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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棋從天牢里出來后吃嘛嘛香,沾枕頭就睡,半點看不出精神崩潰昏迷幾日的喪氣樣。稍作修養,又恢復生龍活虎的模樣。治療有功的趙舞表示內心甚慰。令王府眾人不禁感嘆果然是精神病人思路廣弱智兒童歡樂多阿。柳隨文打著看望病人的名號來定陽王府遞帖子,指名要見柳棋時,柳棋正在上課。要知道作為一個有道德,有理想的內院公子,本行技術不過關,輕則招人笑話,重則是要下崗待業的。這話是趙舞說的,和柳棋沒有關系。柳棋一邊舔舐著手里與王爺那話兒有得一拼的玉勢,一邊內心默默寬面條淚,凸你個趙舞,凸你個程路,爺壓根不想做個內院公子,學哪門子技術阿?。。?!“不對,不是這樣的!”程路的口上功夫好,不代表他是個好師傅,幾次示范,柳棋仍不得要領,令他有些火大。趙舞還在一旁添油加火,程路一說不對,他抄起家伙就揍,美曰其名,給柳棋長長記性,說什么不打不成才。用的還是那天的沾了春藥的藤條。抽得倒不重,就是盡往些敏感地方下手。等撩撥小柳棋起來了,他又點xue讓他下去,忒缺德。柳棋腮幫子酸的口水直流,抓著絲巾胡亂抹幾把,“真不行了,兩位哥哥饒了我吧!”程路快抓狂了,爺吩咐,今晚要驗收成果,要是柳棋再用牙咬他,就要程路好看了,逼急了,程路干脆抓住柳棋,直接摁倒,吻了上去,舌尖帶著柳棋的掃弄撥轉,足有盞茶功夫。柳棋暈暈乎乎,眼角含春,小樣蕩漾地看得趙舞眼熱心動,幾乎獸性大發。吻完了程路問他,“學會了沒,做給我看看?”就把自個手指伸到柳棋嘴里。柳棋總算開了點竅,舌尖依葫蘆畫瓢,舔弄吮吸,有不到位的,程路勾著手指撥弄他紅紅的舌頭,甚至伸到喉嚨口,調弄他的小舌頭。柳棋沒料到會那么深,差點干嘔出來,眼角含淚,幾乎哭出來。小廝來傳話,說王爺允了柳棋去前廳見客時,兩個禽獸不約而同松了口氣。這小冤家太勾人了,差點引得兩人犯錯誤,吃不消阿吃不消。柳棋起來打算換身衣裳,壞心眼的趙舞替他理了理衣擺,故意扯松些領口,就趕著他去見客。柳隨文看到了剛剛下課的柳棋,紅紅的嘴唇沾著水光,眉目春情,神情慵懶,松松垮垮的袍子,領間依稀可辨的斑痕。坐下時衣袖滑落,隱隱有旖旎的細長紅印。第十八章柳棋其實并不想見柳隨文,他對柳家上下都沒有啥好感??吹脚c柳隨武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孿生兄弟,他已經完全記不起來當初喜歡柳隨文的感覺了。“柳大人不知找小的有什么事?”如今柳隨文是有正經官職在身的大人,柳棋只是王府的內院公子,下人而已,因此他規規矩矩行了個下人禮。這個禮他好歹學了很久了。柳隨文連忙避開,道:“大哥切勿如此,小弟今日來,是想代武弟向大哥道歉……”“柳大人請勿如此稱呼小的,小的只是個下人,當不起大人抬舉?!绷宓?,板著臉,頗有幾分王爺面癱的架勢,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少沾點光。“大哥,我知道你恨父親沒有保住你,其實,你誤會父親了,他不是不想,只是……”柳隨文急切地想解釋什么。“小的不敢恨誰,大人再這般說,小的只好告退了?!绷逵行┱屑懿蛔∵@種自來熟的人物,雖說他以前是喜歡過柳隨文,甚至頭腦發熱還玩了出綁票的戲碼,前世這樣那樣的事也做過。但說到底,兩個人沒正經談過話。他和這位狀元郎真心的不熟??!這位怎么能一口一個大哥,叫得這般歡實,柳棋聽得直倒牙。“大哥,大哥真的不能原諒我們嗎?”狀元郎演戲功夫著實深厚,拉起柳棋的手,神情凄楚,一副柳棋不原諒他,他就要跪下來的架勢。“柳大人這是怎么了?”救星王爺適時出現,柳棋幾乎淚奔到他身后躲起來。柳隨文閃電般轉換表情,溫文儒雅,彬彬有禮,仿佛剛才那個大演苦情戲的人不是他。“下官柳隨文見過王爺,適才下官見到家兄體泰安康,一時高興,有些失態,還請王爺見諒?!?/br>瞧見沒有,這就叫睜眼說瞎話。柳隨文能得今上青眼,確有其過人一面。“柳大人請坐,來人,給柳大人上茶?!蓖鯛斦f完轉過頭去看柳棋,一看火蹭地冒起來了。“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柳棋莫名所以,上下看看,還好阿,平時內院大家不都這么穿?柳隨文尷尬地發現,上首兩人把他給忘記了。王爺黑著臉教訓了柳棋一通,一邊親密地為他拉攏衣領,然后毫不避諱地摸摸他的脖子,拉拉他的耳垂,理了理他的鬢角發絲。還詢問了一些讓聽者臉紅耳赤地問題。比如,剛才的課上得怎么樣了,程路有沒有用心教阿,晚上可要測驗的,做不好上家法,兩個都要罰之類的。聽上去貌似沒什么,但看柳棋眉目含羞的表情,再仔細捉摸下,不難領會柳棋這上得什么課。柳隨文知道一般抄家發賣的官奴會有些什么下場,尤其是有幾分姿色的,往往會淪為主子床第間的玩物。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大哥,是今上親自下旨賣給定陽王的。而歷代定陽王都豢養男寵不近女色,子嗣傳承都靠過繼,這代的也不例外。柳隨風在定陽王府到底是什么身份,顯而易見了。從前看到自己就會眼露愛慕神色的人,如今卻躺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這個人還是自己嫡親的哥哥,柳隨文心底有種說不出的苦澀與不甘。既然定陽王在,柳隨文也不好說什么,而且看定陽王對柳隨風甚是上心的樣子,想來要讓他回柳家必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柳隨文決定回去要好好盤算盤算,幸好,看自己父親的樣子,似乎也有要讓大哥回去的樣子,皇帝那里不行的話,還可以求太子幫忙。不管怎樣,柳隨風就應該呆在鎮南侯府,他是柳氏的子孫,生是柳家的人,死也該是柳家的鬼!第十九章柳隨武又開始做那個奇怪的夢。還是那間廂房,還是那張床。繡花紗帳在微微的夜風中飄蕩,隱約遮擋了床上兩人的身影。呢噥的呻吟,粗喘得鼻息,搖曳生姿的腰肢,咯吱作響的床架。這不對,明明不是這樣的。明明他到的時候,只有哥哥柳隨文被綁在床上,衣衫完整,安然無恙,僅此而已。他猛地拉開紗帳,床上兩人愕然齊齊望著他??缱谏戏降牧S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