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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那你也不妨跟寡人做一做知己好友!” 秦川壓著這些時日積攢下的火氣,最大盡力偽裝自己不讓她起疑,哄著她來了這里。 可不是為了拉攏她。 輔佐?什么江山社稷,他只要想到這個人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整個人就要炸了! 這種爆發的情緒讓許青珂察覺到了危險,正要避開,卻被這人直接按在墻上,對方的大手也直接按在了她的腰帶上。 許青珂臉色微微一變。 秦川吻下來的時候,卻吻到了手背,也看到許青珂冷靜的眉眼。 “君上可知道自己是誰?你是秦川,是淵的君王?!?/br> “而我是許青珂,一個男人,蜀國的相爺?!?/br> “這樣的丑聞若是傳出去,于整個淵都是巨大的災難,會釀成什么樣的后果?你可曾想過?” 秦川不說話,只盯著她好一會,把人盯得毛骨悚然。 冷笑聲十分清晰,“你還曉得自己是男人,你跟那師寧遠做得,跟寡人就做不得?” 做……做什么? 許青珂偏過臉,淡淡道:“是盟友知己,而非yin樂伙伴,君上身處后宮,恐拿了后宮貴族之中的事兒來揣度他人,這樣不好?!?/br> 從前素來不至于去哄騙他人,因鮮少有人逼她到不得不撒謊的地步。 然自從秦川對她起了那樣的心思,她就不得不一再撒謊。 這還是他的錯了?秦川怒極反笑,“ 許青珂,你可知道,就算寡人后宮妃子與侍衛通jian也不會讓寡人這般憤怒?!?/br> 許青珂沉默了下,才流出一句話:“嗯?君上節哀?!?/br> 安慰的語氣倒是挺真誠的。 秦川表情頓時變了,氣笑了,又咬牙切齒:“寡人是假設!你真以為寡人被戴綠帽了?許青珂,你真是膽大妄為,是以為把寡人完全拿捏在手心?不過也對,按照你的性子,既敢來,就一定確保自己能化險為夷,不僅說服寡人與你合作,且還不會損你分毫,讓你全身而退……但你就真不怕寡人在這小隔間里把你辦了?” 許青珂皺眉,在秦川落在她腰帶上的手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忽開口:“君上可知我為什么屢屢愿意冒你的險?” “因為你跟其他的君王并不一樣?!?/br> “這世上的君王多以為自己至高無上,從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但你不會,江湖上的秦川不會做的事情,淵的君主秦川也不會做?!?/br> 許青珂這番話不論真假,至少秦川當時是愣松了。 他本以為這個人心里全然把他當成了一個可利用或者一味戒備的對象。 原來她也將他看得這么高? 最可怕的是,他內心竟起了無限的歡喜。 這樣哄他的好話,他也信的? “江湖傳言你也信的?”他依舊有幾分不想放過這個人。 暗室有些昏暗,反是下面那個刑房燈火通明,光火照進小洞,讓她的眉眼變得分明。 他早已墮入那個夢境,無法自拔。 多想擁有她。 “我信我自己的判斷?!?/br> “你跟霍萬不一樣?!?/br> 許青珂淡涼如水。 只最后這一句話,秦川所有邪念都褪去了。 仿佛想到當初他知道霍萬意圖對她不軌時,內心對他的鄙夷跟殺意。 他秦川豈能跟霍萬等同! 第262章 制香 手緩緩放下,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許青珂,你果然把寡人拿捏住了, 但寡人不是因為尊嚴作祟, 而是……” 他的手指落在了許青珂的唇上,輕描繪著柔軟的唇線, 眼底欲色隱晦不明,深淺轉換, 但聲音沙啞, 仿佛含著壓抑的強烈情感。 “只是寡人不愿惹你不喜?!?/br> 許青珂心里猛然跳動, 淡然說:“我并不喜龍陽?!?/br> 說這話,也不算是撒謊,所以她良心還是過得去的。 因為她并不是男人啊。 不過這是完全的拒絕了。 “不喜龍陽?最好像你說的這般, 若是讓寡人知道今日有一件事你騙我——比如你跟那師寧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搭……寡人就剮了你的皮!” 他陰森狠厲,仿佛真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似的。 這樣子也并不是十分可怕,因以前見過師寧遠色厲內荏的模樣。 太多次了。 許青珂垂眸,沉默以對。 沉默既是平靜, 還好平靜了,但空間狹小,總有幾分曖色, 至少秦川聞到了這個人身上越來越濃的清雅香氣。 待得久了,就越離不開她……魔一般的人。 他忽有些恍惚,竟覺得歲月靜好了,哪怕不對她做什么, 也覺得心里特舒坦。 但忽然,外面傳來內衛的傳訊。 “君上,外面有狗……” 秦川才平復下來的心情又起伏了下,狗?金元寶?師寧遠的金元寶? 呵呵。 秦川冷測測看了許青珂一眼,輕嘲:“你這知己對你還真好?!?/br> 許青珂淡淡道:“元寶對我是很好?!?/br> “是嗎?是人是狗也無所謂,接下來你就安生待在自己的地方好了……先別回蜀國?!?/br> “過幾日,寡人要帶你去一個地方?!?/br> 許青珂心念一動,恐怕是她猜測的那個地方。 也是那個人這些年一直在查的地方——其中之一。 許青珂出了地宮,果然見到了金元寶,金元寶被官軍重重圍困,卻相當高傲得挖著地,把屁股對著那些官軍。 許青珂看到這一幕,頓時無奈,“元寶……” 金元寶看到許青珂就歡喜了,立馬拋下自己挖的動歡樂跑來。 然而還沒來得及抱上許青珂的腿,秦川的劍剛要拔出。 “臟,回去我幫你洗洗?!痹S青珂只淡淡說著。 秦川看出她對這狗是真的疼寵愛,內心不爽且殺意騰騰得很,但反而把劍壓回去了。 真當著她的面宰了這狗,恐怕更留不住她了。 那便忍忍吧,左右只是一只狗。 秦川非要送許青珂回去,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后面還是人家的牢獄,許青珂沒法拒絕,但摸了下金元寶的頭。 金元寶轉過狗頭,朝林子中某顆樹看了看。 ——沒有出場的機會了,你自己回去吧。 某樹上的師寧遠想磨牙,卻也不能磨牙,因秦川這人武功絕不下于他,但凡有點磨牙聲也能知道他存在。 而且相對于秦川,他知道另一個男人威脅更大。 秦川走后,許青珂剛進屋就看到房間里已經坐著一個人。 茶都泡好了。 一副在家久等了她很久的樣子。 但這人也沒有張口提問她在淵牢獄地宮的事情,倒是直截了當:“彧掠跟我聯系。 ” 許青珂對彧掠這個人還是很有幾分好感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