚至不知覺得握住了鐘離行的手,企圖用搖擺的方式獲得否認。然而鐘離行卻緩慢的點了點頭。還未等段陽接著在說什么,通傳的士兵一聲急促又響亮的“報————!”就傳進了帥府。段陽先一把抱起鐘離行放在床上,隨后自己隨手在衣柜里撤了一件外衣,推門,看到的跪在門外的士兵。“何事這般急切,蠻人還能翻出什么花來?”“報大帥,并非蠻人之故?!?/br>剛聽到了鐘離行的話,段陽下意識心頭一跳,隨后便聽士兵說出了他最不愿意聽得事情。“是京中來報,說是…說是端王謀反!已經困住皇城足有三日!京中的人冒死前來,召大帥回京!”竟然與夫人說的絲毫不差啊,段陽揮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后讓士兵先回去,告訴他自己隨后要召集所有上層軍官,有要事要商議。他目送著士兵離開,而后轉身進了屋。屋里的鐘離行同樣吃驚,他料想到自己這一世可能走的要過分的早了,卻無論也沒想到,這一天竟然來的這么快。按照大軍的腳程,不出五日就能會朝,與端王的斗爭也出不了幾天,粗略算下來,他在這人身邊還能待的日子,竟然還不足五天。他嘆了口氣,下定了決心,要在走之前做點什么。隨后還是從柜子里取出兩套他們的衣服,放在床邊,段陽隨后進來,也沒說什么先是換了衣服,就杵在那。沉默了有一會,才悶悶的開口。“你會不會被那申曉辰影響?”“這話從何說起?”“那申曉辰年紀輕輕就拼了命的幫端王,總歸不可能是什么知遇之恩吧?!?/br>“呦呵,旁人的事你倒是看得清楚,到你自己身上怎么就看不清了呢?!?/br>“要不怎么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會不會被影響?”“會又如何?不會又怎樣?”“若是會,自然就不帶你回去,若是不會,那就得把你拴在我身邊了?!?/br>“呵~你啊……放心商議你的大事去吧?!辩婋x行硬是把他推出門去,笑著看他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帥府,然后大步離開。鐘離行慢慢的收回臉上的笑容,喚來了彌生。彌生樂顛顛的跑回來,最近立功了,到處都有人投喂它,日子也懶惰的不行,卻在見到他老爹的時候,整條狗都一愣。鐘離行把手按在狗頭上,給他輸送了大量的靈力,這些靈力帶著穿梭過世界之后的浩瀚之力,足以讓獸齡不足兩年的彌生化形。“彌生,今天我說的話,你要記牢了?!辩婋x行越發的覺得自己有些累,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早就已經恢復了藍色,頭發已經被同化了一大截。彌生的腦袋里已經有了擔憂這樣的詞匯,它哼哼著,用自己的頭蹭著他老爹的手心。“我走之后,你就變成三四歲的小孩,記住無論如何都要讓段陽收你為義子。他今后的人生可以不為將不做官,但一定要讓他安穩,你也不要同他提起我…”鐘離行頓了頓,隨后還是說了出來“除非他自己問的,想要害他的人,你化為原型處理掉,記得,不能讓任何人危害到他,即便是你也不行…”鐘離行摸著彌生的狗頭,最后的話用靈力傳進他的腦海里。段陽迅速的整合了軍隊,將一部分傷帶傷的士兵都留在守邊城里,包括段青山。而后簡單的告訴大家,我們要回京平亂,不要以為我們返鄉是享福,其實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士兵們興高采烈的應著,因為旅途算不得遠,收拾行囊的時候,也沒裝多少東西,簡單的收拾之后,眾人就決定連夜上路,等到了京郊再短暫的修整。……段陽正準備回帥府,半路上卻被段青山攔住了。這是肯定的,段青山自然不愿意留守邊疆在。“你什么意思!我不過是受了點傷!我從軍男兒這點傷還影響不到我戰斗!”段青山扯著段陽的領口,仰頭沖他吼。身高不夠,踮腳來湊。“你他娘的影響我戰斗!”段陽生硬的把他扯下來甩到一邊,不解釋也不管這人撞到墻上傷口會不會裂開,隨后大步流星的往帥府走去。段青山氣的想罵娘,隨后一想到他娘是自己的姨媽,那些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段陽回到家的時候,鐘離行已經睡著了,頭發已經用靈力強行變了回去。段陽仔仔細細的看了他的睡顏,腦袋里卻止不住的冒出另一副模糊的樣子。影影綽綽的一個金色的人影,鋪天蓋地的金色長發。他望了一眼窗外,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就報上鐘離行隨大部隊出發了。鐘離行醒來的時候,段陽正壓低了聲音同不遠處的士兵們交代事項,回身時,見鐘離行醒了,就快速的結束了談話,回到他身邊。“你還說你身體沒有傷,那你怎么會睡的這么死?!倍侮栔苯幼哌^來,把睡在地上人人抱回自己懷里。鐘離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卻不再困倦了。“大哥,畢竟是為你醫治了一次致命傷啊,換言之,就是用我的命替換了你的命,能不累嗎?!辩婋x行扯過這人的手墊在自己的頭底下。嗯,果然更舒服了。“這事情果然是你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