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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葉秦……”他委屈的跟我馬上要拋棄他了似的,恍惚間我有點搞不清今天到底是他去跟姑娘吃飯了還是我去見了個姑娘。不知道為什么他說著說著我就覺得特別心酸,可能是十多年來他對我太好了,今天這事兒明明是我自己默許過的,但我還是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然而他表現的比我還要委屈一百倍。我吸了口氣,然后說:“行了你去把藥吃了,洗個漱睡吧,我明天還得上班?!?/br>他不說話。我說:“我困了?!?/br>說完我站起來看他一眼就回臥室了,他低著頭坐在沙發上,我仿佛能看見他頭頂上有一片小小的烏云,滴滴答答下著雨。好難過的樣子。我也挺難過的,小時候我玩具被我不喜歡的人玩過了我都能哭一下午,別說我這么稀罕的一個大寶貝了。第九章其實很多事兒想想可笑,我倆這么多年了,說句感情似海深也當的起,至少張子劍出差病到外地了的時候,我一邊恨得不行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子,一邊心疼的五臟六腑都快移位了只想我替他疼我替他病。我一向不是小心眼的人,相反張子劍才是這樣的。然而這次我竟然把這事過心了。當我發現我緩不過來的時候,我著實是驚愕了半天。也不是說我徹底不搭理他了,日子還是得過,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照常吃了他做的早餐,臨走他抱我的時候我還回抱了一下。我也以為我恢復正常了,這事就過去了唄。我只是心里還稍稍有點堵,不太主動跟他說話,但他說話我是理的。這是小問題,三兩天就好。然而一周過去了,當他第四次求歡被我拒絕了的時候,他抱著被一臉不理解和委屈,我才意識到,我倆出問題了。在前幾天他已經失敗三次了,每次他想做我都沒回應他,我說我沒心情。今天早上他抱著我,蹭啊蹭就火熱了起來,哼哼唧唧的要求歡。我心里一絲火花都沒有,平靜的不行,我說:“我不想來?!?/br>張子劍咬著我脖子說:“不!今兒必須來!”我一想,這么長時間沒做了的確挺不人道,于是我默許了他在我身上亂搞。他手在我身上點火,摸我敏感帶,親我耳朵,咬我前胸。要是以前我早就呼吸變重體溫升高了,但此刻我不僅平靜的跟睡著了似的,我還從心底最深處涌起一股說不出的躁。當他一口咬上我喉結的時候,我喉嚨一動,我說:“別弄了張子劍?!?/br>他沒聽我的,該做什么做什么,他在我耳邊粗喘,用我最招架不住的聲音。然而我感覺我躺在那像一具尸體。張子劍可能也感覺到了,他更加賣力,抱著我親我咬我,最后當他親著我胸前小紅點的時候,我的煩躁感到了爆發點,我推開了他的頭。而且是很大力的那種。張子劍被我推到了旁邊,滿臉的不可置信。“葉秦,你怎么了?”張子劍眼神里都有點受傷,問我。我特別想回答他,然而我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因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累了,”我硬掰了個理由,不然還能怎么辦,我總不能不說話,“讓我歇幾天?!?/br>“因為太累所以不能勃。起了對嗎?”他直直看著我,眼里有些我看不懂的東西。雖然承認這個問題對我的男性尊嚴是種傷害,可是我如果否認的話我沒有更好的答案了,所以我艱難地點了頭:“可能是?!?/br>張子劍就那么看著我,大概有一分鐘那么久。我們都沒出聲,后來他苦笑了一下,他說:“并不是。你還能勃起,還能硬,什么都能干。你早上起來晨勃的時候硬的跟塊烙鐵似的?!?/br>當我以為這是一種寬慰的時候,他繼續說:“你只是對著我硬不起來了?!?/br>我被這句話嚇到了,我張著嘴,看著他眨了眨眼。然后我默默回想了一下,然后我覺得他說的是對的。我不是硬不起來,我只是在他摸我的時候心里會涌起一陣煩躁。但我雖然想明白了,可我哪能真這么說,我拍拍他:“你想多了啊,你就當我生理期?”他笑了,但是笑的挺不走心的,看著還讓人心酸,他起來穿好衣服,給我做早餐去了。我倒沒急著起,因為這是個周日。我看著他走出去,消失在我視線里,然后我低頭看了看我弟弟。我問它:“小葉啊,你咋了?”它也不回應我,我伸手摸摸它,軟軟的。算起來我跟張子劍前前后后加一起有一個月沒做過了。要放在以前,他不撲上來撕了我我也得撕了他,餓虎撲食那樣。但我現在的的確確一點想法都沒有,張子劍親我摸我的時候我毫無感覺,好像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帶都一起死了。我回想了一下,明明在飛機上我還是有感覺的,甚至我跟他說等回去可以跟他做到地老天荒,他腦補的時候其實我也想了很多畫面。這樣那樣的,然后我還可恥的硬了。那問題究竟出在哪里,一下子就變得很明朗。我閉了閉眼,連我自己都不清楚,這次我怎么這么小心眼。我出去的時候張子劍正拄著水池發呆,另外一只手揣在睡褲的兜里。我現在廚房門口了他都沒發現,我知道我傷著他了,有點心疼。“神游泰山呢?”我走過去戳了他腰一下,“沒睡醒?”他嚇一跳,看著我笑了下,“愣會神兒?!?/br>“傻樣,”我越過他從冰箱里拿出牛奶,跟他說,“今天不吃粥了,面包牛奶吧?!?/br>他說好的。我看了看他,然后沒再說什么,去洗漱了。這事在我倆生活中不疼不癢的過去了,就像個小石頭扔進水里,彈起個水花,幾個波紋過去就好像又風平浪靜的。但張子劍再也沒說過想做了,只是每天早上醒的時候過來摸摸我小弟,摸完戀戀不舍的,還要揉一下。有一天他憋的實在受不了了,去廁所擼了個管,回來之后胳膊壓著額頭,長長嘆了口氣。我心軟,很想跟他說,張子劍你做吧,反正我硬不硬也不耽誤你,實在不行你在我大腿上磨磨也行。但我還是沒說出來,我覺得這是對他的二次傷害。家庭關系出現了一點點小問題,工作上也亂七八糟。我之前請假時間過長,領導稍微有點不高興,于是打我回來之后工作量劇增。這我沒有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