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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聽到這人生疏的話語,急的他連MV也不拍攝了,直接跑了過來。那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這么的心慌,好似有什么東西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悄然的發生了改變,而這樣的改變卻是讓他不喜和恐懼。“莫華前輩找我來就是因為這件事的?”司然目光閃了閃,最后淡淡的問道。如果王黔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么沒有必要再給這個人幻想了。他已經有司晏了,沒有必要再讓人來愛慕自己。這份喜歡對于他來說,他并不需要,反而是一種沉重的負擔。再一次聽到司然這么生疏的說話,莫華用眉筆勾勒出的漂亮眉毛擠成一團,他深深的盯著司然,像是要將他看透了那般:“你到底怎么了?”“沒什么?!彼救淮瓜卵?,看著桌上的咖啡杯,褐色的咖啡冒著淡淡的白色煙霧,熏染了他的視線。他忽然抬起頭輕松的笑道:“對了,最近都沒怎么看到你,過得怎么樣?”莫華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眉峰非但沒有松展反而皺的更加緊了,他答道:“也沒怎么樣,還是那樣子過,不過就是有點想你了?!?/br>說完,深沉的雙眸緊緊的鎖定著司然的面容,不放過他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他故意說得這么曖昧是為了看司然到底有什么反應,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突然變得生疏起來,除非他知道了什么。如果說什么是莫華最擔心的話,除了那件事就沒有了……思及此他才這么問出口,其實問完之后他就后悔了,這相當于挑明了說。莫華端著杯子的手指緊了緊,修長的指尖微微用力的捏著杯面,指甲因用力而泛白。“我想你了……你呢?”他低聲的又重復了一遍,看到對面那人臉上露出的恍然和果然如此的表情,莫華頓時明了。看來對方已經知道了……知道了他對他的感情,那種不受控制而卻無法忘卻的感情……“你……”司然動了動干澀的唇,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要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唯一能做的就是……“前輩,已經很晚了,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就走了吧?!?/br>他淡淡的笑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這次叫你出來只是很久不見想要見見你而已?!蹦A的笑容略微苦澀,只有他知道自己還沒有出口的感情已經破碎了。207開始拍攝“的確是很久都沒有見面了,莫華前輩一直不回國,我還以為你在國外找了個美人不回來了呢?!彼救徽f道。莫華笑了笑:“怎么可能,我要找美人也是喜歡本國的,外國妞太彪悍了,我根本鎮不住?!?/br>氣氛又恢復如常,仿佛回到了隨便開玩笑的時候。可惜發生的總歸是發生了,怎么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芥蒂已經種下,他們都知道他們再也回不去以前了。“對了,我還沒有問前輩是怎么知道有警方找上我了?”終于談及到這個話題,輕松的氣氛一掃而空。司然目光緊鎖定在莫華邪魅的臉上,眼神銳利而微冷。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跟蹤他,或者找人監視他。警方才上門來,而一直沒有聯系的莫華竟然知道了,如果說是小道消息,司然第一個不信。“……”莫華沉默了,他低垂下頭,修長的手指拿著小勺子攪拌著咖啡,褐色的波紋泛起陣陣漣漪,一如他此刻不平靜的內心。該說什么呢?難道說自己只是想要更多的了解他所以找人時時刻刻關注他嗎?難道要說自己只是想知道他的消息才這樣做的嗎?無論什么理由,他知道這種行為對于司然來說是種侮辱。不用抬頭,莫華都能感受到來自對面冰冷而銳利的視線,他心一緊,緊抿的薄唇動了動,到了咽喉的話最后化為虛無。直到司然離開,他都保持這個動作久久沒有動彈。半響,自嘲般的話語自那薄唇里溢出。“簡直就像是跟蹤狂一樣……”走出餐廳的司然沒有立刻回家,反而在街上隨意逛,旁邊商業街的電器播放的是秦崢死亡的新聞,司然走過還可以聽到一些年輕的女孩討論:“就這么死了該說幸運呢,還是不幸呢?”“怎么說?”“你想想秦崢出了艷照門事件還有什么臉面待在娛樂圈里,絕對會被雪藏的,而現在他死了,那么就不用承受來自社會的目光,你說他是不晃幸運的?”“你這么說也對,但是他死的好慘,臉都被毀了,到底是什么人這么惡毒啊?!逼胀ǖ娜送耆珶o法理解這些死亡,因為死亡對于他們來說是那么的接近,卻又那么遠。司然越過他們往前走,嘴唇微微上揚。秦崢幸運不幸運已經不知道了,因為他已經死了。……第二天一大早司然就起床了,今天是繼承者開拍的第一天,就算不是主角作為配角的他也應該早點到場,不然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王黔來的時候他正在吃早飯,身穿白色襯衣的冷漠男人一手拿著鍋鏟,一手端著一碗湯。房間里飄散著濃郁的飯菜香氣,王黔吸了吸鼻子,相當自覺的一屁股坐下,然后臉皮極厚的說:“不介意我坐下來吃頓飯吧?!?/br>司晏:“……”司然:“……不介意?!?/br>你都坐下來了還問這句話干什么。王黔看向司晏,同樣的面無表情。沉默兩秒后,司晏轉向走進廚房端了一碗白粥出來,放在他面前。“……”王黔頓時受寵若驚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自第一次見面以來,就只有這次態度最好了。司晏道:“邊上有咸菜?!?/br>“那邊不是有包子嗎?”王黔偏頭看向放在司然面前的那一籠包子,小小的一團冒著白色蒸汽,看上去有胃口極了。司晏聞言眉峰一挑,不容置疑的說;“那是哥哥的?!?/br>言意之下,別打那包子的主意!“……”好吧,王黔默默的喝了一口粥,只覺得嘴里淡然無味。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對他的態度不可能好,先前他有男人其實是好人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早飯過后,司晏送司然到片場,至于公司安排的保姆車只有王黔一個人孤零零的享受了。到了片場,黑色的轎車停泊在路邊,司晏拉住正想下車的司然,轉過身子細心的給他整理有些凌亂的衣服,撫平衣服上的皺褶。他目光專注深情,低下頭親了親司然的嘴唇:“晚上我來接你,嗯?”最后一個字含著重重的鼻音,聽起來醇厚而低沉,宛如放置了許久的酒釀,香醇而迷醉。司然不自然的燥紅了臉,臉上噴灑著對方灼熱的氣息,鼻翼之間滿是男人獨有的味道,不濃郁,反而極淡。“好了,你快點上班吧,司大總裁?!?/br>司晏眼里笑意醺然:“嗯,那我走了?!?/br>說著不舍的又親親司然的嘴巴,黏糊了幾分鐘才依依不舍的驅車離開。“終于分開了,我還以為你們要談話到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