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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又惹怒父親了,太子風行育不甘的低下頭,斂下的眼底盡是狠戾,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不整死風刑天,他絕不罷休!“皇上息怒,太子還年幼,皇上也不過剛進入不惑之年,還有的是時間慢慢教導太子,何必急于一時?”端坐一旁的空靈男子慢悠悠的放下茶杯,適時的插入他們的對話中,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看似平常,實則一石二鳥,不但安撫了風皇,也順便賣了個人情給太子。“唉…離兒,還是你夠沉穩,要是育兒有你一半朕就滿足了?!?/br>風皇狠狠的瞪一眼太子風行育,轉向端木離的時候,眉眼間染上少有的慈祥與和藹。“皇上過獎了,離不過是事不關己罷了,如果我處于太子的位置上,恐怕連他的一半都不如?!?/br>端木離客氣的拱拱手,既不刻意的討好,也不得罪,絕不輸給風刑天的絕色臉龐始終帶著淡然的淺笑。“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謙虛了,離兒,刑天的事你怎么看?”風皇就是喜歡他這種性子,是以也非常的信任他,話題一轉,又轉到了正事上,他也正在糾結風刑天的事情,原本以為以風刑天的傲氣,應該不可能會接受這樁婚事才對,在看到他讓下人抱著公雞與邪無涯拜天地的時候他還暗暗高興了一把,想著就算他勉強娶了邪無涯,在進入洞房發現他的真實性別后應該也會馬上退婚才對,卻不想…他也有點吃不準風刑天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恕我直言,皇上,我自認這一生看過很多人,對人性的了解也非常透徹,可戰王卻是唯一一個讓我看不清的男人,他的身上好像隨時隨地都籠罩著一層薄霧,這次的婚禮也是,圣旨是我親自傳達的,直到他迎娶邪無涯,我也沒看出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br>端木離說得輕松,但風皇和太子都知道,他的心里應該比他們更加沉重,對于被譽為天下第一聰明人的他來說,無法看清對方的為人,猜測對方的下一步行動,這絕對是致命的打擊。“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拉攏邪相吧?”很久后,太子風行育小心翼翼的問道,風刑天就是他的眼中釘rou中刺,他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得安枕。“閉嘴,邪相是我紫紫菱國的丞相,不是戰王府的丞相,太子你給朕牢牢的記住這一點,夜深了,你退下吧?!?/br>見他一遍遍的提及邪相,風皇不爽的喝退他,如果不是他膝下就風刑天風行育兩個兒子,以風行育的愚蠢,他早就廢除他了。“父皇…”“退下!”風行育不服,卻遭到了風皇的再度呵斥,不得不拱手行禮離開明宣殿,心里對風刑天的恨不禁又加深了三分,假若不是他,父皇豈會如此待他?“離兒,你覺得育兒能在朕百年后撐起紫菱國嗎?”目送太子離去后,風皇滄桑疲倦的問道,老天對他何其不公,給了他至高無上的身份地位,卻只讓他生了兩個兒子,偏偏一個是妖孽轉世,一個是蠢材,這讓他百年后怎么面對列祖列宗?“皇上如果想聽實話的話,太子天生資質駑鈍,修行天賦一般,以后恐難以挑起大梁,反倒是戰王,精明睿智,算無遺策,又戰功赫赫,深得朝臣百姓擁護…”“別說了,你也退下吧?!?/br>平時風皇最喜歡端木離說真話這一點了,可此時他卻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單手撐在龍椅扶手上撫著頭,不耐煩的揮退他,這些年朝中幾乎從沒間斷過廢太子改立戰王的奏章,他已經聽厭煩了,他心里比誰都清楚,風刑天絕對比風行育更適合統領國家,可…“離告退!”淡淡掃他一眼,端木離輕飄飄的站起來行個禮,轉身之際,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嘲諷滑過眼底,速度之快,下一秒就恢復成一貫儒雅飄渺的模樣。直到他們都離開后,風皇緩緩坐正身體,眉宇間絲毫不見剛剛的疲倦與不耐,一雙深邃漆黑的瞳孔散發著nongnong的戾氣,雙手緊緊抓住龍椅的扶手,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凌妃,現在你滿意了吧?你的兒子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脆弱的小嬰兒了,他的存在足以顛覆整個紫菱王朝,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發動兵變,取朕代之!朕絕對不會讓他如意的,總有一天,朕要親手殺了他!”陰狠蕭殺的誓言緩緩回蕩在空曠的御書房內,一旁服侍的太監宮女們縮了縮肩膀,默默低下頭,皇上隱藏的黑暗一面出現了,又有人要遭殃了。“來人,明兒一早去戰王府傳話,讓戰王帶王妃到皇宮給太后請安!”“是!”半響后,風皇站起來走向內堂,總管太監帶領著小太監們恭敬的跟了上去,隱約中傳來風皇的口諭,三年不曾傳召戰王入宮的口諭不管從哪個方面想都透著詭異,可卻沒有任何人敢質疑,從古至今,皇帝父子的事情絕不是他們這些太監們能夠隨便質疑商討的,只可惜了戰王,恐怕又要受苦了。第6章盛開的紫蓮初識情愛滋味的男人,一旦跨過那條封閉線,其戰斗指數絕對異于常人,風刑天就是最好的例子,邪無涯生生被他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直到他不知第幾次暈過去后,風刑天才食不知味的放開他。“王爺,宮里來人了,讓您帶著王妃去宮里給太后和皇后請安!”日上三竿,新房外擠滿了端著水盆或是擰著水桶的下人,為首的管家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壯著膽子無奈的敲響房門,他也不想打攪王爺王妃啊,可…總不能讓兩宮久等吧?“退下!”半響后,就在管家的心都懸到喉嚨口,想再次開口的時候,風刑天威嚴中夾雜著不容反駁的聲音傳了出來,管家張了張嘴,即便有再多無奈也不得不退下去,誰讓王府是王爺當家呢?“嗯…”大紅紗幔遮住的喜床內響起一道綿長的呻吟,單手撐在床頭的風刑天嘴角掛著微笑,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邪無涯的肩部肌膚,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的王妃一樣熱情,有一點卻是非??隙ǖ?,邪無涯帶給了他從沒有過的暢快淋漓。“嗯…別鬧了,讓我睡…”睡夢中的邪無涯絲毫沒察覺到枕邊人眼底越燃越熾的火焰,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揮開正在他肩部制造瘙癢的始作俑者,翻個身又睡了過去。風刑天笑了笑,也沒再鬧他,翻身仰躺在床上,腦海里回憶起昨晚看到的驚悚一幕,在他高潮的一剎,背部居然盤踞出一朵碩大妖冶的紫色蓮花,隨著高潮的降臨,蓮花一瞬間盛開,卻又在高潮過去后羞澀的收攏起來,漸漸消失…他自問見多識廣,卻好半天也回不過神來,他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