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單方面蒸餾、一箭傾心、(娛樂圈)女配的弟弟、嬌花君、命不由己、禁忌的愛情、神獸總想睡仙君、重生之陳安/重生之占有欲、折香為故人、溫柔是不可能的
回去的時候小心些,剛剛那看門的還說不是有流匪嗎?”清河點了點頭,專心駕了牛車又行了約半個時辰,終于到了府前的街口。清河遠遠看見大門口有兩個和謝淼同樣裝束的少年正清掃著門前,于是停了牛車:“你抱著世子快進去吧、牛車不往府門停了,味兒大、車轱轆上還都是泥?!?/br>“哎好!”謝淼抱起沒坐夠的謝天恩下了牛車,謝天恩哼哼唧唧就要耍脾氣,清河打了個響指,勾回了謝天恩的注意力。“世子回去把病快些養好,我在山上做甜蛋羹等你?!?/br>謝天恩用手背擦了擦鼻子,沖清河笑起來:“好!”清河看謝淼抱著謝天恩進了府門的背影,總算松了口氣,將牛車掉了頭,走上了歸路。-“清河在哪?”謝崇剛下了早朝從府,官袍未脫便急忙忙到后院來。“小師父已經回去了,說是初次登門應帶拜禮來才是?!敝x淼沖他家王爺行了個禮,接過謝崇的紗帽。“嘿嘿,我這小師弟確是個講究的?!敝x崇摸摸下巴,看著正窩在他夫人懷里哼哼唧唧跟他娘親說著月牙山多好玩、他師虎多厲害、甜蛋羹多好吃、不消停一會兒的謝天恩,“這會兒該到山下了吧?!?/br>可是我們講究的清河少年此刻連城都沒出,原是覺得借了人家的牛車,想帶點東西給人送回去聊表謝意,順便又去藥房里拿了幾服去熱止咳的藥,以備不時之需。從藥房出來時,便被小偷盯上了,他把東西剛放好就有人狠狠地撞了他一下,小偷看著得手了就要跑,幸虧清河反應快,長腿一掃直打小偷腿窩,小偷往前一跪,撲騰了兩下,心知這回可能遇上難纏的了,趁著藥房這會兒前面人少好跑。于是轉身沖清河亮了刀:“你敢過來!”清河心想,你爺爺還真敢。往前走了一步。“你不怕死??!信不信我捅你!”藥房的伙計聽見動靜探頭出來一看,趕緊把頭縮回去插上了門。旁邊茶肆門口幾個坐著喝茶的趕緊站起來往后退了退。“爺爺不信?!?/br>小偷急紅了眼拿著小刀就沖清河右肩斜刺過來,清河向右側身,左手并成手刀看準了往小偷右腕上狠狠一劈,只聽小偷痛嚎一聲,小刀從手上掉落。眼見小偷握著手腕轉身要逃,清河從一旁牛車上抽出趕牛的竹條,往小偷腿間一送立馬左右開弓,小偷只覺腿疼于是邁了大步咬牙往前跑,清河反手使勁往上一揚,竹條雖不比棍子,但清河這一揚用了十成力,直奔腿間而去,“咻”的一聲,“啊啊啊”的小偷捂著襠直接躺在了地上,這邊清河順著手腕使勁的方向身子一扭在半空轉了個花輕輕落了地。清河從“啊啊啊”的小偷身上搜出了自己的荷包,駕著牛車走了。想偷我你還嫩點...我這瀟灑的身影...可惜就這幾個人看見了...可惜清河不知道茶肆二樓靠著街窗喝茶的兩人,看罷他瀟灑的身影,眉頭齊齊擰成了大疙瘩。二人發間皆現霜色,一人眉心有痣,眼睛細長卻長了一圈絡腮胡,就像那觀音大士cos李逵壯士,另一人體形偏瘦,眼下一片烏青,唇無血色,只那眼睛亮晶晶甚是駭人。絡腮胡沖亮晶晶說:“師兄,可是我看錯了?”亮晶晶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沒看錯。但也不一定。這種不入流的招式多的是人會?!?/br>“也是,那玩意兒該死了快二十年了。怎的還能有傳人?!?/br>“十六年?!?/br>“居然才過了十六年?!?/br>“不過那小孩剛剛腳下的步子倒是跟他如出一轍?!?/br>“...我跟去看看?”“嗯?!?/br>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絡腮胡又回來了。“出城了。好多官兵擱那守著,我沒敢再跟?!?/br>“哼,最好是真死了?!绷辆Ьдf罷把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只見茶碗底慢慢出現了蛛網一樣的裂紋但最終還是沒有裂開。只是兩人離開后,小二來收拾東西,那碗一碰就碎了,“日他個造碗的!這賣的什么破碗!這兩天瓷誒兒幾個了都!”第4章清河送天恩木雀清河送了牛車回了山上小院,莫方正緊閉雙眼一臉痛苦地扶著墻站著。“怎么了?”清河將東西一丟,趕緊跑了過去。“沒事...將將蹲了會兒茅房,起猛了?!?/br>莫方睜開眼沖清河揮了揮手。“以為你入魔了?!?/br>“你師父我怎的那么輕易...哎?你怎的這么快就回來了?”“送到府門我就回來了?!鼻搴痈┥韺⒌厣蠔|西撿起來,“不過...”“嗯?有小姑娘沖你扔花果了怎的?”清河沖莫方翻了個大白眼。“遇上了個毛賊?!?/br>“錢袋丟了?”“搶回來了?!?/br>“搶回來了就行唄,你師父我年輕時那小毛賊都不敢近我身,往那一站那個氣勢逼人...”“從那被人跟到了城門?!?/br>莫方一聽眉頭緊鎖:“什么樣的人?”“比你年輕點,”清河看了看他師父,“留著絡腮胡,個子比你矮一頭,剩下的離得遠了沒看清。不過看著身形應該是個練家子,腳程很是輕快?!?/br>“...絡腮胡?”莫方向上翻著白眼想了一會兒,“絡腮胡多了,比我矮的也多了?!?/br>莫方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下一驚,往前走了幾步緊握住清河小臂。“你可看清那人眉心是否有一顆大痣?!”清河被莫方下了一跳,“離那老遠,別說一顆、有八顆都夠我瞅的?!?/br>莫方覺得自己應是太緊張了,松開擒住清河的手,摸了摸胡子咧嘴一笑。“嘿嘿、下次要是碰見個絡腮胡、菩薩相的,你啥也別說,趕緊跑!有多遠跑多遠!”“怎的?”“師父欠人五百兩金子沒還?!?/br>“...”清河少年此刻不知,只覺得師父定是又在說些馬虎話,就跟每年臘月初十,他師父抱了個酒壺喝得跟爛泥一樣,哪都不去,就往山門那兒一坐,嘴里還得嚷嚷著“小師妹、小師妹”“我才是天下第一”“我來遲了”“他張老八是個什么狗東西!”諸如此類。清河覺得甚是丟人,都想找塊牌子往他身上一綁,牌子上還得寫上“家門不幸,望好心人收留”再扔到路上去。等他第二天清醒了,問他程老八是誰,莫方哈哈一笑說人搶了他五百兩金子跑了。清河干脆不理他這些破事,倒是莫方經常跟他叨叨年輕時行走江湖,恩恩怨怨背了一身,這家的小姐要以身相許啦、那家的少爺拉著他要拜把子啦,那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