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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嘛!」小鯊魚咬著他的衣服搖頭晃腦的賣著萌。大鯊魚看了也想咬一咬,被鐘離行嚴肅拒絕了。他再沒有其他用來蔽體的衣服了。「要不等你長大了,我再來看你好不好,那個時候我們再一起玩?」他輕輕的把自己的衣服從鯊魚嘴里扯出來,結果已經打了幾個非主流的洞洞。「嚶嚶嚶,我不依,嚶嚶嚶…」小寶貝,這跟你們的魚設不符??!你們高冷嗜血的魚設呢你們的魚設蹦了??!旁邊的那個你跟著嚶什么嚶,你都多大了!我是不會哄你的,你還不明白嗎!「我呢,雖然在這里呆著,但是我還是一個人類,我在這呆的久了,我會死的喲?!圭婋x行悄咪咪的后退,雖然他知道這一點用也沒有。「死是什么?」「傻孩子,死你都不知道,真丟魚的臉?!?/br>「死就是吃了有毒的魚?!?/br>「誰說的,死是被大王烏賊吃掉?!?/br>「才不是呢,死是跟海底火紅色的柱子一起上天?!?/br>喂,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吧?那是被海底火山噴到了吧?!「不對不對,你們都錯了,死就是被人類割掉鰭丟回來?!?/br>「人類為什么要割掉我們的鰭?」「不知道,聽說是為了吃?」「???吃?好吃嗎?」「不知道,要不我嘗嘗你的吧?!?/br>「不好吃,我嘗過?!?/br>不得不說,鯊魚的死法真的是千奇百怪的。鐘離行滿臉無奈的聽著這群鯊魚的交談拐到了奇怪的地方,趁他們不注意,拍了拍面前小鯊魚的腦袋。說是小鯊魚,體型卻并不小。成年健壯的大白鯊足足有六七米長,面前的這個小家伙身長已經足夠三米,只不過是年齡小,更加稚嫩罷了。趁著那群傻大個在吵架,鐘離行忽悠小鯊魚帶著他靠岸。他跟著小鯊魚一起游了不知多久,鐘離行從海面冒出了頭,等已經能遠遠的看見岸上的建筑物的時候,他跟小鯊魚告了別,開始自己游。他在上午的時候見到了裘林,沒過多久就被丟進海里了,然而看現在的天色,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怎么這么快就到早上了?他并未想太多,加了把勁,回到了岸上。并不是他第一次靠近的那個岸邊,也不知道易林生要是來接他,到底從哪兒來。他擼了一把頭發,碰到了耳朵上的攝像頭。哦,還有這個呢,他就不擔心了。鐘離行什么都沒管,在岸邊上躺尸,順便曬曬衣服。可能是逐漸升起來的太陽太過溫暖,他不知不覺睡著了,等被太陽晃醒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來。“今天裘林不是在交易嗎?你這個隊長擅自離隊可以?”鐘離行勾起嘴角,閉著眼睛享受陽光,順便擺擺手讓易林生別檔光。“我…我以為你死了?!币琢稚穆曇魩е鴥蓚€人都未曾察覺的顫抖。易林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靠近這個人的,他過來接他時心情甚至有幾分愉悅,卻看到了他一動不動躺在岸邊。這不能怪易林生這么以為,畢竟鐘離行的造型太像是被海浪打上來的沉尸。“???我怎么可能會死?!蔽以缇退劳噶肆撕貌缓?。鐘離行晃晃腦袋,坐起來看著易林生。后者低著頭,逆著光實在是看不清臉。“裘林提前了交易時間,我們昨晚就交了火?!币琢稚囟?,跟鐘離行面對面,一雙眼睛黝黑而深邃。鐘離行發現,這小子還是雙眼皮呢。“多虧了你的定位,我們昨天才沒有太大的犧牲?!币琢稚敕鏊饋?,卻被拒絕了。“我說你怎么今天來這么早,還以為易隊長的時間觀是無論做什么都先提前他個幾個小時?!辩婋x行揉了揉眼睛,這一瞬,他發現了自己的異常。不過是睡了一下,他的右眼就看不見了,只有一只眼睛看不見了。他昨天沒被傷到過這只眼睛,那么這只眼睛只有可能是那種情況了。鐘離行猛然站起身,臉上的笑容早就收起來,嚴肅的看著隨自己站起來的男人,問。“裘林昨天是不是死了?”……在鐘離行漫長的經歷里,逐漸積累的力量有的時候會給他一些提示,就比如,他的任務是復仇,那么就只能由他自己來復仇,不僅別人幫不了他,他還會被幫他的人拖累。靈力會給他提示,通常是手腳突然不聽使喚,還活著想現在一樣,成對的器官有一個不能用。這些都在證明他的任務目標已經死了。他原本的復仇打算是幫這個人把裘林和王勝抓回去,讓后該判刑的判刑,該槍斃的槍斃。而他會在目標生命快要結束的時候去補個刀,這樣也是可以完成任務的。然而現在就cao蛋了。易林生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剛才還跟他談笑風生的人突然間就露出現在這副牙疼的表情,但是他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應該沒死,他被我擊中了一槍,打偏了?!币琢稚噶酥缸约旱男靥?。鐘離行幾乎是確定了裘林已經死了。如果任務目標多于一個,那么只要對一個人實施復仇,都會被判定為任務完成一半。沒有獎勵也沒有懲罰。在任務世界里所消耗的靈力全都不作數。“你們怎么會直接擊殺呢?不應該先抓住嗎!”鐘離行煩躁的揪了一把自己的頭發,隨后也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個腦殘的問題。裘林這種社會敗,類,自然是能抓就抓,能殺就殺,總之就是不能當他離開。鐘離行是理智上十分理解這種做法的。可他鐘離行明顯不是什么理智的人?。?!“解川,你怎么了?”面前的人就像是被踩了痛腳(并沒有錯)一樣在原地亂轉。太陽逐漸歸位,解川的衣服也漸漸顯現出了海水蒸發后的鹽漬,頭發像海藻一樣黏在一起,緊貼在頭皮上,皮膚蒼白毫無血色。可以說是狼狽不堪。“你要不先跟我走,處理一下自己?”易林生試探著問。然而他顯然沒考慮到自己,他身上只是把防彈衣脫下來,戰斗服還穿在身上,摸爬滾打一夜,他的形象也不怎么樣。“你過來接我就你自己來的?有交通工具沒有?”鐘離行煩躁的嘖嘖嘴,隨后問道。“我開了我的車?!?/br>讓后兩個人就一起去了易林生的家。???你問為什么去他家,因為兩個人總不能去公園的小噴泉里洗澡吧。等易林生把鐘離行帶到家里的時候,后者直奔衛生間去,丟下一個我洗澡了,就把門掛上了。把易林生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