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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你還要動手了?”鄭林眼神冷冷的看過去,那人眼神還是十分輕蔑,卻沒再說話。賭場里,也是分幫派的。鄭林他們,爬的快,站得高,雖說受到了張叔的重用,但張平峰向來不管內部矛盾,也不會因此偏袒誰,誰的拳頭厲害,誰就硬氣。阿生看著那邊垂著臉的木頭,向他靠近了些,木頭卻不動聲色的向后退了幾步,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木頭避開阿生的手,走到那人面前,看著步伐實在是有幾分不穩,周圍的兄弟笑聲不斷,他充耳不聞,對著倒在地上的人問道:“你想怎么解決?”那人見他停在面前,又把視線停留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游走。笑的痞里痞氣道:“嘖,剛才說的,讓我上|一次,不就成了?”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發出了起哄聲。那邊的阿生卻臉色鐵青。那人似乎見羞辱的不夠,得意洋洋道:“嘖,小人妖,你不是昨天剛被別人上|過了嗎?其他人看不出來,我可看的出來,臉上頭發擋著的,是脖子邊兒上的吻痕吧?”他笑的實在是下流,倒在地上了還沖著木頭吹了兩聲口哨:“你說說,你要是以前就答應我了,怎么輪得到那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碰你?看你這樣子,倒像是被強....”那邊的人話沒說完,就被沖過來的人一把勒住了脖子——是阿生。他表情看著實在是可佈,一張臉青筋暴起,手上的力用了七八成,那人被勒的呼吸困難,抬起手來想拍開他。阿生卻沒讓他這樣動作,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阿生一把松開了那人的脖子,朝著他的手狠狠的一腳踩了下去!“啊———”“你嘴這么不干凈,是不是舌頭也不想要了?”那人額上的汗水都被急了出來,咬著牙罵他:“你給老子把腳移——啊——”阿生的力氣加重了幾分,那人實在是疼的厲害。周圍終于沒有人再發出笑聲,全都冷冷的看著阿生一行人。鄭林走過來拉著他,皺著眉道:“差不多得了?!?/br>再弄下去不好交代了。對張叔不好交代,對這么多兄弟也不好交代。阿生回頭,一副不屈服的模樣。鄭林心平氣和,直視著他:“放開他,懂了?”阿生不甘,卻也還是慢慢退開。最后是鄭林出面的私了。翟東南靠在醫務室門外抽煙,阿生跟木頭在里面,誰也沒有說話。實在是沒忍住,阿生靠近一步,木頭往后退一步,等到最后無路可退的時候,木頭才抬起眼來,輕蔑的瞧他:“做什么?”阿生沒回答,他伸出手輕輕的把木頭剛才被抓的凌亂的頭發理了理,給這人束到身后想幫他把頭發扎上去,正當木頭冷冷說道:“放開,皮筋丟了”,阿生從自個兒手腕上取下來一根皮筋,顫抖著手十分不熟練的給他扎好了頭發。他退開來,有些支吾道:“皮筋...在呢,我昨天...你皮筋掉床縫兒里,我...我把皮筋收好了?!?/br>木頭看了他一眼,又別過臉去拿著沾著酒精的棉簽往身上的傷口上戳。“誒誒誒!你干嘛?!你輕點...啊...嘶...”像是被清理的傷口長在他身上一樣,阿生的臉皺成一團,鼻尖的汗在太陽的照射下看起來亮晶晶的。“我...我幫你來?!闭f完,他不由分說的拿過木頭手里的棉簽,往他的腿上輕柔的擦拭著,碰下去一個地方就小心翼翼的抬頭問他:“疼不疼?”這碰沒碰到都不知道,疼個屁。木頭不想回他,但他問的次數太多,木頭不耐的回道:“沒感覺!”阿生看著他兇巴巴的側臉,腦子里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畫面,木頭右邊眼下的痣還好好長在那個地方,昨天被他舔的,全是口水。想到這兒,他好死不死的咽了下口水,直接問道:“那昨天晚上,有感覺嗎?”這句話可真的是觸到了木頭的逆鱗。他動作一點沒客氣,把阿生狠狠一推,阿生悶哼一聲,后背撞上了后面的醫藥柜。他疼的齜牙咧嘴:“你...你這么大力氣做什么?”他后背可是昨天被抓了好多印子,現在都又癢又痛。木頭冷冷看他:“你那是強|jian?!?/br>阿生解釋:“我昨天喝醉了?!?/br>“你扒我衣服的時候就醒了,你自己說的?!?/br>阿生看著他不近人情的側臉,倒算是真的明白賭場里為什么這么多人,打著木頭的主意了。這張不可一世,誰都瞧不上的臉,誰不想看看他低眉順眼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樣。況且,他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木頭對他,還是冷冰冰的。阿生不服氣道:“就是把你上|了,怎么著?”嘖,這樣欠揍的表情,這一頭雞窩黃毛,木頭的眼神像刀一樣,冷的又像冰山,拎起那邊的醫藥包就砸了過來。木頭連忙一躲,又慫的躬起了身子大喊道:“你別砸了!我還要賠那小子的醫藥費呢!這里面東西砸壞了你賠?”木頭充耳不聞,撿著順手的東西往那邊狠狠砸去。偏偏他的臉色因怒氣變得緋紅,嘴唇抿著,昨天脖子上的痕跡隨著他朝前伸手的動作明晃晃的展示在阿生眼里。那是他留的。阿生想道,那個草莓,是他種上去的。他像是魔怔了一般,任由著木頭扔東西,幾步沖過去把他抱在懷里,鬼使神差的說道:“你脖子上的草莓,真好看?!?/br>這他媽簡直是欠揍!木頭氣不打一處來,從他懷里伸出手去揪著他那一頭黃毛,狠狠的往上扯,阿生被扯的嗷嗷亂叫,“放手!”“把你的爪子給我移開?!蹦绢^動了動,阿生的手還貼他腰上,讓他十分不舒服。“你先放開!”阿生瞪著他。“給我移開!”阿生看著怒氣沖沖的木頭,眼珠一轉,邪笑著說道:“放不放開?”“移...唔....唔...”阿生湊過去,另一只手猛地捏上木頭的下巴,俯身下去緊緊的貼在了木頭的唇上。本就是臨時起意,頭發上的拉扯早已松開,他現在卻不愿停下來了,想把舌頭伸進去,想跟昨天一樣,嘗嘗木頭的味道。木頭的臉看著蒼白又脆弱,一雙眼睛失神的睜大著,眉毛緊皺。睫毛也不肯垂下來,一眨一眨,掃在阿生的心里。他用力往里擠,終于頂開了木頭的唇。不消一秒,他的舌頭就被木頭狠狠的咬了一口。阿生吃痛退了出去,嘴里全是血腥味,笑的卻吊兒郎當:“咬我干嘛?!?/br>木頭氣的發抖,臉上的神色又帶著幾分痛苦。他伸出手去拿東西打他,被阿生緊緊的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