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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換個地方,到床上去……”他摟著虞司令起身,胳膊一使力,把整個人抱起,背朝天扛在肩上,大剌剌地邁出浴桶直奔炕頭。虞司令只覺身體倏地騰空,光溜溜的脊背與屁股上颼颼地吹著小冷風,愕然后曲膝去頂他肚子:“放我下來!我自己不會走?”王胡子沒搭理,就這么一路扛進里屋,不輕不重地將虞司令摔在鋪厚褥的大炕上,濕漉漉地壓了上來。虞司令心懷不甘地推他:“憑什么又是老子在下面!把我當女人使?你個王八蛋!”王胡子見他掙扎得厲害,擔心這么抵抗下去,和jian要變強jian了,只得做了讓步,翻過身四仰八叉、一柱擎天地平躺著,對虞司令說:“好好,你在上面。想上就上吧,反正老子不在乎被你當女人使,就怕你嫌臟呢?!?/br>虞司令已然騎到他肚子上,聽了這話,忽然就想到將要進去的確實不是什么清白干凈的地方,頓時意興闌珊。王胡子嘿嘿一笑,抓著他的兩片臀瓣托起來,將勃發的性器湊到他后庭:“可對準了啊,當心把你男人坐折了?!?/br>“折了活該!”虞司令沒好聲氣地說,同時小心地坐了下去——下面折了固然不關他的事,上面倘若撐裂可就有苦頭吃了。“怎么能活該呢,媳婦兒,這可是自家兄弟,得多愛護著點用?!蓖鹾舆B擠帶壓地把“自家兄弟”頂進虞司令身體里,生理與心理上一齊快活得要升仙。他一手扶著虞司令白皙勁瘦的腰身,另只手握住對方擱在他肚皮上的漂亮家伙,暢通無阻地taonong著,同時催促道:“是你動,還是我動?”虞司令手指撐在床褥上,正閉了眼仰頭喘息,連唇齒間也塞滿快感,勻不出空間來運動舌頭了,就曲轉曼妙地發出一聲鼻音作為指示。王胡子險些被這聲顫音叫得血不歸經,統統朝鼠蹊處涌去了,興發如火地掐著虞司令的髖部使勁往上頂撞。虞司令神智飄忽中覺得自己像在馬背上,為了駕御這匹生龍活虎的烈馬而不被甩下去,本能地隨著起伏的力度擺動腰腿,調整自己的節奏。在被快感的高潮吞沒之前,他自我安慰地想:雖然反攻未遂,但好歹是在上面,也算老子控制了主動權。在這座破落院子里有驚無險地藏匿了三天,城里的搜查果然懈怠許多,大約是外頭風聲鶴唳地起了戰事,亦或者上杉啟明認為虞司令八成已被送出城,便將搜查的方向轉移到了城外。于是第四天午后,大日頭曬得人暖洋洋犯冬困的時候,王胡子帶著化了裝的虞司令,混在一伙小販里從縣城門口順順當當地混了出去。兩人一分鐘也不敢耽擱,騎馬直奔郊野。在約定的碰頭地點,虞司令見到了等候多日的游師長,頗感意外:“你怎么也來了?三師呢?”“在省城,已安排妥當,暫時由林應龍代管。我只帶了警衛團來?!?/br>“胡鬧!你是一師之長,怎么能擅離部隊?”虞司令罵歸罵,語氣與表情并不十分嚴厲。“我擔心總座的安全。等回去后,總座盡管按軍法處置?!庇螏熼L波瀾不驚地答。虞司令無話可說了,只好冷哼一句“回去再處置你”,翻身下馬。游師長條件反射地上前扶住,虞司令拍了拍他的胳膊,很受用地批評道:“你這身副官氣什么時候才能改改?”游師長從頭到腳飛快驗視了一遍虞司令,對其胡亂搭配的粗糙衣物與抹了煙灰的臉蛋有種強烈的違和感。讓司令忍受不修邊幅,比忍受傷病更痛苦,他對此深有體會,轉頭命令衛兵:“馬上打盆凈水過來?!?/br>虞司令目光含笑地望著面前這個沉穩能干又善解己意的年輕軍官,欣慰且得意地想:這可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呢。因為沒有洗澡的時間與條件,只得委屈自己用濕毛巾擦過頭臉,又換了身干凈的軍服,戴上不可或缺的白手套。王胡子也換了衣物,迎面對上從行軍帳篷里鉆出來的虞司令,瞧著那頭沾了水梳理得一絲不亂的烏發,有感而發:“咱媳婦兒可真是個漂亮人,不管打不打理都好看?!?/br>虞司令立即警覺地看了看周圍,板著臉說:“要是給旁人聽見,我一槍斃了你?!?/br>王胡子笑嘻嘻地答:“那我以后在沒旁人的地方說?!?/br>虞司令想罵他,又覺得這土匪臉皮一向比城墻拐角還厚,罵了也是浪費口水,干脆裝作沒聽到,扭頭走了。王胡子追上前,跟他并肩而行,回歸正題道:“一會兒你就跟警衛團先走,我帶獨立團斷后,得防著鬼子聯隊追上來?!?/br>虞司令想了想,說:“我就帶一個連,輕騎快馬抄小道走,盡量縮小目標。叫游挺帶警衛團留下來幫你,萬一交火,你們不要戀戰,盡快脫身回來?!?/br>“這事交給獨立團就夠了……”王胡子忽然愣了一下,有些受寵若驚:“喲,司令,你這、這是在擔心我呀?”虞司令覺得耳根有點熱,一邊加快腳步,一邊硬聲硬氣地說:“這是軍事部署!你敢違抗軍令?”王胡子嘿嘿一笑,“不敢不敢,媳婦兒——啊不,長官說啥就是啥?!?/br>“……滿嘴放炮!”虞司令狠狠瞪了他一眼。對于上峰的“軍事部署”,游師長打心眼里是不情愿接受的。獨立團兩萬人,還用得著兩千人的警衛團幫忙?再說,司令自己也說了,收編這些土匪是用來當槍使的,如今對這把槍也未免太過看重!他心底雖不滿,臉上卻未露滴水,沉默地執行了命令。虞司令在警衛連的護衛下匆匆踏上歸途,由當地匪首劉黑派來的向導引路,百來人抄山野近道快馬加鞭,不多時便已出十幾里外。而獨立團的大部人馬從隱蔽處鉆出來一開拔,果然就引起了日軍聯隊的注意。由于虞昆山是在聯隊總部重重守衛中被救走的,追究起來肯定少不了自己的責任,阪本中佐想起宇美中將那張結霜掛雪的老臉也有些惶惶然,又被上杉啟明連勸帶催,于是傾巢出動,豁出本去地全力追捕。不到一個小時,兩軍就邊緣對接開起了火。王胡子與游師長因為此行的目的已然達到,并不以消滅對方的有生力量為主旨,指揮部下邊打邊退,將戰線越拉越長,想把這根牛皮筋扯斷后迅速撤離。阪本聯隊也知道自己全無后援,不宜深入敵方腹地,加之救國軍的三個師在鄰近縣市跟湯勵閔部打得正熱鬧,萬一聞風趕來,讓人一鍋包圓可就有去無回了,于是發動了極為猛烈的火力攻勢,力求將后撤的獨立團死死咬住吃掉,寧可把虞昆山湮滅在炮灰中,也不能縱虎歸山。天色漸漸黑透,野地里不見人家燈火,只有槍炮噴吐的焰光在轟響中乍明乍暗,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