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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這方子告訴這人。這時,杜春雨攜著紀言走了過來,看到沙郁金跪在地上,而且跪的是杜子騰,感覺十分驚奇。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杜子騰作何反應。杜子騰簡直都要哭出來了,誰能告訴他為什么就連有人求他都能被杜春雨碰上?連忙甩開沙郁金的手,蹬蹬蹬兩步跑到紀言身后,藏在紀言雪白的衣袍后面,拒絕和沙郁金對視。紀言:……紀言并不是很懂為什么杜春雨他弟這么愿意粘著自己,從來都是家中最小的紀言從來沒體會過為人兄長的感覺。可這個小孩是杜春雨的弟弟。也就是他紀言的弟弟!想到這里,紀言瞬間挺起了腰板,試圖將杜子騰藏得更隱秘一點。杜子騰感動的吸了吸鼻涕,果然啊,還是嫂子對自己最好了!沙郁金看到杜春雨和紀言來了,忍不住把頭埋了下去。為了個玉蟬,就不顧這么長時間的交情把他們引入曲徑通幽。現如今,沙郁金只覺得臉上臊得厲害。“怎么回事?”并沒有任何不耐煩或者厭惡的表情出現在杜春雨的臉上。通過杜春雨柔和的嗓音,沙郁金甚至感受到杜春雨的一絲關心。心里的溫度漸漸上升,沙郁金抬起頭和杜春雨直視,“我想知道這世間究竟有沒有起死回生的方子?”聽到這話,杜春雨一頓,不知道該做何答復。那,他看到過。因是救命的方子,所以還特意多看了幾遍。可外界是不可能知道這詳細內容的。杜春雨回頭看了杜子騰一眼,用眼神質問杜子騰是不是他泄露了這害人性命的救人方子。杜子騰委屈的攥起紀言的一片衣角,不想說話。“你真的想要知道?”這方法太過兇險,可杜春雨覺得,總應該讓沙郁金知道方法后再做取舍,要不然對于他來說也太過不公平了。沙郁金鄭重的點頭,為了喬羽,就算再難他也會奮起一搏。“好,”杜春雨點點頭,拉著紀言回到屋里,而紀言身后還跟這個小拖油瓶。杜春雨:……片刻,杜春雨手里攥著一張淺黃色信紙拖家帶口的出來,彎腰放到沙郁金手中,道,“不可強求?!?/br>“嗯?!鄙秤艚鹱ゾo手中的紙張,一眼都沒看,火速跑出府衙,回去準備材料。“你也知道這方子?”李珍看著早就沒了蹤影的沙郁金,看向杜春雨的眼神不是很友善。抱緊了手中的花盆,看向小枝丫的眼神格外憐惜,這封印木還沒捂熱乎呢。就要這么貢獻出去了嗎?舍不得!整個院子都安靜的可以,沉默了片刻,兩個紅衣男子從東南邊的墻角飛身下來。而與此同時,一間房門打開,換了一套紫紅色衣服的寧鈺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兩個紅衣男子齊齊跪下,先在地上磕了三下頭。其中一人說道,“回門主,屬下發動五百門人查找罌粟花,在十戶人家中發現三百棵罌粟,現已全部銷毀?!?/br>“不錯?!毙⌒〉膶庘曇荒槆烂C,全然沒有半分滿意的表情。“賞?!蓖罒o比的話自口中說出。兩名紅衣人瞬間熱淚盈眶,沒等寧鈺說些別的什么,便利索的起身、翻墻、離去。看著兩個紅衣男子一臉激動的表情,紀言感到很無語,什么獎賞能讓他們這么激動?“那咱們現在出發?”紀言扯了扯杜春雨的衣袖,還是現下要做的事更為重要。“好?!?/br>“干什么?”杜子騰還死死拽著紀言的衣擺,頗有種紀言去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的氣勢。“那當然不能告訴你!”紀言打著馬虎眼,伸手摸了摸杜子騰的鼻子。十分乖巧,杜子騰任憑他嫂子玩弄著他的頭發,沒有一句多余的話。輕咳一聲,杜春雨不動聲色的拉扯了下紀言的胳膊,“咱們快點吧?!?/br>“好!”紀言立刻松手,彎下腰和顏悅色道,“乖,我們馬上就回來?!?/br>說完,便和杜春雨出了大門。寧鈺退回到屋子里,“啪”的一聲關上了門。又剩下李珍和杜子騰。李珍盯著杜子騰,眼神幽怨。杜子騰嬉笑一聲,脆生生的叫道,“師父好!”李珍單手扶額,頗感頭痛,其實她不得不承認,面前的小孩子頗有天賦。不到十歲便能背下那么拗口的方子,天生就是個學醫的料,若要早早栽培,那她也算是后繼有人了。可為什么她看中的弟子偏偏都是男的???!明明更想收和她趣味相投的女弟子啊。二話不說,捧著懷中的小枝丫便走出大門。“師父你干嘛去?”杜子騰在后面窮追猛打。“還不跟上帶路,師父要拿這封印木去救人!”李珍沒好氣的說道。“好好好!”聽到李珍終于同意收自己為徒,杜子騰連忙跑到李珍面前,十分殷勤的捧過李珍懷中的封印木。看著前面蹦跳著的杜子騰,李珍終于是笑了出來。封印木沒了還會再有,可人命只有一條。為人醫者,便是要救死扶傷。若是捂著靈藥而誤人姓名才是大罪。而另一邊,回到李濤屋子里的寧鈺瞬間卸下了滿面寒霜,有些無措。這么長時間,就連杜春雨他們都回來了,可李濤還是沒有搭理他,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殺伐果決僅憑一人就平定了麗競門內亂的小門主,卻在此時不知所措起來。伸手扒拉著斜靠再墻角的李濤,寧鈺放低了聲音,“哥,你別生氣了,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br>盡量組織著措辭,寧鈺小心翼翼的輕聲哄著李濤。此時此刻,兩人的身份年齡好像對調了一般,就好像寧鈺是大哥哥,而李濤是需要被關心的小弟弟。李濤閉緊了眼睛,用手捂住耳朵,那用意很明顯,就是不想聽到寧鈺的聲音。寧鈺長嘆了一口氣,跳上李濤身邊的桌子,強硬的把李濤的身子掰過來,讓他與自己面對面。“不管我是誰,或者我做過什么,你永遠是我哥!”盯住李濤的眼睛,寧鈺一字一句的鄭重說道。李濤搖搖頭,為什么要騙自己?張了張嘴,可恨這嗓子就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無力的伸手砸墻,既是恨自己說不出話,又是恨被寧鈺欺騙了這么久,卻毫無知覺。明明是一門之主,為什么要留在那個家?李濤咬咬牙,推開寧鈺,拿出紙張在上面寫寫畫畫。寧鈺一時不察,一個踉蹌,差點被推倒。李濤已經寫好了要說的話。看著擺放到眼前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