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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穆景行便說自己想睡了,讓蘇盼兮先回去,蘇盼兮應下,反正穆景行也醒了,這一時半會兒的皇后也找不了自己的錯處,終于能回去好好地歇歇了。 月皎一直等在外邊,看到蘇盼兮出來趕緊應了上去。 “主子,這會兒是回宮嗎?” “嗯?!碧K盼兮點點頭,朝著披香殿的方向走,忽然又問道,“這幾日宮中可有發生什么事?” “沒有,主子放心吧,這幾日沒人來過?!?/br> “那就好,一會兒讓御膳房送些點心來,再備好水,本嬪要舒舒服服地歇息歇息?!?/br> “是?!痹吗ㄐξ胤鲋K盼兮,說道,“主子這些日子辛苦了,回去了奴婢給主子好好按按身子,讓主子松泛松泛?!?/br> 忽然,月皎壓低了聲音,挨著蘇盼兮問道,“主子,方才,褚大人也在里面……主子可有受欺負?” 蘇盼兮愣了愣,不解道:“褚大人與我何干?” “主子,您不知道?”月皎也愣了愣,見蘇盼兮真的是絲毫不知的樣子,才隱晦地瞧了瞧四周,聲音壓得更低了,“主子,這褚大人一直深受皇寵,聽聞當初有個娘娘不過是說了他一句,就被陛下貶去了冷宮,奴婢也是擔心娘娘?!?/br> 接著又將這些年她聽到的傳聞一五一十的向蘇盼兮普及了一番,讓蘇盼兮……目瞪口呆,陛下喜歡褚晏?褚晏嫉妒后宮的女人,每見一個就會整治一個?每一個進冷宮的妃子都是見了褚晏之后? 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難怪當初原主這么美竟然不受寵,難怪后宮沒有寵冠六宮的寵妃,難怪登基這么多年也不見有皇子出世,原來如此,這穆景行竟是個斷袖,蘇盼兮覺得自己好像參透了什么大事。 而月皎,知道自家主子沒被欺負之后,心里開心的不得了,果然陛下還是喜歡主子的,連褚大人都沒能欺負主子,真好。 主仆兩人各有心思的沉默地便到了披香殿,結果既沒有等到御膳房的點心,也沒等到洗澡的熱水,蘇盼兮一挨著床就睡死了過去,和煦的陽光溫柔地灑在被子上,貼在她的臉上,暖洋洋地讓人生出困意,不愿意思索這人間憂愁。 第二日,成王正式監國,穆景行放權放的及其徹底,連玉璽都交了出去,一點都不夸大的說,若是成王有所準備的話,或許這會兒早就不費吹灰之力地坐上了龍椅。 不過好在他并沒有,他怎么也想不到穆景行膽子這么大,可這反而讓他難做起來,反吧,毫無準備,朝中自己的人早已零零散散,沒什么大用了,中堅力量一半是蘇永年的人,雖說如今蘇永年對自己示好,但只要穆景行還在,蘇永年永遠不可能完全歇下自己的心思,而另一半是李元白的?;逝?,無論穆景行如何昏庸,都不可能背叛。 原本他只是想趁機做出一番成績,比起穆景行,他有信心自己能讓那些老頑固俯首稱臣,就算做的不好,也能將責任推給穆景行,可在他拿到玉璽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只能安安分分地做苦力,一旦透露出絲毫的不軌之心,就會被冠以欲取而代之的罪名,除此之外,一旦有什么事處理不好,他就得全權負責,一點都推脫不了,心心念念的玉璽,如今卻成了桎梏的牢籠。 相比于穆景程,如今的穆景行,徹底地給自己放起了假,美人在懷,溫香軟玉,自從不問國事以來,穆景行的身體就恢復的極快,只是御醫千叮嚀萬囑咐要保持身心愉悅,穆景行就以此為借口,絕口不提要收權,就這么混跡于后宮。 只是這美人卻是心中存了事,自從蘇盼兮知道了穆景行這個“秘密”,或者也不該算是秘密了,總之知道他喜歡褚晏之后,蘇盼兮就極其有效率的制定出了計劃,決不能讓穆景行一條道走到黑,若是他后繼無人,就算她怎么幫他,這江山如何穩固,等到了他百年之后,終究將陷入割據之中,到時候她如今做的豈不是都成了白費?蘇盼兮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早早地知道了。 至于如何挽救,蘇盼兮覺得自己長得這么美,若是都掰不回一個穆景行,豈不是浪得虛名?多丟人。 她非得讓穆景行知道女人的好不可。 于是穆景行就突然發現,蘇盼兮變了,變得……讓他有點接受無能。 作者有話要說: 某一日,蘇妖妃決定好好讓穆皇帝體會到女人的好處,于是,體貼周到地為皇帝陛下洗手作羹湯。 半晌后…… 蘇盼兮:【志滿意得】陛下,如何?(是不是被感動哭了?有沒有嘗出愛的味道?) 穆景行:【蜜汁微笑】嗯,怎么突然想起下廚了? 蘇盼兮:【得意】陛下,嬪妾這不過是小露一手,陛下喜歡的話,嬪妾明日再給您做更好的。(褚晏不會吧,沒我賢惠吧~) 穆景行:【面部逐漸僵硬】【身體微微抽搐】 黃安:陛下——傳御醫—— 蘇盼兮:⊙﹏⊙∥臥槽!我真的沒有謀害陛下!我……唔……唔唔 求收藏求評論求……有啥求啥,走過路過不要飄過,踩個腳印噻~ 第18章 大獻殷情 沒幾天,穆景行就能下床走動了,蘇盼兮整天不離身的伺候著,噓寒問暖,端茶送水,比宮女都盡責,讓黃安都自愧不如。 穆景行原本就對蘇盼兮有著警惕,見她忽然這般殷情,心中愈發的肯定蘇盼兮沒安好心,在各種試探各種查探一無所獲后,穆景行突然生出恐慌,這個女人,肯定是在謀劃一樁大事。 于是穆景行一面接受著蘇盼兮的各種示好,一面又小心翼翼地增加了御醫診脈的次數。 披香殿 月皎看著蘇盼兮擺弄著針線,疑惑道:“主子,您這是做什么?” “為陛下做件寢衣?!碧K盼兮笑著回答,手中不停地擺弄著針線籃子,這東西在她眼里還新奇著,能玩上好一會兒。 月皎心疼地看著被蘇盼兮戳地慘兮兮的綢緞,道:“可是主子您會嗎?” “會啊,不就是把這料子連一塊兒嘛?!碧K盼兮理所當然地想,她可是知道的,這玩意兒男子是不會的,只要她能親手替穆景行做貼身衣物,她就勝過褚晏一籌了(大竹子:可是你也不會。),而且,寢衣不僅是貼身衣物,還是素白的,不用繡什么東西,只要將這布縫到一塊兒就好,這么簡單,豈不是手到擒來? 月皎道:“那主子,您知道要做多大的嗎?” 蘇盼兮抬頭,想了想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