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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后,跟以前也沒什么兩樣,一起吃飯一起洗澡,隔三差五的做zuoai,小日子過得普通平凡但也挺滋潤。一年后,嚴曉打算在市里開一家分店,所以最近他天天往市里跑,季陳見他每天都這么來回跑,心疼他累,擰好毛巾給他擦背的時候,叫他在市里租一個房子,別來回跑了。嚴曉不答應,往季陳身上一跳,兩條腿纏在他的腰上,抱住他的腦袋狠狠地親,“不行,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里?!?/br>季陳被他親的暈頭轉向,掂了掂他的屁股,身上一下子重了一百多斤,他有些吃力的挪到床邊坐下,但是雙手還托著他的屁股,“可你每天這樣來回跑,肯定很累啊?!?/br>“哪兒累了,我覺得挺好的,每天都有事情做?!眹罆怨醋∷牟弊?,追著他的嘴巴啄,跟啄木鳥似的,把季陳弄得哭笑不得,好像懷里抱了只大狗,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從他們在這兒安頓下來后,嚴曉越來越纏人。季陳的嘴皮子說不過他,但是摸著他的臉,還是覺得心疼,都瘦了這么多了。就這樣,嚴曉還是來來回回折騰,也不嫌累得慌,折騰了一個多星期,他決定了要買車,要買車的前提是先得考駕照。“我在駕校報了名?!眹罆詮膩聿桓娟惿塘?,一般都是做完決定后,再通知一聲,季陳向來都不會反對的。不過要是做壞事,季陳還是會把他揍一頓的,就像是之前嚴曉不肯讀書,做混混,差點做鴨子等等一系列事情,季陳都會揍他,還是拼死了的揍。但是這一年,他都乖乖的,所以季陳的拳腳沒施展過威力,嚴曉其實挺怵季陳發火的,所以他乖乖的,不給季陳發火的機會。新店裝修好后,他立馬聯系了祖少武那小子,叫他過來接店,他得留下來管理這兒的餐廳,季陳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個鎮子的生活,他不想換環境,所以他也樂得把市里的餐廳交給祖少武打點。祖少武那天吃飯的時候,廢話特別多,抱住一個酒瓶子沖嚴曉和季陳“呵呵呵”傻笑,他是知道嚴曉跟季陳的關系,所以有些話他也不避諱,他說他也要找媳婦兒,他說他羨慕嚴曉有對象,只有他一個人孤苦伶仃,都沒有人給他暖被窩。然后,嚴曉就安慰他說,城市里漂亮女孩子可多了,你好好打點餐廳,然后再給自己找一個女朋友,就有人給你暖被窩了。說來說去,祖少武把自己給灌醉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嚴曉笑著搖搖頭,先把也喝多了的季陳回到臥室,用鼻子蹭蹭季陳紅撲撲的臉,“我去把那小子安頓好,我再來給你擦擦身?!?/br>“恩,你去吧?!?/br>嚴曉出了臥室,也沒怎么安頓祖少武,只是把他丟在了沙發里,然后收拾好飯桌。他看著砸吧嘴的祖少武,還是覺得樂呵,這小子還是怕季陳,一見到季陳就跟小雞見老鷹似的,縮在他的身后,直到上了飯桌,表情才緩和了一些,當知道他們是一對兒后,那是鬧騰開了,硬是跟季陳拼酒,最后,兩敗俱傷。最犯愁的還是嚴曉,他得解釋解釋關于從祖少武嘴里冒出來的齊禹。你這小子就是來犯事兒的!嚴曉踹了一腳昏昏醉醉的祖少武,心里悶得很。他擰了一把熱毛巾進了臥室,給季陳擦臉,季陳喝多了,醉醺醺的躺在床里,嘴巴里念叨著齊禹是誰???齊禹是誰???“沒誰,就是我一個隊友,能是誰??!”嚴曉就知道他記住這個人名了。“少武說他喜歡你,這是真的嗎?”季陳說話一點也不疙瘩。嚴曉都在懷疑這個人到底醉沒醉了,捏捏他的脖子,“是啊,但是我又不喜歡他?!?/br>嚴曉不打算隱瞞,事情還是攤開了說比較好,省得以后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季陳忽然瞪大了雙眼,蹭得從床里彈了起來,往嚴曉那兒撲,嚴曉忙扶住他。季陳忙抱住他,問道:“真的??!他喜歡你?”“是啊,可喜歡我了?!?/br>“那你不要喜歡他?!奔娟愲y得的小孩子氣起來,抱住嚴曉撒嬌,“你喜歡我的,不準喜歡他的?!?/br>嚴曉稀罕死醉酒的季陳了,太可愛了,只見他抱住自己的脖子不肯撒手,還晃來晃去,咬住他的耳朵舔來舔去。“那你喜不喜歡我???”我掰開季陳的臉,笑瞇瞇的湊近他,故意哄誘他,“你有多喜歡我???”季陳可能真的是醉了,搖頭晃腦的,臉也紅通通的,他眼睛看不見,嚴曉又不讓他的手摸到他,所以站得很遠,只見季陳張開兩只手臂,在半空中胡亂的摸,還想要下床找他。“我問你呢,你到底多喜歡我???”嚴曉喊道。季陳忽然頓住了,傻愣愣的坐在床里,只有嘴巴在動,“很喜歡很喜歡,喜歡的要命?!?/br>嚴曉滿意了,又撲騰過去,把季陳壓倒了床里,胡亂的扯他的衣服褲子,季陳也不掙扎,任憑得他去。嚴曉也顧不得客廳里還有祖少武在,扒光了季陳后,眼睛都亮了,原來季陳硬了呢。“要不要做?”嚴曉握住那根沉甸甸的玩意兒,季陳的呼吸變得沉重,直接用行動來回答。作者想說的話甜甜蜜蜜的生活,我還是不會寫虐啊~~~生活么還是平淡的~~第二十一章兩個男人過日子跟夫妻過日子差不多,都是家長里短,偶爾也會拌拌嘴吵吵架,但都是床頭吵床尾和,兩人也沒有隔夜仇,第二天醒來還是會給對方一個早安吻。但是過年前,季陳感到了莫大的恐慌,那個只在祖少武和嚴曉嘴里出現過的人突然找上門來,那時候只有他在家,嚴曉說不管是誰,都不要開門,他現在都把自己當做小孩兒來養,總害怕他一個人在家里遇到危險。敲門聲響了很久,季陳握住門把手,也不知道該不該開門,門上的貓眼對他來說就是擺設,一個瞎子能夠看得見什么。直到門外的人大聲的喊道:“嚴曉,我是齊禹??!你給我開開門??!”然后,季陳就震驚了,立馬打開了門,眨眨眼睛望著前方,“你是嚴曉部隊里的朋友嗎?”齊禹站在門口,手掌在門內男人的眼前揮了揮,皺起眉頭,問道:“你是瞎子?”如此唐突的問候,季陳臉僵了僵,本來就不太喜歡這個叫齊禹的男孩子,現在碰著了,就愈發不喜歡了,主要是他說話太不討喜了。季陳冷著臉點點頭,測過身讓他進屋來,“嚴曉還在上班呢,你要是不急,可以在家等他回來?!?/br>齊禹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進屋,坐在了沙發里,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瞎子行動自如的為他泡好了一杯茶水,那杯茶倒得正好,不滿也不淺,他有點兒好奇的