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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癥狀有沒有緩解,試了之后如果不是因為它,我也可以安心的找其他原因了,反正一次肯定不會上癮的不是嗎?”他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么做,現在的毒品一次上癮的不少?!?/br> 患者滿不在乎的揮揮手道:“你學心理學的可能不懂,我網上搜過很多資料了,網上都說了,一次兩次都不會上癮,而且聽說美國大部分人都會吸毒,他們還拿來當□□、興奮劑,連學生考試的時候都會用da麻提神,比什么都管用。你想啊,美國人也不傻啊,他們傻的話就不會成為世界強國了,如果這東西真那么嚇人,他們為什么不禁止,有些州還合法化?!?/br> 鄭博一直聽他說完,才道:“聽來你應該搜索了很多這方面的消息,但是你應該有自己的判斷能力,而不是聽信網上的這些言論?!?/br> 對方面皮僵硬的抽動了一下:“我也知道這東西不好,我只是想確定一下自己有沒有吸毒,有的話我就戒,沒有的話我就體檢?!?/br> “你為什么不先體檢呢?” 患者不說話了。 坐在他對面的鄭博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放在膝蓋上,正視著他問:“跟我說說你妻子吧,你之前說過她很擔心你?!?/br> 患者面露疑惑,正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感覺腦袋里面劇烈的抽動了一下,疼的倒吸了一口兩次,往后倒在了沙發上,鄭博敏銳的問道:“你怎么了?”他想起身查看,但是對方朝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但是再坐起來時,已經能夠看到他頭上冒出的冷汗,用紙巾一抹額頭,半張紙都是濕的。 “我這幾天老師這么疼,也許我還應該去查查我的大腦,聽說現在得腦癌的也很多?!?/br> “你還很年輕,一般很少會有這種情況?!?/br> “誰知道呢?現在的環境這么差……”鄭博接下來就聽他就社會和環境問題不斷的進行咒罵,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手表,咒罵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刻鐘了。 “對不起,”他終于停了下來:“醫生你剛剛問了我什么?我記不起來了?!?/br> “你的妻子,”鄭博道:“你的妻子很擔心你,你把你的這些猜測跟她提過嗎?” “沒有,吸毒又不是好事情,除非我確定了,我是不會告訴她的,我也不會在家里吸毒?!?/br> 這話就跟之前從患者妻子嘴里聽到的對的上了,晚上丈夫在家犯了毒癮,想要出去吸毒,妻子想要攔住,沒想到對方直接對著她舉起了刀來威脅。 “你和你妻子的感情很好?”鄭博問道。 “沒有,我們都不太說話,沒有什么共同語言?!被颊邏焊鶝]有家丑不可外揚的想法,而且越說越起勁,將冷淡的夫妻生活說了幾句后,突然變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他站起來往外走去:“我去買一些試試?!?/br> 鄭博就看著他轉身離開,誰知道過了一分鐘又折了回來,:“醫生,我們說好的時間是九十分鐘,現在才過去半個小時,剩下的一個小時?” 鄭博從善如流的說道:“這一個人小時我不會收費的?!?/br> 現在對方是真的心滿意足的走了。 鄭博在他徹底離開后,先是打電話給了患者的妻子,又打電話給了繆以秋,請她回校上課之后擔任自己的助理,在對方說會好好考慮后,才起身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攤開自己面前的筆記本,在上面寫著催眠兩個大字的外面畫了一個圈,接著又畫了一個叉。 催眠的確能夠讓人暫時忘記吸毒的那一段記憶,但是心里騙得過自己,可是實際該出現的反應一個沒少,居然還發展出了‘恐毒’的癥狀,所有的一切,都讓鄭博大受打擊。 如果事實真是這樣,那么他所設想的通過催眠讓吸毒者忘記吸毒時產生的快感,從而達到戒毒目的,這一套就行不通了?;蛘哒f,只是催眠的方式行不通,如果是通過手術刪除那一段的記憶神經,還是能夠達到這個效果的,只是不知道,這種手術,未來二十年之內,有沒有能做的可能。 他心里失望了大半,因為他想起,當年他看繆以秋的病情,好像她除了吸毒的癥狀,還有腦震蕩,當時大家都猜測這是她失憶的主要原因。但是失憶了,癥狀還在,她是怎么恢復的呢?鄭博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而繆以秋回校之后,思考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鄭博的邀請,很多同學都在大三的時候就完成了實習任務,她之前因為擔心原修情況,一直沒有走開,已經算晚的了?,F在臨近畢業,同學們出國的出國,準備考研的也已經開始努力了,畢業的準備找工作,她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 更重要的是,鄭博給的時間很寬松,就像他說的那樣,最多整理資料,加上時間行程的安排,預約的患者到了領著去他的辦公室,有事還隨時都可以走。 如此過了一個月,繆以秋有一天對著原修道:“我真不明白,鄭老師為什么讓我去當他的助理,我覺得沒有我,也完全沒有關系,他完全可以忙的過來?!?/br> 原修伸出他的手握住繆以秋,低聲道:“既然這樣,那就多回來陪陪我吧?!?/br> 以前原修時不時還能出門走一走,現在出門的時間都大大的減少了,最多的也是去名醫館針灸,繆以秋見過幾次,從頭到腳的xue位,都扎了銀針,她現在還能回想起,那銀針呲的一聲扎到皮rou里的聲音。 即使原修對著她說道那針扎在身上一點都不疼,不要擔心的話??墒撬醒劬?,她看的見,總有幾針會讓他皺起眉頭,總有幾針□□時會冒出血珠和留下大塊半個多月都消失不了的烏青。她更知道,這些痛苦,跟原修本身的病來說,不值一提。 說真的,鄭博那里的事情一點都不忙,但是原修是甚少會向她提要求的人,他從來只是再為別人考慮,難得的說一句讓她回去多陪陪他,于是繆以秋真的在思考要不要提前結束實習期,就怕拿不到實習證明。 不過拿不到就拿不到吧,大不了臉皮厚一點,拜托一下慕容阿姨,到原氏實習一下算了,不過雖然心里做了這個決定,沒有正式提出來的時候,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只不過今天的今天預約的患者,好像有些嚴重的樣子。 她看著面前的男子眼里有著那種好幾天不睡覺才有血絲,下巴冒著胡茬,身上的西裝像是從卷成一團的角落里撿起來穿在身上的一樣,看著材質雖然好,可是她敢說,街上從不打理自己的流浪漢都不會讓衣服變成這樣。 不過她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不對的表情,核對過信息之后,她帶著患者往樓上鄭醫生的辦公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