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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遍整個大陸了。“說什么呢,我既然說了會來給你們加油就一定會來,這兩位是…”薛洛英豪邁的挺起胸膛,視線疑惑的看向風刑天和席長風,當目光與風刑天深邃的眸子接觸到的一剎,慣來大大咧咧的她居然臉紅了,好俊俏的男人,看他瞳孔的顏色,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風帝吧?“哈哈…我來給你們介紹,刑天,他們是我歷練的時候認識的朋友,獵鷹傭兵團的團長薛洛英和副團長韓魄,洛英姐,韓魄,這是我的美人風刑天,他是我的守護者席長風?!?/br>看到她臉頰的紅暈,邪無涯笑著為他們做了簡單的介紹,四人分別點點頭,敏銳的察覺到他們的出現已經在景泰樓引起轟動了,邪無涯不動聲色的丟給他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跟著他走,一行人快速轉入后院,消失在眾人視線里。“邵陽子健,你們快看看誰來了?!?/br>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邪無涯興奮的拉著風刑天進入小院的大廳,可里面燈火通明,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俊秀的劍眉幾不可查的皺了皺,難道豫南還沒想通?“洛英姐,韓魄,你們先做一下,豫南身上發生了點事情,我去看看?!?/br>回身頷首,邪無涯用眼神告訴風刑天席長風幫忙招呼一下兩人,自己則邁步轉向右手邊的客房,風刑天倒還好,畢竟他跟司豫南他們并不是很親密,理智告訴他司豫南一定會想通,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席長風則滿臉的焦急擔心,顯然已經失去了平時的冷靜睿智。薛洛英韓魄也不是沒有眼力勁兒的人,看看兩人截然不同的反應就知道事情恐怕很嚴重,也不敢奢望他們一個皇帝一個王爺能分出心思招待他們,兩人安之泰然的端起小二送上來的茶水輕抿淺嘗。“碰!”另一邊,轉入司豫南等人居住的小院落后,邪無涯徹底無視了狄子健等人的招呼,攜帶者滔天怒火,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視線一掃,滿地的狼藉瞬間將他的怒火提升到臨界點。“我草你媽的!”“碰!”找到傻愣著的司豫南,邪無涯想都沒想,沖上去抓住他的領子就是狠狠的一拳,瞬間將司豫南打倒在地,胖嘟嘟的臉頰緋紅一片,迅速腫脹,可邪無涯并沒有因此而罷休或是愧疚,反而上前蹲下身一把提起他,拳頭再次舉起。“不要,無涯哥哥,豫南他只是心里難過,你別再打了?!?/br>“對啊,無涯,豫南不是故意的?!?/br>見狀,兩道殘影飄過,蘭婷緊緊抓住邪無涯掄起拳頭的手臂,狄子健則飛身擋在司豫南身前,隨后而至的洪仲孔邵陽亦滿臉擔心,豫南這樣生悶氣是他的不對,但他們也能夠體諒,換了是他們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怕也會崩潰吧?“靠,司豫南,你他媽給勞資差不多點,就算你是司叔叔生下來的又怎樣?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冒著多大的危險生下你的?你知不知道,他的修為因此只能停滯在王級巔峰,再也沒有前進的可能?你知道這對一個曾被譽為天才的修煉者來說是多痛苦的事情嗎?媽的,你丫只想到你自己,虧司叔叔那么疼你,難道你就真的不能稍微體諒他一下?”憤怒的放開他,邪無涯站起來指著他破口大罵,整個晚上的壓抑在這一刻瞬間爆發,該死的,他知道司豫南心里的癥結,問題是,他的出生是受到祝福的啊,他的存在是證明澤王與司空凌愛情的證據啊,就算他是司叔叔用逆天禁咒生下來的又怎樣?他難道不知道,被愛著才是最重要的嗎?他是他們愛的結晶啊。始終趴在地上低垂著頭的司豫南緊了緊雙拳,猛的站起來對上邪無涯憤怒的雙眸崩潰的吼道:“我為什么要體諒?從小到大我只知道我的娘親是在我出生的時候難產死亡的,可現在他們卻告訴我,那讓我想了念了愧疚了十幾年的娘親根本不存在,我居然是變態的產物,我…”“啪!”邪無涯沒有給他吼完的機會,在聽到變態兩個字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甩了他一巴掌,這次連狄子健等人都沒有阻止,更沒同情,他這樣說自己的父親太過分了,司叔叔難道就想這樣嗎?他也是莫可奈何的啊,難道他真希望司叔叔心碎而死?希望自己從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上?突聞這樣的事情是很悲催,也很崩潰,但無可否認,司叔叔是真心疼愛他的吧?作為兒子,無論如何他也不該說自己的父親是變態,更不應該埋怨自己是變態的產物。邪無涯出手非常重,司豫南的臉都被打偏了過去,粉嫩的臉頰迅速紅腫,幾條鮮嫩的手指印清晰浮現,緊握的雙拳,指甲已經深深陷入rou里,可他卻沒有感到任何疼痛,與他的心疼比起來,這點痛簡直微不足道。“我希望你搞清楚什么是變態產物,什么是愛的產物,如果天亮之前你還是堅持自己是變態的產物,天元大賽你就別參加了,我邪無涯不需要一個變態產物做隊友,還有你們,別再守在這里了,洛英姐和韓魄來了,出去見見他們吧?!?/br>閉上眼深呼吸好幾口氣后邪無涯才看著他沉重的說道,語畢,毫不遲疑的轉過身,沒人注意到的是,打人的右手居然在細微的顫抖,邪無涯是個極度護短且重情重義的男人,他的拳頭絕對不會朝著自己的好兄弟,可…今天不但打了,還不止一次,心痛的同時,身體也先于思維做出了反應。“豫南,無涯說得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br>洪仲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四人彼此對看一眼,無奈的離開狼藉的臥室,邪無涯打人的確是不對,但豫南說的話也太過分了點,希望他真的能想清楚吧,否則他們真的怕邪無涯會要求肖景辰取消他的參賽資格,他一貫都是說到做到的啊,他們走到這一步并不容易,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累,為的不就是在明天那個光芒萬丈的舞臺大放異彩嗎?錯過的話他們會懊悔一輩子的。“碰…”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后,司豫南雙腿一軟,龐大的身體坐倒在地,強忍許久的淚水沿著臉頰默默滑落,被打的臉很痛,心卻更痛,他不想那樣說的,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當時頭腦發脹,那些傷人的話不經大腦,一溜煙的就跑了出來,為什么,為什么他偏偏是爹爹生下來的呢?曾經,在他剛懂事的時候他就從下人或家人的竊竊私語中知道自己的娘親是因為生產他而去世的,自那以后,纖細敏感的心不止一次的埋怨自己為什么要出生,為什么要來到這個世界上,如果他不出生,娘親就不會死,疼愛他的爹爹也不會為了娘親的死難過這么多年,可他的一切認知怨念卻在今天全部被爹爹親口打破,什么難產而死的娘親,什么傷心難過的癡情,一切都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