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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溪回神,壓下妒忌,道:“七八分,但更卓越?!?/br> 從前她的那位jiejie被稱為仙,然這個侄女卻多了神。 骨子里散發出的強大讓她成了神。 只是……一個被魔鬼困住的神。 她嘴角略撇,許青珂出來了,目光越過魁生,在白月溪身上掃過,落在院子里的落光身上。 她沒看弗阮。 弗阮也不在意,雙手負背,寬大的袖擺隨風飄揚,只看著許青珂顧自走下臺階。 這個弟子深得他心。 用不著逼,用不著催,比任何人都聰明。 就是偶爾犯傻。 想起她脖子上的那個紅印,他眸色微轉。 明明有機會脫身,非要為了一些旁人留下來。 不是傻是什么。 —————— 落光只是聾啞,卻有眼睛。 眼睛為何用? 觀人觀天地。 許青珂有這天地造物出的鐘靈美色,步履緩緩無風情,卻是風姿卓越,還未到身前,落光就恍惚了,掃地的動作也頓住了。 只看著她恍恍惚惚。 許青珂上前,隔著兩米頓足,心中閃過諸多殘念,但終究緩緩開口:“這位師傅……” 聲音跟當年她母親的一般無二,溫柔溫婉。 能酥人骨。 許青珂從未有這般溫婉的時候。 此時,她才是真正的女人,一個像她母親溫柔寬容的女人。 莫說別人,最了解白星河的白月溪都變了臉色。 太像了。 但他們兩個不能留下,因為弗阮轉頭瞥了他們一眼,兩人頓時凜然,知道有些秘密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的。 不是弗阮怕了他們,而是太重要太謹慎了。 雖然可惜不甘,兩人終究不敢。 于是一起退了出去。 落光顯然也有觸動,眼神變化被弗阮看見了,喉嚨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 但好像差了點什么。 弗阮瞇起眼,忽踱步上前,說:“夫人,這位師傅是?” 他上前來,那便是當年陪在白星河身邊的男子。 她的相公,也就是許致遠。 一樣清華絕世。 看她深情似海。 他站在許青珂身邊,兩人氣質完美契合,仿佛天造地設。 落光終眸色顫抖,喉中出了聲。 “好像……” 隔了這么多年,他依舊下意識念出了這樣輕微顫抖的兩個字。 好像?好像什么? 許青珂跟弗阮都算聰明絕頂,愣是沒想出大概,而更糟糕的是,這落光……昏了。 忽然昏迷的落光讓這一切戛然而止,許青珂眉頭緊鎖,弗阮給落光把脈,臉色越來越凝重,過了一會直接抱起落光,看了她一眼。 “跟上?!?/br> 許青珂也只能跟上。 等安置好落光,已經是入夜了,許青珂站在屋檐下看著晚霞熄滅,黑暗來臨。 弗阮從屋里出來,“自己去西廂房?!?/br> 竟是要把她留下了。 “怎么,不愿意?還想回君王身邊讓他好生欺負?” 這人總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在我看來,師傅比他更危險?!痹S青珂淡淡回應。 兩人目光交鋒,不劍鋒芒不見退縮。 “你什么時候去敦煌?”許青珂問她。 “看我心情?!?/br> 弗阮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進了屋。 夜下走廊迂回婉轉,許青珂還在想這人剛剛那一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走到了西廂房。 忽覺得不對勁——房里有人。 —————— 許青珂走后,弗阮進屋,朝著躺在床榻上的落光走去。 一步一步。 一句一句。 “佛家有閉口禪,我知道你在不得不老去之前給自己下了閉口禪,是在防著我吧?” “族里唯一的祭祀,從前染衣說你有特殊的能力我并不信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 “但你也該清醒了,告訴我,染衣在哪里?!?/br> “我的時間不多了?!?/br> 他喃喃自語,后盯著落光。 “我知道你在裝睡?!?/br> ———————— 再見到故人是歡喜的,哪怕在兇險的巢xue。 許青珂看到秦笙的時候,愣了下,倒是秦笙錯愕之后大喜,顧不得淑女風范,快步跑來,直接抱住了許青珂。 兩個人相擁歡喜,但很快也陷入無奈。 無奈的是秦笙。 “你……你怎也被抓到這里來了?!?/br> 等兩人彼此闡述完各自的遭遇,已經很久了。 都是聰明淡然的女子,何須哀憐境遇,左右不過死罷了。 不過秦笙不管在哪里也算得到禮遇了,并未受到什么虧待。 但許青珂來了,她反而待遇下降了——沒有飯吃。 “看來是你得罪了這位閣主?!鼻伢蠈@位閣主并無好感,尤是知道對方是幕后人物后,但她盡量不在許青珂面前露出情緒。 有時候怨憎只會讓痛苦加劇。 她想讓許青珂的心平靜,將苦痛淡化,這比復仇更加重要。 還好,許青珂是有慧心的人,對于再次落入仇敵手中也并無難忍的怨恨。 反而問她:“餓了嗎?” 秦笙驚訝,繼而失笑:“嗯,餓了,莫不是你還要給我煮吃的?” 稍后……她們到了廚房。 秦笙靠著門,驚訝得看著許青珂將袖子擼起,然后后者抬頭看她,有三分窘迫:“我給你洗菜,你來煮好么?” 她以前看養母煮過,剛剛以為自己會的,可到了灶臺前…… 忽然發現自己不會。 沉默半響,秦笙頓時輕掩嘴笑了。 傻珂珂! 第284章 消息 —————— 做菜, 許青珂是會的,但做菜的區別在于——能不能吃或者好不好吃。 她做的菜能吃,也不難吃, 但秦笙是自小養在鐘鼎勛貴士族中的嫡親大小姐, 平凡食物于她是不適的吧。 反正許青珂下意識想照顧好這位兒時唯一留下的故人。 她值得最好的。 所以她站在灶臺前想的是自己養母做的那些美味佳肴,奈何這些年縱橫權術, 卻是對廚藝得過且過,且好多年沒下手, 頓時失了自信, 何況…… 秦笙笑的時候, 其實是看到了她的手的。 之前許青珂將包扎了的手藏在寬大袖子里,秦笙沒發覺,此時看到了, 目光定了一會,卻不上前噓寒問暖,只輕輕說:“你碰不得水,不用洗菜, 給我生火吧,我來弄。 許青珂驚訝,若有所思, 但也沒拒絕,只是坐在了灶爐后面生火的時候,才輕描淡寫說起了在宮里的事情。 無非差點被冒犯。 她不說,秦笙大概也猜到了,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