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刻射了一炮,井噴式的液體濺了唐夜雨一臉,他也不在意,咽下滿口的jingye,伸舌頭舔了舔嘴角,笑道:黑,用你的jiba,把我臉上的東西涂抹勻稱。黑笑著把唐夜雨的頭捧到腿上,剛發泄完的roubang慢慢地在唐夜雨白皙的臉蛋上移動,從額頭,經過鼻子,還用guitou磨了幾下唐夜雨的嘴角,弄得他邊罵邊笑,主動用臉頰上的rou撫摸黑的roubang。終于把唐夜雨屁眼兒里的jingye吃凈,舔得那里只有透明的腸液流淌,藍實在是忍不住,坐起來用guitou磨蹭著唐夜雨菊xue外面的嫩rou,試探著往里深入。唐夜雨也感覺到了屁股里面的瘙癢,對大roubang的渴望如同開閘猛獸,便默許了藍的行為,主動抬起屁股迎合。藍欣喜地解開jiba上的繩套,向菊xue深處一點一點地推進。唐夜雨不滿地叫道:快點啊……白給你干還磨磨唧唧的,嗯哦……好棒,就要維持這個速度。嗯啊……不許射,多cao一會兒啊……藍忍著射精的欲望,把打架斗狠的力氣都拿出來了,瘋狂地干著唐夜雨的屁股。唐夜雨一開始爽得哇哇大叫,可yin蕩的屁股卻越來越不滿足,不夠……遠遠不夠……唐夜雨一把抓住身邊的白,變換成跪趴的姿勢,手摸著白寬闊且滿是肌rou的脊背,貪婪地嗅著他身上nongnong的男性味道,有汗液有jingye,真的好好聞。剛吃了一炮jingye的嘴又開始饞,干干的渴望滋潤,唐夜雨只好張口貪婪地舔舐白胸膛上流淌的咸濕汗液,難耐地叫道:啊……不行了,灰你也過去cao,嗚啊……被那幫禽獸輪著干了一天,恩……屁眼兒都給我干松了……啊,癢死我了,一根不夠,灰……快插進來,狠狠地cao我……灰得了命令,二話不說把roubang塞進唐夜雨的屁股,果然是干松了,竟毫不費力就容納下了兩根尺寸巨大的大jiba。唐夜雨饜足地撅著屁股享受兩根大roubang的疼愛,頭顱深深浸在白的下腹,饑渴地捧著同樣粗大的性器啃咬舔舐,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嗚嗚聲。黑也不甘落后,把jiba湊到唐夜雨的屁股旁邊,插空就往里塞,cao高興了還占著地方不走,三個干紅眼的男人在唐夜雨的菊門邊用jiba干架,竟三根同時往里狠插……啊……你們都好神勇,插射我了……主人……主人允許你們都進來,咿呀……三根jiba,嗚嗚,主人要被賤奴隸們給弄死了……啊……玩我的rutou,黑,把……sao屁股上的蜂蜜吃掉……五個人就那樣極盡所能地玩到了深夜,唐夜雨留下了最招人待見的黑,命他用大roubang沾上水,給自己簡單地擦了身,便光著身子出了門。在總統府里走了片刻,唐夜雨來到一處偏僻幽靜的庭院,房里果然還亮著燈,他施施然走進。屋子里只有一個不算太年輕的男人,但長得柔美秀麗,偏瘦的身材總給人一種孱弱的感覺,卻意外地性感。此人正是久未出面的大總統,唐風。唐風并不是做帝王的材料,也沒什么雄心壯志,早已被唐夜雨架空,軟禁在這處別院內。唐風對唐夜雨一向不冷不熱,但也說不上怨恨,本來他就對總統之位毫無興趣,唐夜雨想要,隨便他去爭就是了。唐夜雨開門見山地問道:蘇孤云沒死,還設計炸了我手下幾千人,你聽說了吧?,F在的局勢對我很不利,我需要北方軍閥手里的兵權。唐風淡漠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跟我說有什么用,我不過是個受制于人的廢物而已。還是那么不茍言笑啊,端著令人討厭的架子,那副嘴臉真是倒胃口。唐夜雨冷笑著走向近前,坐到唐風的腿上,似笑非笑地說道:北方的軍權,不就是你唐大總統一句話的事么。北方之主顧夜恒不是你的入幕之賓么,你以為你倆那些齷齪事能瞞得了誰?唐風頓時臉色煞白,氣息不勻地問道:你……你還知道什么?唐夜雨仰頭大笑,看笑話一樣盯著唐風,悠悠地說道: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說某人為了顧大將軍守身如玉,死也不要別人,就算計顧夜恒跟女人上床,給他生了一個繼承人。比如說,顧夜恒見到孩子時,一怒之下打殘了懷胎十月的可憐母親,某人為了顧夜恒眼不見心不煩,繼續進京和他暗通款曲,就把孩子扔到了蘇家。再比如說,我應該性顧……唐風被揭了老底,卻反而鎮定下來,平靜地問道:你想怎樣?唐夜雨笑道:當然是要北方的軍權,不過,除了這個,我還想做一件事。說罷,唐夜雨饒有興味地看了一眼被打了藥渾身無力的唐風,然后俯身把他的褲子褪到小腿處,用手撥弄著粉嫩的roubang,說道: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這里還沒用過吧,真是可憐……不如,今天就讓它插進我的屁股里爽一爽吧。你說,如果顧夜恒知道被他壓在身下的人上了他的兒子,他還會要你嗎……哈哈……想象就很有趣呢。第四十章一生纏綿(H)銀紫色的閃電飛過夜空,雷聲轟響,落下瓢潑大雨。屋內紅燭搖曳,氣氛壓抑。唐夜雨樣子乖巧地伏在唐風的腿上,像極了承歡膝下的孝順子女,然而仔細看去,卻發現他的半邊臉頰正貼在男人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上,散落的發絲和男人的陰毛混合在一起,偶有幾縷飄進腿窩,調皮地挑逗兩個yinnang。與唐夜雨得意享受的表情相反,唐風偏著頭漠然地望向窗外,眼神飄忽,卻有著淡淡的懷念和悲傷。二十幾年前的那夜,也是這樣下著大雨,他抱著小小的嬰兒獨自坐在窗邊發呆。那會兒,孩子才剛剛降生,也是他和顧夜恒關系最僵持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好久沒露過面,而且杳無音訊。顧夜恒是個太過極致的人,屬于他的一切都必須是純粹而艷烈的,容不得半點猶疑和瑕疵。唐風沒把握能夠成為他的例外,只能等在原地……期盼著再度相見。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他默念著這句纏綿深情的詩,低頭正好看見粉嫩的嬰兒含著手指朝他笑,便給小孩兒取了唐夜雨這個名字。他的孩子,卻是他的濃情。唐夜雨忙活了半天,男人的roubang卻還是軟趴趴的,他不滿地皺眉,眼神轉冷,扶著唐風的雙腿站起來,改為跨坐的姿勢,自己掰開雙臀,用張著口的rouxue逗弄唐風的下體。唐風使不上力,根本對他沒轍,眼中的厭惡和鄙夷卻顯露無疑。唐夜雨也不在意,湊到他耳邊調笑道:我說,你這根東西該不會是沒用了吧,我勸你快點硬起來,不然的話,我就只能找人玩你的后邊了。還是說,你就是這樣想的呢,畢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