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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審查。“那咱們也去看看?!狈畔率掷锏幕@子,紀言面色凝重。“也好?!倍糯河瓯硎就?。“嗯?!备暝赂顫c頭。“不行!你們不能去?!被系氖滓蝿站褪潜WC幾個孩子的安全。紀言看了眼杜春雨,接著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不論有沒有危險,我們都必須要去看看?!?/br>“非去不可?”花笙好聲好氣的商量著,“后天我給你們做大餐,管你們吃個夠?!?/br>杜春雨一臉好笑的看著花笙,“花爺爺不是每天都在做大餐?”花笙:……花笙能怎么辦?沒辦法!也只能順著這幫孩崽子的毛了,氣的上邊兩撇胡子一翹一翹的。“那我也得和你們一起去?!?/br>……說好了一起去,就得有所準備,為了不在祭祖大會上那么顯眼,幾人都按照當地習俗,在面上圍了一層紗巾。然而為了不迷失在眾多面紗男中,五人都選用了同一材質,同一花樣且別人不常戴的……黑色面紗。日頭正盛的正午,幾人的衣服都偏淺色。“小主子,”戈月看著鏡中的自己,再看向沖著紀言笑的一臉溫柔的杜春雨,“我覺得咱們這樣是不是太奇怪了?”沒錯,就是怪異,一樣的面紗,杜春雨戴著就很俠氣,小主子和李濤戴著很入鄉隨俗,自己戴著,嗯,不三不四的。雖然說沒人愿意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可腦袋里也只有這個詞最貼合自己了。侍衛嘛,自然是被養的壯壯實實的,走在一群瘦弱細長的男子中間,一樣的面紗,到自己這里,就會異常的突兀。很有自知之明的戈月不想這個樣子出門,坐在地上就不動地方了。紀言抬腿沖著戈月的屁股踢了一腳。戈月夸張的叫了起來,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外蹦。一邊揉著被踹的屁屁,一邊哭嚎著自己命苦。并沒有使多大力的紀言:……李濤看到這樣的戈月,笑彎了一雙眼,遞給了戈月一頂帽子,戈月哼哼唧唧的戴上,左右轉了轉腦袋,才算安靜下來。帽子邊有一圈白紗,遮住了戈月的臉,才使戈月顯得不那么顯眼。李濤屬于重點保護對象,被幾人圈在中間,就這么嚴格的走到了樓蘭皇宮。樓蘭皇宮內,女皇寢宮一片寧靜,侍女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商枝坐在床上,輕撫床上男子的雙頰,輕聲呢喃著:“蒲哥,這回我一定能救下你?!?/br>說完,俯下腰,在那男子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隨即快速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皇宮外,一片熱鬧,眾人們議論紛紛,據說,上回的祭祖,還是先皇繼位的時候。那場面,仿佛有神人相助,流光溢彩,讓人難以忘懷。可這新女皇繼位,卻是從來沒祭過祖,大臣們早就不滿,紛紛上書請求祭祖,畢竟,民間傳言不好聽。“什么傳言???”紀言把頭伸向剛剛在聊天的女子那邊,問道。“還能是什么傳言,自然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唄?!蹦桥禹槃萁舆^話頭。說完話,向提問者一看,不由得呆了下。呀,這么嫩生生的小公子!那女子止不住心猿意馬起來。伸手想要搔搔紀言的下巴,杜春雨伸手攔住了那女子的粗爪子,生硬道,“還請姑娘自重?!?/br>“呦,這個小公子可真會說話,來來來,讓jiejie好好疼疼你?!迸拥哪挲g不小了,大到都能當紀言的娘親了。許久沒被人叫過姑娘的女子腿上發飄,馬上把目標轉移到杜春雨身上,心思活絡起來,再次啟唇想要說些什么。這時,杜春雨牽起紀言的手就往遠處跑了。紀言:……那女子:……花笙在一旁哈哈大笑,多久沒看到這小子吃癟了,可真難得。跑到杜春雨認為足夠遠后,住了腳。紀言看到,在花爺爺的嘲笑下,杜春雨竟然紅了面皮。只是表情卻嚴肅的可怕。難得的,紀言沒有笑話杜春雨,反而體貼的擋住了花笙的目光。熙熙攘攘間,國師到,架設祭臺擺放祭品。隨即,傳說中的女皇商枝出現在眾人眼中。頓時,之前的議論吵鬧聲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陣陣抽氣聲。饒是見慣父皇宮中的如云美女,紀言也有些驚呆了。這也太美了。身姿窈窕,眉若柳葉,面容姣好,皮膚白皙。額間一朵紅牡丹,一席黃袍加身,使本來嬌弱的女子添了一分別樣的霸氣。紀言也止不住看呆了,百姓們都直勾勾的盯著女皇。除了,杜春雨。一旁的杜春雨在旁皺著眉毛,盯著紀言,看到紀言和別人一樣看的呆呆的。嘴巴頓時也跟著噘了起來,失了平時的笑臉,使本來就很嚴肅的臉變得更嚴肅了。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碰了碰紀言的胳膊。紀言馬上回歸,咳了一聲,小聲道,“這女皇長得可真不像樓蘭女子?!?/br>柔柔軟軟的,比桓北的第一美人尚要美上三分。“那可不,這皇室血脈向來底子好,出美人!”花笙插嘴道。“那這崖香要怎么解釋?”戈月疑惑道。“意外,意外?!被辖档土寺曇?,因為祭祖大典已經開始了,在祭祖的過程中,是不能有聲音的。清甜的祭品,隨著女皇的一聲令下,竟然發出奪目的白光,白色的光芒越來越濃,最后在到達巔峰時比突然暗淡了下來。隨即,祭品全部都憑空消失了。對,沒看錯,就是消失了。偌大的豬頭、牛蹄、羊羔、雞身,在一瞬間,在眾人的眼前,全部都消失不見了。紀言覺得十分玄幻,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在下面的百姓沸騰了,尖叫著,歡呼著。這,這是天佑他樓蘭啊。歡呼了一會兒,眾人又齊齊跪下,向蒼天的厚愛表示感謝。紀言表示很懵,但也不能別人跪著他站著,就一邊兒拉著杜春雨,一邊兒摁著李濤,齊齊跪了下去。李濤突然用力掙開紀言,向祭壇瘋狂的跑去。沿路跑向祭壇,踩到了不少沉迷于神跡不想起來也沒來得及起來的人。這是咋了?只見李濤一改平日里溫吞的性子,急吼吼的跑到了祭壇,站在女皇面前,停了下來。好像是在猶豫,亦或是在掙扎。商枝輕輕的沖李濤的眼睛吹了一口氣,李濤立刻聽話的進了宮門,并朝著皇宮深處走去。“李濤!”紀言連忙大聲喊道,想要讓李濤回來。但李濤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