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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嬰諾有點著急了,“金主爸爸不會做什么傻事吧?”系統:“......你想太多了?!?/br>嬰諾出門的時候比較急,身上連件厚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現在被冷風一吹就凍得瑟瑟發抖。他裹緊上衣,偏過頭就打了個噴嚏,可憐巴巴地瞪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突然想起來還可以給韓城打電話。然而打了一遍又一遍也沒有人接,嬰諾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向系統求助:“能查到金主爸爸在哪里嗎?我有點擔心他?!?/br>好在現在上線的是小天使,二話沒說就給嬰諾走了個小后門,把韓城的行車路線直接傳到了他的手機上。嬰諾一陣感動,默默在心里給小天使唱了首贊歌。在地鐵站里兜兜轉轉了將近一個小時,等嬰諾終于來到目的地的時候,生出一種淡淡的憂傷:“如果我是要去救人的話,這么一來尸體怕是都要涼了?!?/br>小天使捂著嘴巴偷笑:“宿主大人請放心,攻略目標活得好好的呢?!?/br>嬰諾“嗯”了一聲,走進了這間不怎么起眼的小酒吧。時值深冬傍晚,黑夜剛剛將大地染上一層暮色,酒吧里的駐場還沒開始暖場,慵懶的爵士樂正在空氣里慢慢回蕩,因為時間尚早,做舊的木頭方桌上只坐著零星幾個客人。嬰諾在酒吧內搜尋一圈,就看到韓城坐在窗邊的位置上。男人的兩條長腿曲著,坐姿懶散隨意,手邊放著好幾個空掉的酒杯。在這樣的環境里,這樣帶著絲頹廢的背影充滿了未知的誘惑力。周圍幾個男男女女對著韓城竊竊私語,其中一個豐.乳蜂.腰的妹子甚至已經端好了酒杯準備上前搭訕,嬰諾反感地皺了皺眉,先一步坐到了男人身邊。“你怎么找到這里的?”韓城被人打擾,正欲發火,發現是嬰諾之后愣了一下,醉意都清醒了三分。嬰諾掃了一眼那些空酒杯,自動忽略了男人的問題,聲音有些委屈得嘟囔著:“韓先生把我丟在醫院里了?!?/br>這句話聽得并不是很真切,卻伴隨著音樂有力地敲擊在心上,韓城有些迷茫地望著嬰諾的臉,被酒精泡過的大腦有些遲鈍地轉了轉,半晌才說了聲抱歉。嬰諾搖搖頭,認真地回答他沒關系。服務員小哥又端上來一杯酒,淡淡地瞥了嬰諾一眼,白生生的臉上帶著笑:“先生,這是您今晚的最后一杯酒,喝太醉可不太好哦?!?/br>嬰諾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服務員小哥,眼神充滿戒備,當他看到那人的指尖似有若無地在韓城肩膀上停留了一瞬,兩條眉毛幾乎打成一個結。躊躇了一下,他終于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我是......我是這位先生的朋友,他的事就不用你cao心了?!?/br>服務員小哥錯愕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嬰諾敢這么說,咬牙切齒地給嬰諾扔了幾把眼刀,不情不愿地扭著胯走了。嬰諾第一次這么明目張膽地懟人,小心臟“噗通噗通”直跳,等他冷靜下來一抬眼,就發現韓城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唇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韓先生,”嬰諾被看得臉頰發燙,渾身的血液像是燒開水般加速流動起來,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喃喃問道:“您......您怎么了?”嬰諾出現之前,昏昏沉沉的韓城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堆滿了斷壁殘垣的廢墟之中,關于他的童年,關于那個讓他記恨至深的女人,所有亂糟糟的記憶都被撕扯成了碎片,他只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它們散落在地上,內心充滿了無助,卻又無動于衷。他不是感情外放的人,他在看到那個女人毫無生氣的尸體時都是冷眼旁觀,可偏偏有種莫名的情緒將自己的心堵得水泄不通,讓他不知道如何緩解。而就在他看到嬰諾的時候,就像是灰頭土臉的考古工作者突然發現了寶藏,他發現自己是渴望被愛的。被人在乎的感覺一點點消融了內心的廢墟,在酒精的作用下化為了失心瘋般的欲.望。嬰諾忐忑地觀察著韓城,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還沒等他意識到哪里不對勁,就被男人有些粗暴地扯到了懷里。帶著酒氣的雙唇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充滿了侵略性的舌尖輕而易舉撬開了自己的齒關,嬰諾整個人呆住,直到耳邊響起其他客人的口哨聲才終于回神。男人掃蕩般的親吻讓他頭暈目眩,喉嚨里不自覺發出幼獸般低低的嗚咽聲。他明明想要推拒,可四肢卻酸軟得提不起力道。嬰諾傻乎乎地瞪著眼睛,心說難不成是被親醉了?韓城意猶未盡地在嬰諾嘴里的嫩rou上咬了一下,然后將人攔腰抱起,走出酒吧后直奔停車場。嬰諾猶如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般一動也不敢動,直到被扔在車后座上那一刻才猛然意識到,大事不好了!作者有話要說: 諾諾:大哥我們有話好好說!第21章第一只嬰諾月黑風高,四下無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可憐被一個喝得意亂情.迷的壯漢扔到了車后座上,這聽起來實在太像個犯罪現場。嬰諾心里愈發沒底,偷偷摸摸地揪緊了自己的褲腰帶,試探般地喊了一句:“......韓先生?”月色灑落在韓城的身后,映襯出男人訓練有素的上半身輪廓,因為背光,導致他的五官全部隱匿在陰影里,想要通過表情判斷這人的神志是否清醒,實在有些困難。韓城沒說話,一起一伏的呼吸聲有點粗重,就在嬰諾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睡著的時候,男人突然沒頭沒腦地問道:“你怕不怕?”嬰諾一臉懵逼,腦回路慢吞吞地轉了半晌,也沒想明白金主爸爸的話是個什么意思:“......???”韓城自嘲地笑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傾身壓了上來,他一只手臂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按在了嬰諾的唇角,輕輕地摩.挲著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瓣,一開口,聲音竟低啞得厲害:“怕不怕我這樣的怪物?見到自己母親的尸體都無動于衷......”兩個人面對面,男人沾染著酒氣的呼吸輕拂在自己的耳畔,嬰諾終于看清了男人的眼睛,漆黑的瞳仁如子夜般深不見底,但仔細看去卻又浸潤了一層薄薄的水色。那是一種帶著深深的自我懷疑和自我厭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