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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回神,狐鬼本能地應了一聲:“主人?!?/br>“在想什么?”晏黃問了一句,狐鬼慌得低下頭,為自己方才的嫉妒感到羞愧:“沒有什么?!?/br>晏黃“嗯”了一聲,似乎也并沒有真的關心這個問題,只自顧自地說了一句:“區吳山到了,果然又是荒涼的地方?!?/br>“聽見‘孟極’的聲音了嗎?”臧陽側著耳朵,問道。晏黃也側過耳朵仔細地聽了聽:“孟極,其狀如豹,其名自呼。這么大的‘孟極’聲,想聽不見都難吧?!?/br>“岳父大人,勞您拖住孟極了,我去拿臭肺?!标厅S笑著,說著商量的話,語氣里卻一點兒商量的語氣都沒有。臧陽也知道晏黃是想要臭肺心切,便也就點了點頭,吩咐翟如離得近些,晏黃便順著低勢,順著洞口漏出來的風擠了進去。封著臭肺的山洞顯得十分的暗,晏黃敏感地感受到一絲□□的氣息,叫他忍不住想起申屠每次都會在他的耳邊輕笑。他又想他了,對申屠的思念全然沒有因為時間而變淡,反而越發的濃烈,越發地澎湃。那思念催促著晏黃,讓他一步一步地加快自己的速度,想要快一點,再快一點去見到申屠的臭肺。臭肺的光芒說不清是什么顏色,有些朦朧,有些迷離,沾滿了欲望的味道。那光芒吸引著他,或者說,勾引著他。晏黃慌得從袖子里掏出蓄袋,一下子把臭肺遮得嚴嚴實實,裝的嚴嚴實實,重新揣進袖子里出去。外面的臧陽仍在和孟極糾纏,他將扇子朝孟極的額頭打了一下,孟極被他這一下打得略暈了一會,兩人便趁此機會跳上翟如的背,迅速地飛離了區吳。翟如背著三人,去了最近的孚勺,天色有些黑了,臧陽便順手拆了山上的楠木生了個火堆,晏黃從蓄袋里將臭肺匯入指尖,朝狐鬼的額間一點,臭肺中的記憶立刻奔涌而出,漲的狐鬼的腦袋有些疼。臧陽已習慣了,因此也不管他,與狐鬼相比,自然是自己的翟如更金貴些,便起身去林子里找些果子給翟如吃。晏黃隨手施著術法,挑著木頭,好讓火燒得久一些。狐鬼緩過了勁,他已繼承了申屠的所有記憶,看著晏黃,心里那股子申屠的思念像咒語一樣控制了狐鬼的思想,他緩緩地走近晏黃,伸手環住晏黃的腰,將下巴抵在晏黃的肩上:“元清……”“狐鬼,你捷越了?!标厅S冷淡地道,卻不動作,只停下了手不再翻弄火堆。狐鬼這一次卻沒有如晏黃所預料的那樣聽話,聞言反而將晏黃攬得更緊,側過臉去摩挲他的臉頰。“狐鬼!”晏黃的臉沉下來,略使了個術法就從狐鬼的懷里掙出來,站在火堆的另一邊看著他。“元清……”狐鬼輕輕地喊了一聲,那聲音像極了申屠,可是晏黃知道,申屠是絕不會用這種祈求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的,他是狐鬼,不是申屠。“我警告你,不要用申屠的聲音和我說話?!标厅S皺著眉,惡狠狠地看著狐鬼。狐鬼立刻暴躁起來,大聲地吼著:”我不像他嗎!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他!為什么!““狐鬼,你只是個鬼?!标厅S冷冷地道,他以前不是這般冷淡的,只不過成了魔之后,心就似乎變得越發的硬了,也有些不像他了。“我喜歡你?!焙砜粗厅S,認真地重復了一遍,“我喜歡你?!?/br>晏黃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如何再繼續接話。是他不該讓狐鬼懂得申屠的七情六欲,徒增麻煩。沉默了半晌,晏黃終于先開口道:“從申屠的身體里出來?!?/br>“我不!”狐鬼暴怒,申屠的臉上也閃出狐貍臉的輪廓,“我不會讓他回來的!”晏黃聞言心中一凝,心中隱隱地不安,他立刻湊上前要揪住他,卻仍晚了一步,狐鬼已輕車熟路地駕馭了申屠的身體,施法離開了這里。晏黃抓著虛無的空氣,皺了皺眉,暴戾之氣又閃了出來,卻又立刻被壓制下去,他放下手,也不著急。“狐鬼,你既忠于我,逃不開的?!?/br>只要狐鬼立誓忠于一人,便永生永世都脫不開那人的掌控,只要晏黃想,只需要念個咒就將能將他強制召過來,可是他現在不想,狐鬼被申屠的七魄沖昏腦子了,讓他冷靜幾天也許更好。想及此,晏黃便又坐下來,重又翻動著火堆,見火小了,又丟了幾塊柴火。“只不過岳父大人那里解釋起來有些麻煩了?!?/br>晏黃自言自語,抬頭看著黢黑的天空,從鼻尖嘆了一口氣。第42章第12章“七魄歸位了,你倒是把狐鬼放跑了?!痹谌フ一甑穆飞详瓣柸匀滩蛔”г?,“那可是我兒的身子?!?/br>“他跑不遠的?!标厅S輕松地一笑,跟著聚魂燈的指引往前去,這聚魂燈靠光線指引,白天的時候還有些看不見,因此往哪里去都要臧陽不斷地拍著翟如的背好往準確的方向去。晏黃不想再和岳父大人說這些事,便主動調轉話題,道:“天魂有些遠了?!?/br>“在栗廣之野,怎么不遠?!标瓣栆岔樦厅S的話往下,聚魂燈倒是比尋魄針更好一些,除卻了指路,還會指明地點。“栗廣之野……”晏黃重復了一遍,“那可是個寬闊的地兒,怕是一個大家伙?!?/br>晏黃猜的沒錯,在栗廣之野盯著天魂的的確是個大家伙,只不過這個大家伙還是個上古之神——女媧。“這下麻煩了?!标厅S皺了皺眉,原先看著魄的都是些無智的獸類,這一次卻是古神,硬拼是絕拼不過的,只能靠口舌了。“汝等小民來此處何干?”女媧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手撐著額頭,略顯慵懶,不怒自威卻又的的確確是古神才會具備的。“來與古神商量一下天魂的事情?!标厅S俯下身子,恭敬地回話。女媧對于這樣的恭敬十分滿意,連語氣都柔和了些:“為何?”臧陽向來見不過古神端著,卻也知道此時不能失禮,便也就不說話,將所有的話語都留給晏黃。晏黃聽女媧問了,便也就如實答了:“古神手中的天魂是我愛人的,只不過受人陷害,才丟了兩魂?!?/br>“陷害?”女媧斜著眼睛看了看他,“玉帝托我的事情,到了你那里如何就成了陷害?”晏黃抬頭看了看女媧,想起那段往事來,眼中暴戾之氣一閃而過,那暴戾之氣消失得極快,卻落到了女媧的眼里,叫她一驚。這副神情,倒是叫她想起一個人來。一個可憐、暴戾,與眼前這人有幾分相似的人來。她的心中突然憐憫了起來,扒開尾巴上的其中一枚鱗片,將天魂取了出來,輕巧地遞到晏黃的面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