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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研究兵器,兵器乃是新造的,材料與舊用的不同,戰場之上,長兵相接,若是兵器差距太大,勝負會很明顯,何況對方也不止兵器改造,上面說淵那邊有一種殺傷力極大的火車,投徑極遠,一火石落,城墻之上死傷一片,十分可怕?!?/br> 夜璃臉色慘淡,“淵怎會這么突然……而且直接朝早已掌握的燁動手,沒必要啊?!?/br> 商彌合起密報,垂眸:“恐怕是察覺到了我們跟晉都想跟蜀國聯手——因為如今蜀是許青珂掌權,若非是許青珂,蜀絕不是我們考慮的對象?!?/br> 夜璃有些焦慮,“若是如此,淵先下手為強,吞了最容易吞的燁,接下來就該會對蜀動手?” 雖說不是先對他們國家動手,可吞了燁跟蜀,接下來要么是左邊的晉,要么就是他們靖。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不急,蜀看似羸弱中虛,但武有秦爵跟秦夜,文有許青珂跟周闕,到底是泱泱古國,根基多深誰也不知道?!?/br> 商彌眉峰輕壓著,“而且我們三國也不是吃素的?!?/br> 那是,晉有師寧遠,蜀有許青珂,他們靖也有能人。 只是淵太強太強了。 一個君主,一個國師,足可算兩個國家。 “淵就不怕這樣反會逼著我們跟蜀盡早結盟?” 夜璃總覺得淵這一次出手太迅猛了,又透著幾分詭異,好像別有所圖似的。 “那就只能說明他們可能有讓我們無法結盟的手段?!?/br> 商彌眼里也有憂慮。 縱有財富無數,在國家存亡間,他也并非神人。 畢竟不是玩弄于權術的專業人才。 只希望許青珂跟師寧遠可以…… 師寧遠見到了北琛,還沒說什么就得知了這個消息,他挑眉思考了一會,摸了下臉。 北琛還在等他的猜測好平息心中的憂慮,結果等半天沒看到對方反應,頓時不開心了,“你昨夜又做賊去了?別告訴你也不知道淵這路數??!你……你摸臉做什么,誒,不對,你臉上這巴掌……不會吧!我的天!禽獸!畜生!” 北琛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后咬牙切齒,恨不得用唾沫淹死師寧遠。 師寧遠面無表情瞥了他一眼, “你罵誰?” 北琛瞬間打一個哆嗦,忙說:“罵我自己?!?/br> “左右我們不是親兄弟,你就是罵自己是一頭豬,我總不能昧著良心說你不是吧?!?/br> “……” 北琛暗恨,但師寧遠心里也不是一點都不起波瀾。 追妻之路前進一小步,人生幸福就近了一大步,可就怕某些牛鬼蛇神把他的許大人給拐走了。 這淵的路數他隱約能預感到一些……那個秦川。 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一開始就是。 還有許青珂曾經提及她心中曾有一人…… 師寧遠想起昨晚他要進入她身體時,她猛然瑟縮起來的身體姿態,分明是抗拒的。(是疼啊,疼?。?/br> 莫不是就是因為那個人? 師寧遠瞇起眼,嘴角勾起,冷笑。 陰沉沉的。 大白天的嚇死個人!北琛哪里還管什么淵的陰謀,趕緊跑了。 ———————— 因許青珂如今大權在握,雖她自己不在意,但淵對燁出手,蜀國朝堂反將她當成主心骨,主動聯合推動禮部將蜀國歷代丞相處事的雍章樓給清理了出來讓許青珂主掌辦公。 御史臺掌刑獄,如今要掌的卻不止刑獄,整個蜀國的軍機大事跟政治問題都集中于此。 刺探燁的探子已悉數派出,要等消息傳回來,至少也要兩天。 謝臨云處理了一天的罪案,手筆之下定了諸多人的生死,他還能聽到許多人的慘叫,若是兩三年前,他還會心有不忍,如今卻是半點唏噓都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師閣下追妻之路漫漫長, 最強大的牛鬼蛇神快出來咯~~大家猜猜淵會怎么逼許大人呢? 第226章 投誠 謝臨云下了轎,拒了隨從的攙扶, 他只拉了下衣袖, 整了下衣袍, 再看帶來的案宗是否有錯,然后才通稟進樓。 夜深,朝臣們剛拖著疲憊跟憂慮的心要出雍章樓。 兩相見面,臣子們作揖都顯得疲憊,但看謝臨云平整干凈的狀態, 不免感慨年輕就是好, 不怪許青珂提拔了這么多年輕官員,大有要將朝堂整肅年輕之風。 謝臨云進退有度, 朝臣們也不敢得罪這個風云最盛也最得許青珂扶持的新銳,客客氣氣回應。 分開的時候, 禮部鄭晟回頭看他背影,忍不住嘀咕:“這人還真是從始至終都未變過啊?!?/br> 不管是從前許青珂沒得勢, 還是如今絕頂于蜀國山河。 “你怎知他變沒變, 變了還能讓你知道?” 許青珂帶出來的人, 豈會被人看透。 樓中議事廳燈盞光火尤通明, 謝臨云看到燈盞里面的火燭似是剛換的一根,不免皺眉,步履略大了些,撩開簾子。 簾子微動,正俯首處事的許青珂并未抬頭,等她處理完手里轄下幾個州城的暗動秘卷, 闔上,放下,旁側站著的隨從將暗卷封起,快步走出,屋外似有暗衛接應,無聲無息離開。 謝臨云仿佛什么也沒看到,許青珂抬頭看向他了,他才將自己今天處理掉的鐘家王后傅家等黨羽案宗呈遞上。 許青珂過目不忘,看得也快,已經斬首的人不必說,逃亡的人必是帶著一些機密離開的,留著也是禍患。 “要么去狡兔三窟中的其他窩里窩著,要么去投靠人以求庇護或者東山再起,誰不在名單上,誰更能領頭,又會選擇誰投靠,從他們的性格跟從前作風查起,蛛絲馬跡總有脈絡……” 許青珂給了提點,謝臨云知道對方是要讓他放手去做,也是一種磨礪。 她不會事事躬親。 而這些喪家之犬也不至于讓她如此。 “下官知道,大人放心?!敝x臨云的心是穩的。 因為她在。 “還有事?”許青珂看他還不走,就多看了他一眼,但她的手已經落在了下一封要處理的秘宗上。 謝臨云不敢多看她的臉,只低頭,修長手指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物件來。 許青珂只稍垂眼瞥一下,就知道這物件是什么。 “謝家掌宗秘鑰?” 這是一個家族執掌者的信物。 “昨夜,祖父將它傳與我,從那時起,我便是謝家家主,現在我想把它給予大人?!?/br> 許青珂愣了下,捏著秘宗的手指稍稍緊了下,眼里有些思緒似婉轉。 這人知不知道這番舉動意味著什么? 她沒說話,可她的眼睛會說話。 不冷,但疏離,還有幾分驚訝…… 謝臨云忽感覺到了自己的孟浪,臉一紅,忙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