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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遠才把煎的香氣四溢的雞蛋分成一半,舉起筷子往翟東南嘴邊湊:“我吃不下了,你幫我吃一半唄,哥?!?/br>吃了一碗面倒沒那么想睡覺了。何修遠纏著翟東南給他講賭場里發生的事情,翟東南撿著平日里無聊的事兒講,也不提今天遇到的危險,何修遠聽的認真。輪到何修遠的時候,他開始抱怨起來,青春期的小孩兒是真不好帶,他現在當班主任帶初三的孩子,多的是混跡于網吧通宵的人,他還要時不時分心應付他們的家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何修遠偷偷的笑了起來。他抿著唇說:“我記得哥以前,也不愛上學,每次叫你做作業,你都往賭場里跑?!?/br>翟東南也笑:“我讀不進去啊?!?/br>想到家里還有個你,要是受了委屈,只能逼自己變得更強大一點。好來保護你。何修遠點他的額頭:“你以前高考都不認真呢,做題還是我教你的?!?/br>他洋洋得意,笑出兩個梨渦。翟東南抓著他的手:“我確實不好?!?/br>“還是何老師成績優秀?!?/br>何修遠被他這么一喊又覺得不好意思,“我...我...也沒有很優秀啦?!?/br>翟東南見他乖巧成這樣,心里又癢的不行。捏著何修遠的下巴親了上去。氣氛剛好,一切瞬間就變了味。接吻實在是太考驗肺活量,何修遠臉漲的通紅,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后不消一秒,又緊接著吻在了一起,翟東南追過去,糾纏著何修遠的舌頭,進去的一瞬間,翟東南身上又熱又燙,像一把火一樣,點燃了何修遠。但何修遠就不太好過了。酸,漲,難受。他搖了搖頭,想避開,也想叫翟東南先退出去,太疼,疼的他直掉金豆豆。不行啊……這樣怎么退得出去?箭在弦上,是誰都阻止不了的。還沒等何修遠哀求的聲音先出來,翟東南的動作便接踵而出。他很快,動作一下一下的撞擊。何修遠的哭腔又來了,氣勢洶洶,打著嗝不停的重復:“慢...慢一點...哥?!?/br>他太嬌弱,翟東南沒有寵著他,就要哭個不停。但在這回事兒上,翟東南一直都是□□又霸道的。小遠是他的,何修遠是他的,這具身體,也是他的。何修遠的淚水實在是多,順著臉頰流下來。很咸,卻也帶著何修遠的甜味。他輕輕摩擦著何修遠的嘴唇,何修遠叫的嗓子都啞了,嘴唇也被咬破,還帶著點血腥味。很咸,也很甜。這都是何修遠的味道,何修遠讓翟東南感受到的味道。總是失控,總是讓他停不下來。過了半天,他才終于好心的去哄那個從小貼在他身邊的弟弟了,翟東南帶著溫柔的聲音叫他:“小遠,摟著我脖子?!?/br>何修遠委屈的瞪他,手卻聽話的攬住了他的脖子。他被翟東南摟住了后腰,一個用力提了起來。這一下進的太深,何修遠的眼淚又被刺激的飆了出來。“你干嘛啊——”話還沒說完,翟東南把他按在了門上,眼神很溫柔,身下的動作卻不盡其然。何修遠簡直連打死他的心都有了。每次都這樣!平日里對他百依百順,什么都哄著他寵著他順著他來!一到這件事上,翟東南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定要把何修遠欺負到說不出話來才罷休。何修遠卻不知道,他自己哭的又軟又甜,翟東南怎么忍得???最后一場是浴室,何修遠已經連想打他的力氣都沒了。他任著翟東南擺弄,翟東南身上的邪火太重。何修遠聲音啞的不像樣子,眼角的淚痕都干了。他失神的看著天花板,翟東南還覆在他身上,明明是秋天的季節,明明已經開始冷起來。翟東南卻很熱,他身上很燙。何修遠的手沒力氣的搭在他背上,被他的灼熱嚇了一跳。他的汗滴在何修遠的身上,何修遠實在是受不了了,他顫巍巍的,極其委屈的跟翟東南說:“還...還有...多...?”久....最后一個字被湮沒在翟東南粗暴的吻里。“小遠?!?/br>翟東南叫他,他的聲音帶著粗氣,帶著不穩。“你叫我的名字?!?/br>何修遠被他命令著,只能順著他來。最后哭的稀里嘩啦道:“你快點,好不好?”哪里還忍得???這一場歡|愛,差一點要了何修遠的小命。何修遠第二天完完全全是中午才醒過來。兩人誰都沒有起床。翟東南的手機在桌上響個不停,他雷打不動的抱著何修遠,貼的緊緊的睡著。何修遠被電話鈴聲吵醒,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外面的太陽有些刺眼,想要轉身的時候,全身都泛痛。翟東南桌子上的手機,還在鍥而不舍的振動著。何修遠推了推翟東南的胳膊,“電話!哥!”翟東南過了半晌才清醒過來,手往床頭柜上一摸,拿過來按了接聽貼在耳邊:“阿南。你忘了今天要干活了?”是鄭林。翟東南的瞌睡立馬清醒了。今天,說好了要去收房。翟東南咳了兩聲,沙啞著問道:“下午行不行?”那邊的何修遠把他的手移開,一副“我很生氣不要跟我說話”的模樣。翟東南漫不經心的聽著電話里的吩咐,大手一撈又把何修遠撈回了自個兒胸前。何修遠微弱的掙扎了兩下未果,狠狠的抽了兩下翟東南的手背。電話接完,翟東南往桌子上一扔。兩只手伸過來抱著他,何修遠像是火山爆發一樣的對他吼道:“我的課都被耽誤了!”翟東南這才開始哄起這人:“我起床做飯,你再睡會兒好不好?”被翟東南折騰了一晚上的何修遠,頭發亂七八糟的,胸前大腿上全是印記,連臉都是又腫又紅,他爬起來一看,險些暈過去,這副樣子怎么去上課啊啊??!謝堯的電話微信來了好幾個,連年級組組長的電話都來了兩次,何修遠只能電話打過去解釋半天,請了一天假。中午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何修遠連坐下來都痛,眼淚汪汪,又忍不住掉金豆豆。翟東南順從的聽他罵,任他打。只在這人不肯吃飯的時候,才來甕聲甕氣的哄他。答應了晚上帶千層酥回來,何修遠的氣才稍微消了一點。翟東南下午要出門,吃完飯后就抱著何修遠哄他再睡會兒。何修遠迷迷糊糊的,只記得撅著嘴喃喃自語道:“下次不能這樣了,晚上早點回來哦?!?/br>翟東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