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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得知司然已死的消息瘋狂的打了他一頓又如何,就算他現在渾身是傷又如何。只要一想到那個人就這么不在了,再也不能占據韓宇的心,安祁郁就快意的想要哈哈大笑。安祁郁事業被司然毀了,但是他毫不在意,事業只要等這段火熱時間過去了,他照樣可以出來混。為了奪得韓宇的心,他今天打扮的清清爽爽的,像個才出社會的大學生。這可是他模仿著司然平時的裝扮穿著的,為了讓韓宇喜歡他,就算忍耐著裝扮成另一個人也無所謂。安祁郁喜歡韓宇,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已經瘋魔了,已經從執著到瘋狂了。韓宇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自從知道司然死后,他就用毒品來麻醉自己,因為只有在毒品的作用下,他才能感受到司然在他身邊,對他的愛戀。韓宇是韓家的大少爺,就算不入流又怎么樣,有著韓家的庇護,就算韓宇吸一輩子的毒也無所謂。可是災難就在這時候降臨,誰也不知道為什么警方會弄到那么齊全的證據,證明他和安祁郁交易毒品,就連照片事件都記錄的清清楚楚。韓宇被警察用手銬銬住的那一瞬間,他想起了安祁郁,心里本來就有怨恨的他,徹底將安祁郁怨恨上了。一定是安祁郁??!一定是安祁郁背叛了他??!他害死了自己最愛的人??!現在又背叛了自己??!他是他最信任的人?。?!恨意在看到安祁郁走過來時達到了最高點,當安祁郁還幻想著干干凈凈出現在韓宇面前時,就被警察銬住的那個瘋狂的男人用嘴咬住了臉,帶著深刻的仇恨,那雙眼睛赤紅而充斥著怨毒。“是你??!是你!為什么背叛我??!”強烈的恨意迫使他將安祁郁的臉咬下了一塊rou,在毒品不斷的摧殘下,韓宇的神經已經徹底的崩潰。以往謙謙公子的臉變得如同厲鬼般,嘴里含著血rou,充滿恨意的望著安祁郁。作為另一個吸毒人的安祁郁被警方銬住,他捂著滲出血珠的臉,深深的傷口不斷的涌出血液,很快將他的前襟濡濕,染了一手的血。他怔怔的望著眼前已經瀕臨瘋狂的男人,帶著哭腔痛苦的吼道:“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呢??!我那么愛你的!”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就算傷口痛得麻木,安祁郁也不想看到自己深愛的人對自己怨恨的樣子。他想靠近韓宇,結果被韓宇瘋狂的眼神逼退。周圍的警察牢牢地桎(zhi)梏(gu)住他們兩個,那充滿屈辱的姿勢讓安祁郁紅了眼:“你們放開他,他那么高貴怎么可以用你們的臟手碰他??!”回答他的是警察冰冷的眼神:“帶走!”一大早韓宇就和安祁郁因涉嫌販毒吸毒被警察抓了的新聞,很快就報道了出來,而且越演越烈。司然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司晏的人在推動,想了想隨他去了。他問了正在辦理公務的男人:“難道就這么關他們在監獄里?”回答他的是男人冰冷的笑:“這不可能,死亡太便宜他們了,坐牢也太便宜了,韓宇身為韓家的子孫,指不定那些人會保釋他出來,我不可能給他們這個機會的?!?/br>的確韓宇再不濟也是韓家的大少爺,韓家子嗣稀少,韓家大小事務基本是韓家做主。而在韓宇涉嫌吸毒被抓了的消息走漏之后,韓家旗下的產業多少的受到了影響,特別是股票,幾乎直線下降。而在這段時間內,一家不明的公司正在偷偷的大肆收購韓家企業的股份,等老爺子察覺過來時,韓家大部分已經進入別人的口袋。當天下午司晏就約了韓老爺子談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說的,反正為了保釋韓宇做的一切準備工作在當天下午停止。這一舉動很簡明易懂,韓宇已經徹底的被韓家放棄了。冰冷又安靜的探望室內,司晏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面前落魄憔悴的男人。男人一臉青色胡子拉碴,剃了一個干凈的光頭,穿著黃顏色的囚服,落魄又邋遢,看起來根本和以前風光無限的韓大少爺拉扯不到邊。韓宇的精神似乎很不好,他看著司晏,那張和心底深處執念的容顏一模一樣。他激動的站起來,眼里寫滿了狂熱,伸出手想要碰觸那人的容顏,可是指尖卻被冰涼光滑的玻璃擋住。“……司然?!?/br>司晏冷冷的一笑,目光中說不出的諷刺:“你當我是誰?我哥哥?我看你真的是吸毒吸多了,連人都分不清楚了?!?/br>低沉冰冷的聲音將韓宇恍惚的神智拉扯回來,他復雜的看了一眼司晏,然后恍惚的說:“不,你不是他,他已經死了……”他目光沉痛起來,眼眶之中竟隱隱含著淚水??粗n宇如此惺惺作態,司晏只覺惡心:“我一直弄不明白,我哥哥明明和你交集不多,為什么你會愛上他?!?/br>第252章完結章韓宇沉痛的回憶起來,神情恍惚的說:“不,你不懂,他是我幼年時唯一的救贖。你不懂那種心情,你不懂的?!?/br>司晏冷哼:“這只不過是你自尊心作祟而已,別說的那么崇高?!?/br>“你!”韓宇憤怒的瞪大了眼,提高了聲音,如果不是面前有面玻璃阻擋住,恐怕他早就將面前這個人生吃了:“我恨你??!我恨你搶走了他??!他明明是我的??!”“吸毒將你的腦子也吸壞了嗎?我怎么不知道我哥哥是你的?!彼娟讨S刺的說,目光中快速的掠過譏諷:“別一天做白日夢了?!?/br>他話音一轉,語氣募然沉下來:“哥哥是我的?!?/br>“你??!”韓宇瞪大了雙眼,布滿血絲的眼球充滿了不敢和妒忌:“如果我早一點遇上他!”“早一點遇上有如何?”司晏輕笑起來,眉眼間縈繞著似水的溫柔,那眼底深處閃爍的是一種扭曲的占有欲:“我和哥哥是一體的,他天生就屬于我,我們是雙生子,連著骨血的。你從來就沒有機會,以前沒有以后更沒有?!?/br>“哈哈哈,現在你說這些有什么用,他已經死了你知道嗎!哈哈哈,你和我一樣是可憐人??!”望著接近癲狂的韓宇,司晏眸中一片冰寒。他湊近了韓宇,俊美的臉上掛著諷刺的味道,呼出的氣息噴灑在玻璃上,很快起了一層薄薄的白色霧氣:“忘了告訴你了,哥哥還在家里等著我回家呢,可惜就算你知道他還活著,也無法再見到他一面了,我不會就這么讓你們便宜的逝去,傷害我哥哥的罪孽是不可能這么簡單就償還的,我會讓你們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冰冷的讓人膽寒的話在安靜的探望室里漾開,映襯著男人冰冷銳利的眉宇愈發恐怖駭人,如同一個惡魔般。司晏走了,留下韓宇如同魔怔了般的愣在原地。也不知道他和那些人說過什么,第二天從監獄里有個人偷偷被人帶走,送往精神病院。一個正常的人送進精神病院是怎樣一個場景?周圍沒有一個正常人,想要說話但房間里空曠安靜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