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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維的話,王導也不例外,聽到王黔恭維他虛榮心立馬膨脹起來,哈哈大笑:“指教算不上,不過你家小子真不錯,怪不得紅的這么快呢?!?/br>短短三年的時間爬到現在的位置,除了他不俗的外貌以外,還有他的演技。這樣的話顯然很得王黔的心,他笑容不變,推推反光的眼鏡:“接下來沒什么安排了吧?”王導樂呵呵一笑:“沒了,當然如果王大經紀人請客的話就另當別論了?!?/br>“別了,等下我們家不然還有其他要趕呢。這樣吧,為了賠罪改天一定請大家吃飯啊?!?/br>王黔圓滑的說著,果然這樣不止不得罪人,反而落得一個好名聲。果不其然王導看王黔的目光有些贊賞:“你小子也不錯,改天就改天吧,但是一定要記住下次有空了請我吃飯啊?!?/br>王黔說:“這是一定的?!?/br>司然在海邊站了快兩個小時了,腿都凍得沒有知覺了,好不容易拍完,正等著王黔的毛巾和衣服,哪知道看過去他家經紀人正和導演聊得十分開心。得了,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其實公司有給司然配助理,但是剛剛助理已經被王黔打發去買東西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些事情如果助理不在的話一般來說都是經紀人代手,可是司然的經紀人王黔就妄想了,他沒讓你繼續凍上一個小時就算好的了。司然拿起放在凳子上的衣服為自己套上,然后穿上鞋子。已經被海風吹得冰冷的身體回了一下暖,這才讓司然的臉色好了不少。他吸吸鼻子,感覺喉嚨有些發癢。正好王黔也談完了,正走過來,就聽到一聲甕聲甕氣的聲音。“王黔,我覺得我又要請假了?!?/br>王黔腳步一頓,只覺得自己走過來的方式一定不對,不然為何幻聽到司然說又要請假了。司然見他準備裝鴕鳥聽不到,又說了一次:“王黔我可能要感冒了需要請假?!?/br>這次聽清楚了,也沒有幻聽??墒腔卮鹚氖?,王黔刷的黑下來的臉色:“不行,你才開工多久啊就想請假,學學別人莫華。他感冒的時候從來不請假好不好,你也要有點自覺。要是這樣推脫次數多了,別人會說你耍大牌了?!?/br>“明明莫華感冒了是直接罷工,我都算好的了,還跟你請假呢?!彼救恍÷暤泥止局?,聲線悶悶的帶著厚重的鼻間。王黔聽了下,旋即伸出手搭在司然的額頭上,感受了下溫度:“沒感覺到燙啊,可能是你吹冷風將嗓子吹啞了?!?/br>司然:“……”你吹冷風會把嗓子吹啞嗎?。?!司然直接無語了,不想讓他請假就直接說吧,干嘛要找這些歪理由。王黔的確不想讓司然請假,要知道前幾天就是這一請假新聞上都在亂寫一通,要是在消失個幾天,恐怕更離譜的都會寫出來。到時候不是寫晏然被人包養,而是寫晏然被人包養然后準備生小孩了。香水的廣告已經拍完,剩下的就只有晚上上節目的通告。王黔看了下時間,然后用腳踢了踢正在擦牌子的司然:“你真的感冒了嗎?”“恩??!難道你要大發慈悲的放過我了嗎?”司然眼睛迸發出亮光,撲閃撲閃的望著王黔:“你真是好人,好人一定有好報的?!?/br>被發了好人卡的王黔很不心虛的收下了,等司然情緒平靜了一點,才用平靜無波的聲音說:“我沒打算讓你休息啊,我只是想說,只是個小感冒而已,上節目吃點潤喉糖別人就聽不出來了?!?/br>司然:“……”他對這個人還抱有期待什么的真是弱爆了?。?!“你會遭報應的?。?!”司然憤憤的說,然后自顧自的坐上保姆車準備離開。坐在車廂里,身上的溫度回暖了不少。司然也好受了一些,他從兜里拿出手機,翻出司然的電話,想要撥打手指卻停在按鍵上不動了。如果這時候打過去會不會打擾到小晏?184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司然剛想著會不會打擾到某人,電話就猛的震動起來,司晏的名字大大咧咧的出現在屏幕上。司然愣了一下,連忙接通,男人低沉穩重的聲音從電話聽筒里傳了出來。“哥哥在干什么呢?”司然清了清嗓子道:“剛剛才拍攝完畢,現在正在休息,對了晚上我還有一個節目要上,到時候可能很晚還回家。你要是回家早的話,就先睡吧別等我了?!?/br>那邊呼吸頓了頓,男人沉聲說道:“哥哥你聲音怎么了?怎么啞了?是感冒了嗎?”這你都能聽出來??!“……”司然感嘆著弟弟耳朵的靈敏,心里暖暖的,如果不是一個人在乎著那人,恐怕不會注意到聲音的細節問題。司然不敢告訴弟弟他可能感冒了,想起王黔那歇斯底里的吼聲,他還是決定不傷害他家經紀人脆弱的心靈了。要是他再請假不上通告的話,想必王黔殺了他的心都有。為此,面對司晏的問話,司然只能含糊的說:“我沒感冒……可能是先前吹了海風,嗓子有點吹啞了吧?!?/br>說完司然就想自打嘴巴,他是昏了頭才找這個理由吧,這不是和先前王黔說得一樣了吧,虧他先前還罵他呢。果不其然,聽到他這么說司晏聲音就變了,呼吸也急促了一些:“要不要我來接你,等著我馬上就到?!?/br>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司然聽著電話傳來的嘟嘟聲,又看向正上車的王黔,哭喪著臉說:“王大經紀人,這次你真的要原諒我了,等下無論發生了什么事,你都要答應我千萬別爆發啊?!?/br>“???”聽得一頭霧水的王黔:“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啊,我根本聽不明白?!?/br>“……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司晏的動作很快,幾乎是司然前腳踏進公司,他后腳就開車過來了。公司大門沒有什么狗仔隊,也許有,可能蹲在不知道的地方,門口時不時有保全人員巡視。司晏停好車,直接大步走了進去。他今天沒有戴墨鏡,露出凌厲而深刻的五官,一身筆插的黑色西裝,裁剪良好的面料勾勒出他身上結實冷硬的線條。司晏進了公司,沒有人攔著他反而有不少人上來搭話,掐媚的稱他為然哥。看著不停朝自己靠近的少年少女,司晏眉頭皺得快要夾死一只蚊子,冰冷如刃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厭惡而冰冷,薄唇輕啟:“滾!”他眉目俊美而凌厲,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臟東西一般。來打招呼的少男少女都是新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上來的。他們都聽說晏然的脾氣很好對誰都很溫柔,可是面前這個冰冷的男人真的是那個傳言很溫柔的晏然嗎?有些禁不起打擊的女孩子忍不住委屈的紅了眼眶,等司晏走后才帶著哭腔小聲的嘀咕:“什么嘛!晏然果然在外面也是裝的,誰說溫柔的,明明這么狂大自傲的?!?/br>他們都把司晏認成司然了,結果司然在不知不覺中被扣上了狂妄目中無人的大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