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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植物人是活人,三魂七魄具在,不是死人?!?/br> 舅舅幫不了寧疏,她獨自走到陽臺,陽光下,盤腿而坐,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崔府君說她關心則亂。 靜下心來,捋一捋。 當初的小蝴蝶,游樂場,傅南生,以身養蠱… 這里面有關聯,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對了,小蝴蝶死之前,對她說了一句什么來著,jiangdu? 講讀江都… 都不是。 突然,寧疏腦門子一炸! 僵毒! ☆、尋找 寧疏等了紙片人兩周的時間, 沒有任何消息。前兩天她像無頭蒼蠅似的, 四下尋找, 后來靜下心仔細思忖,覺得不應該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 她開始上網,關注網絡上的消息。 如果陸錚變成了僵尸, 那么這段時間, 周邊地區應該會有關于他的消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寧疏嘗試搜索一系列關鍵字。 江城,吸血, 奇聞… 她的腦子高速運轉著,處理撲面而來的大量信息, 排除無用的消息,篩選有用的信息。 終于在一個奇聞軼事的論壇里, 一條帖子引起寧疏的注意。 發帖人是一個名叫“奇聞天下通”的博主, 標題的名字:壺山村大量牲畜離奇死亡, 詭異傷口令人震驚?。?! 標題很有噱頭, 寧疏點擊進去,文章詳細講述了壺山村近來有不少牲畜夜間死于窩棚之內,包括雞鴨羊牛,牲畜尸體完好, 身體動脈位置被撕裂出一個大血口子,看上去像是野獸干的。 文章夸張地渲染了這件事的詭異離奇程度,有不少添油加醋的成分, 寧疏仔細看完了文章,往下拉,下面配了幾張圖片,圖片里有一頭倒地的老黃牛,老黃牛脖頸位置,同樣是大血口子。 寧疏不能確定就是僵尸的咬痕,但是不像是一般野獸,一般的野獸也不能只喝血不rou??! 據她所知,僵尸極度嗜血,尤愛人血,當然新僵一開始興許還保留著一絲絲的人性,受不住人血的血腥氣,會大量獵殺動物,但是過不了多久,就會開始獵殺人類。 不過關于僵尸的傳聞不多,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職業,叫做趕尸人,他們是僵尸的克星,僵尸最怕的就是這種人,他們身上有令牌,祖上傳下來的,這種令牌能cao控僵尸。 他們世世代代傳承祖業,將僵尸趕到墳墓中,封印,直至僵尸百年之后徹底僵化,灰飛煙滅。 他們耳目聰明,一旦聽聞僵尸為禍一方,他們會不顧千里奔赴而來。 寧疏看了看那條帖子發布的時間是在兩天以前,并沒有很晚,她決定立刻前往壺山村,無論帖子內容是真是假,她都必須要去一探究竟。 外婆和舅媽還在香港沒有回來,多半是舅媽舍不得狗娃,想多陪陪他。 電話里,寧疏并沒有告訴外婆身邊發生的事,她不想外婆這么大一把年紀還為自己cao心,她已經成年了,可以處理自己的事情,保護身邊的人。 第二天,寧疏便收拾了行李,只告訴舅舅,她要和班上的同學出去旅游,大概需要小半個月的時間。 出發之前,她查了壺山村的地址,還好那兒距離江城并不遠,還屬于本省范圍以內,到壺山村需要坐三個小時的火車,還得要坐倆小時汽車到壺山鎮,然后再想辦法進村。 一大早,寧疏便去了江城火車站,買了第一班前往壺山鎮的硬座火車。 人來人往魚龍混雜的江城火車站,寧疏從售票口出來之后,看著時間還早,索性坐到了不遠處的一顆榕樹下,拿出手機準備再搜索搜索類似的信息,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發生了這樣的事。 周圍的花臺上也坐著不少候車的人,百無聊賴做著各自的事情。偶爾有一兩個乞丐向眾人行乞,大部分人都無視而過,寧疏身上正巧有零錢,她放了幾枚硬幣在一個賣花老嫗的碗里。 然而就在寧疏起身要離開的時候,一雙滿是褶皺宛若雞皮得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寧疏抬頭,正是那位賣花的老嫗。 “老婆婆,我要走了?!睂幨柙囍鴱乃掷锍榛厥滞?,她卻緊緊攥著她。 老嫗胸前的籃子里擺放著幾束鮮花,她雙目緊閉,嘴里神神叨叨念著什么。 “老婆婆,我趕時間?!?/br> 這時候,老嫗摸到她手腕那枚嫣紅的紅豆,聲音幾促,神情緊張,聲音急促:“這是誰給你的?” “是我的一位朋友?!?/br> “什么朋友?!” 寧疏見她神情有異,她說道:“男朋友?!?/br> 老嫗猛然握緊了寧疏的手:“他是否有難?!” “是,您怎么…”寧疏恍然:“這枚紅豆是您給他的?” 車站廣播已經開始催促寧疏班次的乘客檢票入站,寧疏說:“老婆婆,我要走了,他的確遇到麻煩,我得去救他?!?/br> 那老嫗緊皺著眉頭,最終還是放下了寧疏的手,嘆息著轉身離開。 寧疏叫住她:“老婆婆,您是不是有什么話…” 老嫗念念有詞:“天意,這是天意…” 寧疏雖然不明其意,但也沒有時間追問,她徑直進了火車站,檢票上車。 三個小時的車程并不算很長,寧疏倚在座位邊打了個瞌睡也就過去了。 火車在壺山鎮到站,一下車便能望見連綿不絕的山隘,這里群山環繞,是一處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鎮子不算大,寧疏向賣副食的商戶打聽到,從鎮上到壺山村,還有一段山路有的走,現在天色已晚,勸她不如找個招待所先住下來,等明天再進村不遲。 寧疏卻已經等不到明天,她在街邊與一位穿皮質鉚釘衣的摩托小哥談好價錢之后,便上了他的車,這位小哥也是壺山村的人,在鎮上的工廠打工,晚上便要回家去,順帶載寧疏一程,掙點外快。 寧疏看他的面善,應該不是心存歹心的壞人,所謂面由心生,正是如此,她便上了他的車。 從鎮上進村的山路,一開始還算平坦,不過越往里面走,山路越發狹窄而顛簸。 大風在耳邊呼嘯,太陽西垂,天色也漸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