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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傳言說,齊云巽一早就吩咐下人,所有庶務都去請教三爺,自己則到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并且封閉了祠堂內兩進院門,不許人進去打擾。此舉雖然不至于令齊府上下大亂,但也是人心惶惶。齊云涵雖然臨時接掌家權,卻也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發生什么事也好,勸齊云巽也好??傊竭@一日稍晚,除大事外難得聚齊的齊家人,除了尚在西北的大哥齊云奕,都來到了祠堂前院。就連玉箋,盡管渾身還疲憊得使不上力氣,也被蘇汶急忙拖了過來。幾兄弟對二哥都很是了解,知道二哥素來最是穩重,天塌下來也不會眨眼,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才會自己懲罰自己跪祖宗?小六云喬最是性急,上去闖門,反倒被一道內勁打了回來。四哥齊云岫不會武功,在門口引經據典、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里面毫無動靜。也就齊云山知道點端倪,當著家人們卻不敢開口。蘇汶在一旁偷偷拉著明月暖和玉箋八卦。嚴天麓坐在一旁倒是毫無擔心的樣子,時而安撫安撫云喬不要著急,時而嘴角掛著一抹笑視線掃過眾人,在玉箋身上輕輕停了一下,玉箋便好像被針扎了一下換了個坐姿。嚴天麓的笑意便更深了幾分。齊云山本就坐立難安,張口想說什么又沒開口,見嚴天麓正看著玉箋等人的方向偷笑,忽然靈機一動。先是突然站起,好像自言自語道:“二哥最重長幼之分,我們怎樣說他不聽,大哥又不在。但玉箋——玉公子說他一定不會不聽的。玉公子,你快跟我去勸勸二哥!”說著,一把拉起一臉愕然的玉箋便向院門里沖去。果然,這次院門一推便開,再無阻攔。眾人面面相覷。云喬突然道:“五哥平時不是最笨的,這次怎么一下子這么機靈了?!饼R云岫搖著扇子道:“五弟這段時間閉門思過,果然大有長進?!闭f完和三哥齊云涵點點頭,相視一笑。蘇汶卻擔心齊云山這么闖進去,會不會又像上次被二哥揍一頓。一家人便在外靜觀其效。玉箋方才正是心神動蕩之時,方才坐著聽蘇汶口不停地猜來猜去,十句話只聽進去了不到一兩句。好在明月暖還在認真地和蘇汶討論,他才不至于被發現走神。玉箋自是明白,十有八九,齊云巽自罰禁閉,是因為昨夜的事。昨夜……玉箋雖然再次被……卻并沒有怪罪齊云巽。雖然他答應了云奕會照顧好自己,但是畢竟管著整個齊府還有府外的事務,百密一疏也是很自然。不想他竟然會自責如此,因為自己被趁虛而入就在祖宗面前謝罪。玉箋心頭不禁浮現出千絲萬縷的復雜心緒,有感激,也有安慰,甚至有幾分對齊云巽的愧疚。此時那第三個人到底是誰的疑問,早被他拋到了腦后。齊云山把玉箋拉進內院門,整個祠堂除了長明燈火微微閃現,竟是一片寂靜。關上院門,兩人反倒放滿了腳步,慢慢向祠堂走去。玉箋想著等會兒見到齊云巽,定要告訴他無須自責……竟沒自覺一直被齊云山緊緊拉著手。兩人走到祠堂門前,齊云山伸手去推門。他本是天生力大,這一下竟然沒將門推開,再一使勁,一股內勁便順著門反彈回來。兩人這才明白,齊云巽竟然也不打算見他們。齊云山急了,拍著門道:“二哥,你不見我也就算了,你連玉箋都不見嗎?”玉箋也壓下心頭復雜情緒,上前說:“二爺,請開門讓我進去說說話?!?/br>“不必了?!饼R云巽冷冰冰的聲音從門內傳來?!拔疫€要在祖宗面前謝罪。五弟,你的禁令還沒解除,給我回到你的院子里。玉……公子,也請回吧?!?/br>玉箋一手扶著禁閉的門扉,低聲道:“二爺,若是因為我的事情。請你千萬不要自責……只怪我自己學藝不精,無法自?!?/br>“不——”齊云巽的聲音越發冷冽,“與你無關。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意已決,先祖為證。請回吧。這幾日……請多保重?!?/br>玉箋難掩失望,正要回身。齊云山忽然伸手捉來,這并非精神渙散無法自控之時,玉箋雖然意外,卻毫不遲疑地反身閃開。齊云山竟毫不留手連連攻擊,玉箋原是擅長暗器輕功一路,如今已早不隨身帶那淬毒之物——就算帶了,又怎能對家人出手——加上他昨夜本是被折騰得腰酸腿軟,挪移不免遲緩,不多時便落了下風,一不小心便被齊云山擒住。玉箋雖知齊云山一貫行事不合常理,卻也想不通他不去勸自家二哥,也不折返,反倒擒下自己是何道理。但又怕太激烈的打斗聲引來其他家人,到時候齊云山若是說漏什么便無法收拾。當下被齊云山束縛在懷中不能動彈,只得壓低聲斥道:“五爺!你這是做什么?”齊云山一把摟住玉箋,按住脈門不讓他使力逃脫,朝門里低聲道:“二哥,我知道你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但你要是不出來,我就在這里把昨晚的事再做一遍?!?/br>玉箋大驚,想阻止齊云山繼續說下去卻被按住不得動彈。房門震動了一下,齊云巽呵斥道:“胡鬧,當著列祖列宗,你又在發什么瘋,還不快住手!”齊云山略帶嘲諷地道:“二哥既然決心不管我們,跪在祖先們面前不出來。那也不必理會我。反正先人在天有靈也知道我的事,我自沒有什么好避忌的?!闭f著,一手依舊捏住玉箋脈門,另一只手卻是伸進玉箋衣襟撫摸起來。光天化日之下,一門之隔是一家之主和齊家的列祖列宗,齊云奕的弟弟,院門之外,是正聽著院中動靜的整個齊家人,玉箋即便被齊云山暗地jianyin過好幾次,卻也從未想過他竟有這樣大的膽子。當他只是不知怎么突發奇想,想詐齊云巽出來,不免有些又氣又好笑,力氣一松,也沒有方才掙扎得那么厲害。齊云巽估計也是這般想,只冷笑了一聲便沒了動靜。齊云山卻是當真開始撫摸起玉箋細膩柔韌的肌膚來,玉箋身上還有許多痕跡,被他粗糙的指尖一按便又酥又麻起來,玉箋一咬牙,又想他盡快停手,便對著門里道:“二爺,你不是答應了你大哥要照顧我,還不快出來,不然五爺就……”齊云巽冷哼一聲,道:“齊云山,你膽子大了?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出來,還不快滾?!?/br>齊云山也不答了,只專心引燃玉箋身上本就還未完全消盡的情欲。玉箋本是猶豫要不要稍微配合他以誘齊云巽出來,不想被粗指捏住還有些腫痛的乳尖輕輕一擰,登時一個輕顫,同時死死壓抑住差點發出的呻吟。齊云山摟著玉箋,將他壓在緊閉的門上,下身一頂,已經硬挺的陽根已經隔著衣物頂在玉箋臀縫上。齊云山忽對玉箋傳音入密道:“昨夜,你一直被……占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