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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萬叔恩了一聲后,也沒再說什么,目光重新轉到到那群僵尸身上。 只見萬叔忽然低頭從袋子里翻出一疊符紙,敦仔一瞧,那是火符,瞪著眼睛詢問道:“師父,你這是要燒了他們?” “恩,敦仔你閃開?!比f叔示意敦仔先走到邊上去,把位置讓出來給他好施展拳腳。 萬叔口中默念著咒語,念畢,將手中的一疊火符朝著前面的僵尸群灑去,符紙離開了萬叔的手在空中散落開來,一片一片慢慢飄蕩著,越飄越低,一落到僵尸身上立即著了,只要僵尸沾了一點點星火便可在一眨眼間被火勢所包圍、吞沒。 那火似有靈性一般,雖然周圍都是草木,但是火勢卻都只黏在僵尸群的身上,半分都沒有朝邊上蔓延開來的樣子。 望著那群僵尸在大火中痛苦的掙扎著,耳畔是撕心的□□聲,敦仔和萬叔都有些不忍心。 沒過多久,一群僵尸已經被燒成了一地的黑灰。 確認僵尸群已經被完全消滅了,萬叔這才理了理衣袖,對敦仔和覃天說道:“回去吧,筱蘭該等急了?!?/br> “好嘞?!彼览锾由亩刈?,此刻心情是無比的好,樂呵的接過萬叔身上掛著的袋子,朝自個兒身上一甩,打著頭陣往回義莊的路走去。 萬叔也立即跟在后頭回義莊,覃天的目光始終停在那堆黑灰上,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太大的起伏變化,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在萬叔和敦仔轉身離去后,很快也跟著離開了。 一直守在義莊的筱蘭,大老遠看到萬叔他們的身影便迎了出來。 看到萬叔和敦仔一臉輕松的樣子,筱蘭就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吧。 “好了,時候不早了,如果現在啟程應該能在天亮前到下一站的客店?!比f叔抬頭望了眼有些灰蒙蒙亮的天色,對敦仔和筱蘭他們說道。 敦仔一聽,像沒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桌子上,抱怨道:“師父,我這都累了一夜了?!?/br> “你累?還不是都因為你?”萬叔沒好氣道。 這個敦仔,讓他辦點事情總辦不好,亂七八糟的事倒聽會給他惹的。 萬叔的這話敦仔接不住了,只好閉嘴趴在桌上裝死,筱蘭看了眼敦仔又看了看萬叔,知曉萬叔只是有些生氣,并不是真的想責怪敦哥的,于是上前一步替敦仔說起了好話:“叔叔,大家都累了一夜了,不如就先休息一下,等休息夠了再上路也不遲,反正覃天現在白日里也能趕路了,應該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br> 聽了筱蘭的話,萬叔想了想,又看了看覃天,這才點頭道:“那就這樣吧,你們該休息的趕緊去休息,休息夠了立馬出馬?!?/br> “是,師父?!倍刈幸宦?,頓時一掃之前的陰霾,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樂顛樂顛的回屋休息去了。 敦仔離開后,筱蘭和覃天也相繼離開了,萬叔坐在廳里,獨自抽著煙,朦朦朧朧的煙霧中,萬叔的表情似乎有些沉重。 日出、日中、日落。 一行人重新整裝上路,到了下一站客店就離梨塬鎮不遠了。 這一路上誰都沒再說話,而是都很認真的在趕路。 距離家鄉越來越近了,覃天雖然表面上依舊平靜的樣子,可是內心卻隱隱透著一些興奮,很快,他很快就可以重新見到青瑤了。 又趕了一夜路,到達下一站客店時,其他人都歇息了,只有覃天毫無睡意,伴著月色,覃天取出一直貼身藏在身上的那一段當歸,仔細的瞧著,瞧著。 ☆、第三十章:義無反顧 薛青瑤杵在門口愣住了,看著廳內的父親和縣長官聊得正歡,薛青瑤不免有些奇怪了,這縣長官和他父親的交情什么時候這么好了?天色這么晚了還來他們家里做客? “我們剛還說什么來著?青瑤就回來了,哈哈?!毖ωS朝門口隨意一瞥竟看到他女兒回來了,當即喜笑顏開的對縣長官道。 隨著薛豐的話音,廳內的其余兩個人也一同將目光轉到了薛青瑤身上。 “既然薛小姐回來了,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你們父女相處了,這就告辭了?!笨h長官說著從沙發里站起來,走近薛豐身側在他肩上輕拍了兩下,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大笑著,離開了薛家。 緊跟在縣長官身后的是縣長官的兒子,雖然他從頭至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嘴角卻始終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目光緊緊鎖定著薛青瑤,仿佛盯著獵物一般。 “我送送你?!毖ωS說著要送縣長官。 縣長官趕忙客氣的拒絕道:“留步,薛老板請留步?!?/br> 縣長官及縣長官兒子離開后,薛豐回到廳內坐下,繼續品著剛才沒喝完的咖啡。 這縣長官兒子特意從國外帶回來的咖啡味道就是不一樣,夠香,夠醇。 “爹,我有事想問您?!毖η喱幾叩綇d內,在薛豐邊上的位子坐下后開了口,可是腦海一團亂,不知道應該怎么跟她父親說比較好。 “正好,爹也有事要跟你說?!毖ωS說著,依依不舍的放下了咖啡杯。 “那爹先說吧?!币宦牳赣H也有事要說,薛青瑤只好等一等,先聽他父親說了。 “恩?!毖ωS輕輕了恩了聲,然后緩緩說道:“女兒,你年紀也不小了,也差不多該出嫁了,你從小就出洋念書,爹知道這本地的男孩子你肯定也看不上,這縣長官家的公子呢也是從小留洋念書的,你們年紀又相當,這縣長官家與我們家也算門當戶對,如今縣長官有意和我們結成兒女親家,所以爹已經答應了?!?/br> 聽完這番話,薛青瑤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劈得她渾身不能動彈。 過了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爹,女兒和天哥有婚約在先,你怎么現在又……” “什么婚約,那覃天就是個小偷!我好心栽培他,可是他呢?他竟然偷了鋪子的錢,這樣的人我怎么可能把你嫁給他?!北緛硇那椴诲e的薛豐,一聽薛青瑤提起了覃天,一張臉瞬間沉了下來。 “天哥不會這么做的,爹,你為什么要讓蔡管家命令小八去陷害天哥,還把他送到縣長官那里受刑?!毖η喱幷f著說著,眼淚就跟著掉了下來。 薛豐一驚,想不明白青瑤怎么會知道的那么快,但他看著自己女兒的淚水,又說不出的心疼,轉念一想,一定是覃天這小子跟他女兒告的狀,想破壞他們父女間的感情。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薛青瑤,薛豐只好冷著臉默不作聲。 薛青瑤見薛豐默不作聲,算是已經默認了她說的話了,止住了眼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薛豐道:“爹,除了天哥,我誰也不嫁?!?、 “你如果要嫁給他,除非你不是我女兒!”薛豐的情緒突然爆炸開來,薛青瑤的話就像□□,引爆了他隱藏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