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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趙耀嚇了一跳,并不知道后面被人粘了東西。 趙耀還沒說話,站在旁邊的吳家俊卻不樂意了,沖紀妍吼道:“你憑什么打我們家趙耀!” 紀妍也抬高了聲音:“他憑什么欺負我們家于芊芊!” 旁邊的兩個女生,看著紀妍露出了嫌惡的表情,低聲對趙耀說:“這人是哪班的,怎么一點素質都沒有?!比缓蠹毿牡匕参口w耀,“你被打疼了沒有?” “沒事?!壁w耀搖頭。 吳家俊本來還挺喜歡紀妍的,但是現在她不分青紅皂白地上來就打了趙耀一巴掌,覺得還是有必要替好友出氣,“世界上還有比你還蠻不講理的人嗎?” “對你們這種人沒有什么理好講,真是魚找魚,蝦找蝦,那啥找那啥?!奔o妍狠狠地白了吳家俊一眼。 就這樣,于芊芊和趙耀的矛盾成功轉移到了紀妍和吳家俊的身上,兩人說得臉紅脖子粗得,差一點就要打起來,旁邊圍了好多人。劉葉看快上課了,便拉著紀妍回了班級,紀妍臨走時還和吳家俊說:“別以為我們好欺負?!?/br> “我告訴你,趙耀和吳家俊還有宋峣,他們三個人的友誼可是無堅不摧的,連我都經常被他們整?!眲⑷~和他們是一起長大的,他們什么樣,她是最了解的。 “哼!我才不怕他們?!迸疂h子般的紀妍沒少替于芊芊出氣。 上課了,趙耀回到了教室,坐在了位子上,后面的吳家俊這才發現了趙耀后面的的紙條,想提醒他,但是老師已經進來了,只好等會再說。 這節課是政治課,老師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老師,趁著老師板書的機會,吳家俊弄了張紙,上面寫著:有人說你是笨蛋。將紙團握成圓球,向著趙耀扔去,本來就是想提醒趙耀,結果一下子扔遠了,紙團滾到了講臺邊。 “誰扔的紙條,什么意思?”政治老師扭過頭來,撿起了紙團,看完后,臉色都變了,抬高聲音說,“是對我講課不滿意是嗎?誰扔的,趕緊站起來?!?/br> “是我?!眳羌铱≈缓谜玖似饋?。 后面好多同學看見了趙耀背上的紙條,都在底下偷著笑,政治老師以為自己有什么不妥,同學們在嘲笑自己,不由得更加來氣。 “你是對我有意見是嗎?有意見當面提?!闭卫蠋熂惭詤柹卣f。 “不是,”吳家俊一著急語無倫次,“我只是想提醒你,不是,是他!”最后指了指趙耀。 “什么你,我,他?!闭卫蠋煗q紅了臉。 下面的同學爆笑出聲,趙耀后面的李倩將紙條撕了下來,遞給了趙耀。 “你們想造反是嗎?”政治老師看見了趙耀手上的紙,以為是學生寫給自己的,不由得怒火沖天,“吳家俊,趙耀,你們倆去教室外面站著去?!?/br> “老師,這不是我們寫的,是有人將紙條貼在了趙耀背上?!眳羌铱≈缓锰拱琢?。 “那好,你說是誰寫的?”政治老師不相信。 “是,”吳家俊一想肯定是紀妍弄上去的,但是一旦說出來,愛較真的政治老師沒準還真跑到(二)班去問個清楚,到時候更麻煩,只好半路打住。 這下好了,政治老師寫了兩張帶有搗蛋字樣的紙條,分別貼在了趙耀和吳家俊的胸前,就這樣兩人莫名其妙地站在了班級門口,游街示眾。 趙耀也真是佩服女人的腦思路,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按,憑著他以往的脾氣,肯定早就把紙條撕下來扔到政治老師身上去了,但是現在他不想解釋,更不想分辨,因為他知道真正的導火索是于芊芊,如果不是她在那搗亂,也不會有這么多事,所以更加深了對她的不良印象。 兩人站了半節課的時間,才被班主任發現叫去了辦公室,經過一番思想教育,到了課間cao時間,才從辦公室出來。 在輕快的音樂聲中,同學們很快站好了隊伍,紀妍不經意間扭頭,發現吳家俊就站在了旁邊的隊伍中,跑到別人班亂站什么,紀妍想著,白了他一眼,將頭扭了回去。 “看什么看?沒看過帥哥是嗎?”吳家俊小聲說。 “你跑這干嘛來了,滾回你們班去?!奔o妍不屑于理他。 “我來是想告訴你,你把我們害慘了,還不知悔改,說吧,怎么樣補償我們?” “邊去,沒空理你?!奔o妍開始跟著口令專心地做起了cao。 轉體運動的時候,紀妍和吳家俊來了個臉對臉,她以為自己扭錯了方向,趕緊扭向了相反的方向,結果和本班的蘇利軍撞臉了,四目相對,蘇利軍嚇了一跳,也以為自己扭錯了方向,還好及時發現是紀妍做錯了,才又鎮定地接著做下去。 “哈哈,”吳家俊小聲笑著說,“你說你沒事模仿我干嘛?” “你在這瞎搗什么亂啊?!奔o妍恨得咬牙切齒地,“你也不怕你們班主任削你?!?/br> “我們班主任今天沒出來,他比較忙,沒空理我們?!?/br> “哼!沒空理你們,你們就成精了唄?!奔o妍隨著廣播的口令歡快地蹦跳了起來,再也不想理會吳家俊了。 第24章 男兒志在四方 周三下午,在學校大禮堂舉行了隆重的詩歌朗誦比賽,陳諾在眾多的兄弟學校的選手中一路過關斬將,獲得了冠軍,全校女生都不禁為她瘋狂,散場以后,還不停圍著他拍照,合影。雖然這個比賽還沒有結束,兩天以后,也就是周六,陳諾還要代表全縣去參加市教育臺的復賽和決賽,但至少此刻,他是她們心目中的英雄。 這幾天,陳諾一直為這個比賽做準備,第二天一大早的自習課上又在看知識競賽方面的資料,目前是獲得了冠軍,可兩天后,在高手如云的決賽現場呢?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陳諾,外面有人找?!笨斓街形绯燥埖臅r間了,還沒下課,班主任就站在了門口叫陳諾出去。 “會是誰找自己呢?”陳諾暗自猜測著,跟著老師來到校園中,遠遠地看見了mama站在了一棵花樹下。 原來是mama,陳諾已經有半年之多沒有見到mama了,上次她回來還是過年的時候。陳諾的父母本來是縣城一家企業的普通工人,但因企業在90年代中期倒閉,兩人只好集體下崗,而那時陳諾才一歲多。 在縣城也找不到合適的工作,無奈之下,在陳諾剛滿兩歲的時候,他的父母決定北上打工。在北京那樣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兩人剛去的時候只能住在集體宿舍,而陳諾只有交給爺爺奶奶照看。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本想生活好一點把陳諾接到北京來讀書,但是房價越來越貴,他的父母至今也沒能在北京買上一套房子,而且沒有北京戶口,上學也頗多限制,因此陳諾至今還是獨自一個人跟隨爺爺奶奶住,而一年之內,只能看見父母一兩次面,所以,每次見面之后都是難舍難分。 國慶節期間,陳諾爸爸回來了三天,而mama倒休,今天才剛剛回來,時間有限,所以剛下汽車,便先來學??赐麅鹤?。 “媽,”陳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